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全你們嗎！”

姜沅沅這回是又氣又恨，不怕死的繼續激怒他，“不是你的老人嗎，你天天爲茶飯不思，連跟我上牀的時候也會錯喊出的名字！既然你這麼，那我就如你所願啊！讓來給你過生日啊！這就是我給你的‘生日禮’”

“閉！”

“我就不！”姜沅沅同樣死死的瞪視著他，更加肆無忌憚的諷刺道，“可惜啊，你今天親眼見到了，人家都不記得你生日是哪天？想必你早就把的生日記得滾瓜爛，每年用心給生日禮吧？可是呢，怎麼對你的？！”

“……”高子餘已經氣的青筋暴徒，恨不能一把死！

“你爲付出了這麼多，陪伴照顧了一整年又怎麼樣，復活了第一個要找還是曲東黎，從來不曾把你這個狗放心上！從來沒有過你，一分一秒都沒有過你！你就是個卑賤的狗！一輩子被瞧不起！”

“讓你閉！！”高子餘被這些心窩子裏的話徹底激怒了了，狠狠地把姜沅沅推倒在地，衝嘶吼，“你馬上給我滾得遠遠的！滾！”

“呵，”姜沅沅面對他的暴，卻仍舊只是冷笑，“高子餘，你現在不過是在無能狂怒罷了，你有多失控，就說明你多麼的輸不起！你就是個提不起放不下下的懦夫！”

高子餘最後又是一腳狠狠地踹翻了椅子！

他走到窗邊，點了菸，在吞雲吐霧中竭力迫自己冷靜……

姜沅沅剛纔發泄了一通，抑了許久的心，也稍微緩解了些，癱坐在地，終於閉了，但心還是無比的淒涼。

看到高子餘那蕭條的背影，還有那一縷縷飄出窗外的煙霧，終究還是忍不住起來，走到了他的後，突然就從後面抱住了他……

“對不起，”姜沅沅又換了一種哀怨的語調，化腦，“對不起，高子餘，我……我剛纔不該說這麼激烈的話，但我真的忍無可忍了，你知道我有多嫉妒何皎皎嗎，你永遠不會知道的……”

“我這次邀請來給你過生日，也是被你的冷漠搞得心理扭曲了……真的，看到你爲了搞得自己這麼消沉，我就想讓你真正開心一次，心想著只要你見到的人了，肯定就會發自心的重新笑一笑了，我沒想到，你會發這麼大火……”

“你走吧，”高子餘了半菸，暴躁的緒稍微穩定了些，他一手夾著煙，一手想要掰開人摟在他腰間的手，“別在我這裏浪費時間，”

“我不！”

姜沅沅不是第一次聽到他這種拒絕的話，但這次更加的心痛，“我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真正讓我心的男人，憑什麼要放手！你又不是有婦之夫，我們憑什麼不能明正大的在一起！”

高子餘已經聽到過太多的人在他面前說這些‘宣言’，他早就沒什麼覺了，從不會到愧疚。

他越發煩躁的說，“行了！我特麼就是個爛人，徹頭徹尾的爛人！不想玷污你的人生，走吧！以後別來打擾我！”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到底哪裏比不上何皎皎？你爲什麼非要這麼執著於？！已經是別人的老婆了，都懷孕當媽了，你覺得你跟還有希嗎！”

姜沅沅問到這裏，人也幾乎崩潰了，神經質的喊到，“如果你覺得我外貌不如，我可以去整容，整的樣子可以了嗎？！”

“別給我發神經。”

高子餘強行的掰開了的手，背對著走到了另一個角落裏，“這是我自己的私人，和你無關，你不要一點到晚來窺探我的私，更不準再去打擾！從今天開始，我們不要再聯繫了！”

“……”面對他這徹骨的冷漠，再聯想到他對何皎皎的那番癡，姜沅沅清晰的覺到了心臟一一的痛……

是啊，做了二十多年大財團家的千金小姐，被家裏三個哥哥寵的無法無天的姜沅沅，怎麼也沒料到，自己會栽倒在高子餘這個男人手裏，更何況還是個上不得檯面的‘私生子’。

人生的前二十八年裏，遇到的所有男人都是主拜倒在的石榴下，不管什麼檔次什麼款式什麼國籍的，都願意把奉爲天之驕一樣追捧……

可面前這個男人，明明‘壞’到了極致，劣跡斑斑，完全不把放眼裏，可卻偏偏深陷進去無法自拔。

明明什麼都有了，有貌，有金錢，有學歷，有社會地位，有家人朋友的寵，有全天下人夢寐以求的一切，可卻還是要喫的苦……

想到這些，渾都是冰涼的。

“高子餘，你告訴我，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最後不死心的追問。

高子餘把菸滅在菸灰缸裏，漫不經心的給了一個答案，“炮友。”

聽到這個詞彙，姜沅沅渾一凜，“……”

“是嗎？”怔怔的看著男人，眼眶漸漸紅了，聲音也變得哽咽，“所以，你對我從來沒有一是不是？”

“嗯。”

“好。”

姜沅沅終於看清了他的態度，悽然一笑後，失魂落魄的朝門口走去……

走了沒幾步，就到一陣天旋地轉，眼前的視野越來越模糊，腳步也越來越沉重，忍不住扶住了旁邊的欄桿，子也很快變得虛……

終於，撐不住的往下沉，然後‘砰’一聲跌倒在地！

高子餘正好一擡眼就發現了這一幕，不過悶了幾秒，趕飛跑了出去！

“姜沅沅！”他一邊扶起的子，喊著的名字，卻只看到閉著眼睛，臉慘白，已經失去了意識……

他不得不趕拿出手機撥打120喊救護車，然後又抱著飛速的朝樓下走去。

*

何皎皎這邊。

從餐廳包間離開後，自然是不知道那兩人又發生了什麼，重新上了自己的車子，陳縱仍舊在前方默默開車。

坐在後座裏，回想起剛纔的短暫相，心裏並不好……

很清楚這輩子欠了高子餘太多，不管用什麼方式都無法還清，以後要真正做到坦誠相待也很難，除了讓時間和距離去淡化，別無它法。

心正矛盾的時候，聽到前面陳縱的手機鈴聲響了。

陳縱此時正在用他的手機導航，所以何皎皎擡眼時不經意就瞟到了他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

看清來電顯示的名字時，何皎皎不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