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迎靠在那裏,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也不知道池南雪現在怎麽樣了。
不過唯一能確定的是,霍行洲肯定已經知道出事了。
能做的,就隻有無休無止的等待。
恍惚中,那兩扇鐵門再次被人打開。
之前的男人進來,套了個頭套在腦袋上,用刀挑開了腳上的繩子,拽著的胳膊將人拉了起來:“溫小姐,請吧。”
溫迎嗓音又幹又啞:“我朋友呢。”
男人似乎看了外麵一眼,池南雪再次被推了進來,裏依舊被塞著東西,看到溫迎以後,也激的想要喊著什麽。
溫迎深深吸了一口氣:“你放了,我跟你走。”
“溫小姐說笑了,就算我不放了,你也必須跟我走。否則,你這個朋友下場應該會很慘。”
他話音剛落,池南雪含糊的喊聲似乎痛苦了些。
溫迎連忙道:“我跟你走!”
竭力控製著自己的緒,“但是在走之前,你至得讓我確定一下的況。”
男人這次倒是沒說什麽,摘下了溫迎的頭套。
刺眼的燈後,池南雪的影出現在眼前,雖然臉上和上都是,但是和之前一樣,服還完好的穿在上。
溫迎懸著的心放下了一點,艱難的走到了池南雪麵前,撕開了臉上的膠布,聲音哽咽道:“南南,你等我,我一定會回來救你,你等我。”
池南雪臉上都是淚水:“你走,不用管我,大不了就是一個死!”
溫迎間酸,俯抱了一下,用極小的聲音對說:“相信我,霍行洲很快就會來的。”
男人道:“溫小姐,確定好了嗎。”
溫迎往後退了一步,看向他:“你們不準傷害,否則我保證,不管你們背後的人是誰,我一定會讓你們有命拿這個錢,但是沒命花。”
男人笑了笑,明顯沒把的威脅放在心上:“溫小姐放心,你朋友留著還有大用。”
溫迎被帶走以後,池南雪被推進了廠房裏。
看著麵前幾個近的男人,不住的往後退著。
這時候,其中一個的手機響起,對方在接通電話後,又把手機給了池南雪。
池南雪雙手發抖的接過,放在了耳邊。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道悉的笑聲:“好久不見了。”
池南雪瞳孔驚恐的放大:“是你……”
“替我轉告霍行洲,這次是他輸了,最後的贏家隻會是我。”
……
一路上,溫迎都看不到外麵的東西。
覺到自己被帶上了車,車行駛了一段距離後停了下來,迎麵而來的,是腥鹹的海風。
接著,又被帶上了船。
不過幾分鍾,船便有了輕微的晃。
鳴笛聲響起,預示著即將出海。
溫迎被帶到了一個房間裏後,腦袋上的頭套才取了下來。
男人道:“辛苦溫小姐了,你可以好好休息了。”
溫迎看著他:“我朋友呢。”
“你朋友自然是待在該待的地方。”
溫迎角抿著,默了兩秒才道:“我既然都已經這麽配合你們了,那你是不是也該告訴我,你背後的人是誰了。”
“溫小姐不用著急,等到船靠岸了,你就能見到他了。”
“我想,應該不用等靠岸,我現在就能見到吧。”
不等男人再度開口,溫迎的目便停留在門口的方向:“白小姐既然有膽子做這些事,現在怎麽沒膽子麵了。”
男人麵微變:“時間不早了,溫小姐先休息……”
他話音未落,門外便有人走了進來。
白欣雅看了他一眼:“你先出去吧。”
男人微微頷首,轉出去時,將門關上。
白欣雅坐在溫迎對麵,笑道:“大嫂是什麽時候發現我的。”
溫迎道:“別用這麽惡心的稱呼來我。”
白欣雅抬抬眉,完全不在意。
溫迎嗓音冷淡:“我在機場暈倒之前就恍惚看到過你,隻是不敢確認,這一路我雖然什麽都看不到,你也沒說過話,可是你上的味道和他們不同。”
和男不管是從高型和致程度上來說,都有本質上的差別。
即便白欣雅沒有去噴香水,可是到底是千金小姐,不可能委屈自己去跟男人一樣生活,洗發水,沐浴的香味,能出賣的東西有很多。
白欣雅道:“溫小姐確實很聰明。”
“白小姐也是一個聰明人,所以我想不明白,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如果我說,我隻是為了不再那麽按部就班循規蹈矩的活著,溫小姐信嗎。”
溫迎看著沒有說話。
白欣雅站了起來,走了幾步,站在窗前向外麵的風景:“我從被接回白家開始,就注定了這輩子都隻能為聯姻的工,從來沒有人問過我想不想嫁,願不願意,我除了聽他們的話以外,沒有別的選擇。”
說話間,轉過頭笑道,“你知道嗎,霍行洲為了確認到底是不是林清硯綁架的你,他隻是派人去看了林容音還在不在京城,我作為林清硯的未婚妻,本沒被他放在眼裏。”
“我一直就就是這麽一個,沒有存在的人。”
溫迎扯了下角:“所以呢,你幫著林清硯一起綁架我,就是為了找存在嗎?你有沒有想過,即便霍行洲一開始沒有想到你上來,可他總會發現。到時候不僅是你,還有白家——”
白欣雅打斷:“溫小姐覺得,我既然都做了這些了,還會在乎他會怎麽理白家嗎。”
溫迎沒再說話,白欣雅之所以這麽做,並不是為了所謂的存在,真正的目的是報複白家。
白欣雅道:“溫小姐的問題應該已經解決了吧,你要是沒有其他想問的,我就不打擾了。”
溫迎隻是道:“別傷害我朋友。”
“這個你就要跟林清硯說了,畢竟我也隻是個跑的。”白欣雅思索道,“據我對林清硯的觀察,他應該不是個大度的人,如果你朋友沒有說過他的壞話。他或許,會留你朋友一條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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