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意差點就點頭承認，沒見過自己甘願做虧本生意，皺了皺眉，表寫滿了不理解，與其這樣，還不如免費。

這話倒不敢說，畢竟讓人辦事，怎麼好意思提免費呢，能降價便知足。

“是不是覺得還不如免費？”宋時琛的眸子映著那副言又止的表，彷彿一眼便看心所想。

迎著他迫極強的目，沈晚意低低嗯了聲，真被他說對了，剛剛是這樣想，只是沒敢說而已。

“可以打折，不能免費。”宋時琛點了點鼠，儲存電腦上的檔案，按了關機鍵，亮著的電腦螢幕漸漸暗下，映著兩個人親無間的姿勢。

這個畫面愈發覺得恥，沈晚意迅速別開視線，臉忍不住發燙，看向了別，心跳得極快，不控制，“嗯？”

“要攢錢養老婆。”

宋時琛突然俯向前，把困在桌子和懷裡，陣陣熱烈的氣息衝擊著沈晚意的理智，熾熱的吻落在了上，麻麻的，帶著失控的，迫不及待侵纏。

骨節分明的手落在人的後腦勺上，緩緩加深了這個吻，肺部的空氣彷彿漸漸被空，沈晚意覺自己快要呼吸不過來。

半響，宋時琛從上離開，扣在人腰間的手慢里斯條地著泛紅的臉上，整理著上凌的的睡，“技有待加強，好好練。”

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的便是宋時琛這種老狐貍！

“……”沈晚意不滿瞪向他，眸子紅紅的，瓣的紅潤得想咬一口，只是不知道，現在這般模樣，更想讓人好好欺負一番。

可沒忘記來這一趟的正事，“我朋友的離婚案子？”怎麼覺自己是為了辦事而出賣。

宋時琛抬了抬眼，眼尾微微勾起，瞳孔閃爍著明亮狡黠的，像是隻得逞的老狐貍，“接。”

他倒希這樣的機會多來些。

提起離婚案，沈晚意想起網上刷到的帖子，千萬不要輕易跟律師結婚，否則到時候離婚，連個都分不到。

想著想著，居然笑出聲，“我問個問題，如果跟律師離婚，能分到嗎？”

“……”

宋時琛瞬間語塞，服了小人那清奇的腦回路，他扯了扯角，了的發頂，認真想了想，“理論上是可以的。”

沈晚意對這個答案滿意，想到了那個同學，嘆了口氣，不嘆，“慘的，很早輟學，遠嫁他鄉，遇人不淑，現在老公還出軌，結婚真可怕。”

現在很多年輕人不想結婚是有理由。

沒結婚前，只想每天吃什麼，去哪裡玩，結婚後面臨的一大堆問題，生活的柴米油鹽，照顧孩子，維持夫妻關係，為皮蒜事而吵。

也許不結婚就不會有這麼多煩心事，結婚是一道沉重的枷鎖，困住人的一生，也許不結婚不會有這些煩惱。

“可怕的是人心。”宋時琛一針見說出了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