楊茂生三兄弟這些年一直在外麵打拚,對老家的況完全不悉。
再加上母親的突然離世,讓他們悲痛絕,所以把一切事務,全都給了妹夫劉貴。
從請到選墳,都是劉貴一手包辦的。
在這期間楊茂生提過一次,說他母親守了一輩子寡,死了之後幹脆和他父親合葬在一起。
但劉貴卻告訴他,說算過,他母親和他父親的八字不合,所以才克死了他父親。
活著的時候他們兩個不能在一起,死了就更不能在一起了。
如果把他們兩個葬在一起,對子孫後代是相當不利的。
他找的這個是朋友介紹的,在他們當地非常有名,經他手辦的喪事,選的墳地,子孫後代全都家庭和睦,興旺發達。
為了請這個過來,他出了比當地的多好幾倍的價格。
這個在整個縣城周圍走了好幾圈,總算是挑選了一個風水寶地給他母親。
按照所說,隻要把他母親葬在這個墳地,他們三兄弟的日子會過的越來越好,家庭也會更加和諧。
既然妹夫這樣說,楊家三兄弟就沒有再反對,把墳地定了下來。
然而此時此刻,當我所說的絕戶風水,有好幾點他們都能看得見之後,楊家三兄弟的臉很是難看。轢攵仦說蛧
如果他們三兄弟全家死絕的話,誰會是最大的益者?
除了他們的妹妹之外,還能有誰?
換句話說,他們三兄弟要是全家死絕了,他們的資產,會全部落劉貴的手裏。
正因為此,劉貴才心安排,選了這個地方給他嶽母做墳地。
他們常年在外,和劉貴來往不多,對劉貴的人品並不了解。
如果我所說的全都是真的,那他們這個妹夫,可真是夠狠夠毒的!
他們三個唯一的妹妹,竟然嫁給了一個這樣的人?
“劉貴,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
楊茂才沉著臉看著劉貴,用不容置否的語氣對著他道。
楊家老二和老三全都麵不善的看著劉貴,對我所說的話,他們至相信了一半。
麵對著三個大舅哥,劉貴力山大,額頭上冷汗直冒。
當然,劉貴肯定是不會承認的,這種事,他要是承認了,他的三個大舅哥,肯定是不會放過他的。
而且在寧會縣,他將會被人唾棄,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大哥,這小子純粹就是在胡說!”
“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子,那裏能懂那麽多?”
“這墳地是賈心挑選的,風水是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劉貴在那裏著頭皮狡辯,我卻冷笑著把目看向了劉貴所說的賈。
有道是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有還無。
劉貴怕是忘了,這個賈,還真是一個狗屁的都不懂的假。
“劉貴,你說的一點都沒錯,你請的這個,還真是一個假的!”
“真正的,怕是你吧?”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父輩,或者祖上,應該有人當過!”
“對手段,風水之,你算的上是比較懂了!”
“正因為此,你才給你嶽母找了一個這樣的墳地。”
“至於這個賈,怕是你從那裏找來的個托兒,他本就不是!”
說出這話的同時,我目淩厲的看向了賈,心虛的賈,本就不敢和我對視,急忙把頭低了下去。
劉貴萬萬沒想到,一臉稚氣的我竟然如此厲害,他所做的一切,仿佛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一樣。
圍觀的鄉黨鄰居,有不人認識劉貴,對劉貴的家庭況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所以當我的話音一落之後,立刻就有人隨聲響應。
“這娃說的沒錯,劉貴他大就是個!”
“不劉貴他大是,劉貴他爺也是!”
“不過在十幾年前,劉貴他大走四方的時候死在了外地,要不是這娃說起,我都忘了他大是這回事!”
說話的是個老頭,他所說的大,是我們本地的方言,就是爸的意思。
聽這老頭這麽一說之後,楊家三兄弟對我所說的話信了有八了。
而這時,兩個吹響也發話了。
隻見吹嗩吶的中年漢子說道:“我覺的這娃說的沒錯,這個就是個白禍食!”
“我當了這麽多年吹響,就沒見過一個像他這樣的!”
白禍食是我們當地的土話,就是外行的意思。
吹嗩吶的話音剛落,吹簫的老頭也隨聲附和著道:“確實,這個賈就是個白禍食。”
“我敢肯定,他要麽是第一次當,或者從來沒當過!”
兩個吹響這麽一說,基本上就驗證了我說的話。
劉貴本就無法抵賴,雙,瑟瑟發抖,一臉張的看著他的三個大舅哥。
這下好了,就算他渾長滿了,恐怕也沒法跟他的三個大舅哥解釋清楚。
我在這時又加了一把料,讓劉貴更沒法解釋。
隻見我一臉正的對楊茂才道:“楊老板,你們三兄弟能混的出人頭地,這已經足以說明,你父親的墳地是個風水寶地。”
“放著風水寶地不把你母親埋進去,卻要埋到一個寸草不生的絕戶地,隻有腦子進水的人,才會這麽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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