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嫣桑哭了很久,哭到聲嘶力竭,又跟許大喬抱頭痛哭,傅臻謄擔心懷著孕,這樣大悲不好,不斷的安,終於,許大喬和許嫣桑都慢慢平靜下來。
雖然依舊悲慟,可比起最開始的痛苦和絕已經好了很多。
生活就是這樣,過去的已經過去的,活著的人還要帶著痛苦繼續活下去。
許大喬聲音嘶啞,問,“阿謄,你說需要我們去作證,什麼時候?只要能讓趙佳麗和周牧川被正法,我隨時配合。”
鍾剛也連忙道,“我也是,我也去作證,他們這些有錢人真是太過分了,有點錢就為所為,把我們普通老百姓當什麼?”
傅臻謄拿紙巾幫許嫣桑了臉上的淚,才沉聲道,“很憾,周牧川目前潛逃國外,沒有他的下落,即便你們去作證,也只能把趙佳麗正法,周牧川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
頓了頓,他又接著道,“不過,也不用擔心,現在周牧川殺害多人的罪證已經齊全,國際刑警也在通緝他,只要他一頭,會立刻被抓拿歸案,不會等太久的。”
許大喬和鍾剛齊齊點頭,忿忿道,“好,那就先把老的解決了。”
傅臻謄跟他們通完,便打電話來了齊,讓他對接一下後面去警察局作證的事。
他還有話要跟許嫣桑說。
離開的時候,許大喬深深地看著傅臻謄,眼中滿是對兒的擔憂和不捨,“阿謄,周牧川那個混蛋傷害了,我能相信你嗎?”
傅臻謄鄭重其事的點頭,“爸,你可以永遠相信我。”
許大喬緩緩的點了點頭。
有傅臻謄這句話,他這個當父親的,就放心了。
這麼多年,他這個丈夫,爸爸都當的不合格,如果不是傅臻謄,他和嫣桑還不知道被欺騙瞞多久。
許嫣桑拉著父親的手,哽咽著叮囑道,“爸,你要注意,不然媽在天上也不會放心的。”
許大喬勉強笑笑,“放心吧。”
齊需要帶他們去派出所,傅臻謄便帶著許嫣桑離開了。
車上,傅臻謄開著車,把周牧川上的許多命案都一一跟許嫣桑說了。
許嫣桑一開始聽的震驚不已,聽到最後,都麻木了。
周牧川竟然殺了那麼多人……
當初的財務總監鄭青青,總經理書齊鑫,還有鄭青青的哥哥鄭傑,齊鑫的兒齊夢,還有齊夢的母親……
甚至曾經在醫院認識的程院長死去的年輕同事……
僅僅是怕見過一面的人暴出他的真面目,就被他無殺害。
傅臻謄沉聲道,“當初周牧川為了遮掩痕跡,從鄭傑那裡拿了裹袋,也因此跟鄭家兄妹相識,鄭家兄妹幫他做了很多事,死的並不冤。”
冤的是那些無辜捲的人。
許嫣桑想起齊夢。那個留著齊劉海,總是甜甜笑著的懂事孩。
最後選擇以那麼慘烈的方式死亡,永遠陪在了母親邊。
如今,也馬上要為一個母親了,這些事不敢多想,一想就覺得錐心的痛。
傅臻謄知道心裡不好,握住的手安道,“放心吧,周牧川逃不了太久了,遲早會被抓住,等待他的,將是法律的審判。”
許嫣桑輕輕點了點頭。
“你之前……為什麼沒跟我說這些?”看向傅臻謄,突然問。
傅臻謄一頓,笑了下,“之前你心理狀況不穩定,我不敢說。這次也是問過高醫生,說你能承住,我才告訴你的。”
許嫣桑心中湧上一難言的覺,於他的細心,自責於自己的自私。這麼久以來,兩個人之間,一直都是他在默默付出,默默關心,從不求的回報,只希能跟在一起,哪怕只是表面。
而呢,一次一次的提離婚,一次一次的把他推開,這麼多的挫敗,他是怎麼熬過來的呢?
車子終於開到家,傅臻謄解開安全帶,正要下車。
許嫣桑突然湊過去,抱著他的頭吻住了。
的吻技比他差了很多,再加上形不穩,這個吻用“啃”來形容更準確。
可還是功的讓他氣息微,傅臻謄穩住的,輕輕推開,似是不解,“嫣桑?”
許嫣桑不管不顧,抱著他用力的吻,拼命的吻,像是要忘記一切的瘋狂。
傅臻謄不是聖人,他扣住的後腦勺,溫的奪回了主權,讓這個吻變得繾綣起來。
良久他才放開,輕聲笑道,“嫣桑,你再這樣多來幾次,我會忍不住。”
哪怕技拙劣,對他來說,也是難言的幸福。
這樣的幸福,只會讓他變得越來越貪婪。
許嫣桑息著,說,“那就不要忍。”
傅臻謄一頓。
許嫣桑抬頭看著他,眼淚模糊了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那就不要忍,阿謄,我,竭盡所能的我,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失了。”
傅臻謄後背僵,一時間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他懷疑自己聽錯了都沒懷疑許嫣桑,“你怎麼了?是不是……”
是不是周牧川的事對打擊太大,讓都糊塗了?衝之下做出失去理智的事很正常,但說的這些話,太容易讓他把持不住……
許嫣桑搖了搖頭。
“阿謄,今天我才知道,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周牧川的卑鄙讓我看清了你對我的,這世界上,不會有人比你對我更好了,那句話說的沒錯,只有經歷過錯的,才知道什麼樣的是對的,謝謝你,讓我再次相信。”
傅臻謄只覺得一狂喜激從心臟的部位,瘋狂蔓延到四肢百骸,讓他幾乎快要不能控制自己。
嫣桑的意思是……是接他了嗎?
期待了這麼久,等了這麼久,等真正擁有的時候,原來會覺得不敢相信。
生怕這是一場夢,夢醒了,什麼都沒了。
他小心翼翼的去許嫣桑的臉頰,“嫣桑……”
許嫣桑用力撞到他的額頭上。
砰的一聲,兩個人都撞的一懵。
許嫣桑笑了起來,“阿謄,不是做夢,你看,是疼的。”
“我你,我直到今天才知道自己有多你,阿謄,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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