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男人年紀不大,氣質非凡。
其中最為出的那個,雙隨意疊,坐在包房的沙發上麵。
“長珩,你確定救你的那一位神仙姐姐,就在這裏?開玩笑的吧?一個包房的服務員,竟然讓花名在外的慕家爺跟影後分手,這也太玄幻了吧?”穿花襯衫的白闋問道。
“話說影後鍾離我可是饞了很久,味道如何?沒想到鍾離也有被你拋棄的一天,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坐在白闋對麵左擁右抱的韓浩銘也忍不住打趣。
“味道不怎麽樣,你要想嚐,就去嚐。”慕長珩毫不在意自己的人被兄弟想著,對他而言,人就是他用來緩解枯燥生活的調劑品而已。
白闋聽得是嘖嘖搖頭,“長珩啊長珩,鍾離跟了你也有一年多了吧?我一直以為鍾離會是你最後的歸宿,畢竟治好了你隔三差五換朋友的病,沒想到你卻毫不在意的把送給浩銘,這要是被鍾離聽到了,該有多傷心。”
韓浩銘立馬就為慕長珩打抱不平了,“白闋,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當初鍾離在娛樂圈,隻不過是名不見經傳的小演員而已,如果不是長珩,鍾離會為影後?有什麽可傷心的,很明顯占了大便宜。再說了,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一個人,可以為長珩的歸宿。”
慕長珩端著酒杯小酌一口,算是認同韓浩銘的話。
就在韓浩銘話音剛落,包房的門被推開,楊小慧端著一盤致的水果,從外麵走了進來。
包房裏麵影錯,慕長珩卻不坐直了背脊,神嚴肅。
“來了來了,有好戲看了。”白闋立馬擺出一副無比八卦的表來,而韓浩銘也將探究的目落在楊小慧上。
“你猜這一次,長珩會玩這個人多久?”
“長得也不怎麽樣,比起鍾離差遠了。”
……
白闋跟韓浩銘兩個人肆無忌憚的聊著天,而楊小慧則的低著頭,將果盤放在了慕長珩麵前。
“慕爺,我楊小慧,是這間包房的服務員,有什麽問題,您都可以跟我說。”
楊小慧覺自己的那一顆小心髒猶如小鹿撞般,眼前的男人太帥了,隻能在門口看,真的站在他麵前,楊小慧除了自卑之外,再無其他。
前不久楊小慧還在為顧挽瓷生病的事生氣,哪怕拿走了顧挽瓷的這一份工資,可幫顧挽瓷負責這一間包房,楊小慧就覺得晦氣。
但是現在楊小慧太謝顧挽瓷了,如果不是生病的話,今天也見不到眼前宛若天人的男子。
太完了,太帥氣了,他簡直就是長了自己夢中男的模樣。
如果能夠嫁給這樣的男人……
短短幾秒鍾的時間,楊小慧已經腦補了一出大戲。
慕長珩從看清楚楊小慧的模樣之後,眼中的期待眼可見化為烏有。
他手挑起了楊小慧的下,楊小慧怯生生的抬起頭來,那一雙如水的眼睛裏麵,泛著膽怯。
“慕爺……”楊小慧一副要哭了的表,知道人楚楚可憐,是最能夠激發男人的保護,更何況長得清純,這就是的必殺技。
慕長珩見過的人太多了,眼前的人生的一副虛偽的臉,他隻覺得厭惡。
“顧挽瓷呢?不是負責這間包房嗎?”
慕長珩看楊小慧的眼神不帶半分,而楊小慧卻在聽到‘顧挽瓷’這三個字,神一愣。
這個男人是為顧挽瓷那個賤人來的?
“幸好幸好,這個人不是,否則我都懷疑你的眼了。”白闋非常誇張的拍了拍自己的小心髒,如果這個人是好兄弟口中的‘神仙姐姐’,那他們真該勸慕長珩去看看眼科了。
“就這人的長相,丟在人群中都認不出,氣質又土又俗,現在王朝的標準這麽低了嗎?”
韓浩銘將嫌棄的目落在楊小慧上。
原本還想要憑借自己長相上位的楊小慧,如今尷尬得隻想要鑽進地裏麵。
對自己的長相很有自信,從小到大也不缺乏追求者。
這兩個男人太侮辱人了,可是他們是有錢人家的爺,不敢得罪,隻能忍氣吞聲。
“慕爺,您找顧挽瓷有什麽事?因為上次闖禍的事還在生著病,已經請假好幾天了。”
楊小慧刻意在‘闖禍’兩個字上麵加重音量。
“闖禍?什麽禍?”慕長珩聲音一貫的慵懶,卻在思索著,難道是因為放跑了他?
楊小慧恨不得慕長珩如此問,迫不及待解釋道,“顧挽瓷以一個殺人犯的份,去出演王朝祭的海神之,想要詛咒整個王朝夜總會,最後被人揭發,不僅如此,顧挽瓷在王朝夜總會為了錢連尊嚴都不要,下跪喝尿是常事。”
“殺人犯?下跪喝尿?”楊小慧的話,讓慕長珩對顧挽瓷產生了前所未有的興趣。
其實那天晚上被顧挽瓷救下之後,慕長珩就去調查了這個人一番。
隻是最終的結果,他除了知曉這個人的名字做顧挽瓷,是王朝夜總會的員工之外,的其他信息之又,仿佛是被人刻意抹去了一般。
他在家養傷三天,如今稍微可以下地,便親自來王朝尋人。
誰能想到,竟然聽到了這麽多關於顧挽瓷的‘驚喜’。
這個人,特別到他迫不及待想要跟見麵了。
楊小慧肯定點點頭,“是的,如果慕爺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問王朝的任何一個員工。”
“帶我去見。”慕長珩命令道。
“慕爺,不是我不願意帶您去見顧挽瓷,而是生病請假的這幾天,並沒有在員工宿舍。應該……應該是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吧……”
“把的電話告訴我。”慕長珩腦補了顧挽瓷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的畫麵,眼神變得興起來。
他最喜歡從別人的手中搶東西了,很快……顧挽瓷將會屬於他。
“我不知道的號碼……顧挽瓷這個人格太孤僻,從來不跟我們流,但是慕爺可以給我您的聯係方式,隻要顧挽瓷回來上班,我一定會通知您的。”
楊小慧說完,看到慕長珩的眼神是無法遮擋的厭惡,知道這個男人誤會了,立馬解釋道,“我可以帶您去員工宿舍,證明我所說的都是真的。”
慕長珩看著眼前的楊小慧,眼神帶著威。這個人雖然畏懼,卻不似撒謊。
慕長珩隻好將自己的電話告訴給楊小慧,這才失離去。
顧挽瓷,我們……來日方長。
他本不知道自己一直想要見麵的顧挽瓷,如今正呆在薛的公寓裏麵。
薛將退燒藥喂給了顧挽瓷,又了的額頭,沒有像前兩日那般灼人,這才歎息一聲,“招惹誰不好,偏偏要招惹大老板,哪怕我有心護你,也不是大老板的對手啊。”
薛忍不住回想起三天前的事,倘若不是找到了在房間裏麵滿是的顧挽瓷,薛都不知道這個人會不會就死在那個房間。
將顧挽瓷送到醫院,又打了兩天退燒針,這個人的況才好些。
公寓裏麵,門鈴一直在響著。
薛隻好去開門。
隻是……當薛看清楚站在門外的人之後,整個人當場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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