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言蓓心急如焚。
一邊向外麵求救,一邊又擔心紅姐撐不住。
好在很快外麵也有了回應。
“你們怎麽樣,有沒有傷?”
聽聲音,應該是剛剛守在外麵的同事來救們了。
言蓓趕高聲喊道:“目前隻有我和紅姐還清醒著,這裏已經有一部分同事犧牲了,還有一部分同事不知道位置。”
“好,你們先撐著,我們已經在想辦法救你們了。”
接著言蓓便聽見外麵有石頭挪的聲音。
隨著石頭的挪,裏麵不停有灰塵落下,言蓓隻能低著頭默默的等待著。
此時霧城發生大地震的消息全國已經知道了。
這次地震震級很高,全國各地人民的心都被深深牽,已經有人開始準備向災區捐贈資。
當傅子毅看到這新聞的時候,突然便覺腦子空白了一陣,手機也從手裏掉落在地上。
地震了。
怎麽就這麽湊巧,他的孩才剛剛過去怎麽就地震了。
傅子毅的心底升起了一慌與害怕。
他抖著手將手機從地上撿起來,練的撥通言蓓的電話,可對方電話本打不通。
這時的他又接到了機場的電話。
說是由於霧城地震,機場路麵被損壞,去往那裏的飛機暫時停飛。
這下傅子毅是徹底的慌了。
手機聯係不到人,現在連飛機都停飛。
在這樣大的自然災害麵前,他的孩會不會有事。
傅子毅再也等不了,既然霧城的機場去不了,他就花高價買了去旁邊城市的機票。
等下飛機後,他直接買了一輛車,跟著路牌往霧城開去。
一路上開始公路還是好的,可是越接近霧城,公路就越是各種問題。
不是山坡就是公路四分五裂。
不過幸好傅子毅提前猜測到了這些況買的是越野車,路麵的一點小問題還是勉強能過去。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傅子毅看著那被震垮的山,心仿佛被揪著。
他隻能一遍遍的在心裏祈禱他的孩不要出事。
第二天早上五點多的時候,傅子毅距離霧城終於隻剩下二十幾公裏。
已經連著兩晚沒有好好睡覺,此時的他已經有些疲憊。
但即使這樣,他的眼神依舊堅定。
不管怎樣,在找到言蓓之前,他不能讓自己倒下。
就在傅子毅還有十多公裏進城的時候,突然發生了餘震。
餘震雖然沒有最開始的震級高,但也讓周圍的一切搖搖晃晃的。
周圍的山再次發生了坡,傅子毅避讓不及,車子被土埋了一半。
周圍的視線被擋,傅子毅沒有毫猶豫果斷選擇棄車。
由於坡是在駕駛座的一方,門被土擋著本推不開,他隻能從副駕駛,然後徒步往霧城走去。
雖然隻有十幾公裏,但對於現在疲力竭的傅子毅來說還是不小的挑戰。
好在半路的時候遇到了一輛裝滿鴨的三車,司機是住在山裏的農戶,由於不停的餘震,山裏已經不安全,他隻能換個地方。
傅子毅將自己上的現金都給了農戶。
“大哥,我需要進城去救我最的人,我能搭你的車嗎?”
農戶也是個熱心腸,特別是在這種特殊的時候,他並沒有收傅子毅的錢。
而是看了看傅子毅上那明顯不菲的穿著,說道:“快上來吧,我正好一起進城。隻是我這車小,前麵坐不下,你可能得坐在後麵了。”
“沒關係。”
傅子毅看了看後麵那些家禽和車子上拉的屎,他沒有毫猶豫的上車。
就這樣傅子毅在鴨的陪伴下,一路往城裏前進。
越到城裏,那地震後的殘垣斷壁,以及其他人的哭喊聲,讓人心一陣陣的發。
接近中午的時候,農戶終於將傅子毅送到了警察局,下車時已經沒有了平時的意氣風發,有的隻是滿的狼狽以及疲憊的神。
此時這裏已經收留了好多幸存者和傷員,有很多的誌願者也在這裏幫忙。
傅子毅趕找了一個穿製服的人聲問道:“請問昨天才來這裏的警察言蓓在哪裏?”
傅子毅沒察覺到,此刻的他整個人都是繃的,生怕從對方裏聽到什麽不好的消息。
“他們一早就去城邊上抓嫌疑人了,現在還不知道消息。”那人簡單的回話後,就去安那些傷員去了。
雖然得到的消息是不確定,但傅子毅還是鬆了口氣。
他表明自己是言蓓的男朋友後,在警察局借了輛私人托,向著言蓓所在的方向出發。
一路上他看見整個城市已經被摧殘的不像話,路上所有的一切都是灰蒙蒙的,每個人都是滿臉的悲傷,幸存者們齊心協力的去救那些被埋在廢墟下的人。
傅子毅控製著自己不多想,他相信自己的孩那麽可,一定會平安的。
一路上他將油門加到底,總算快速的到了目的地。
此時隻見很多警察正在費力的刨著廢墟,傅子毅直接將車停在路邊,然後急切的尋找著言蓓的影。
可是找了一圈下來,全都是陌生的麵孔。
霎時間一巨大的恐懼從腳底蔓延至全。
他慌的抓住其中一人的肩膀,眼眶通紅著問道:“言蓓呢,言蓓怎麽樣了。”
那人迷茫了一瞬間,很快反應過來指了指廢墟。
“在下麵。”
這人由於在這裏刨了一晚上,已經挖出了很多同事的,整個人都很低落,所以說話比較簡短。
可這將傅子毅嚇得不輕,心一點一點的沉穀底。
一個大男人眼淚在一瞬間就掉了下來。
“蓓蓓,不要,我們還沒結婚,你怎麽能丟下我。”
傅子毅邊哽咽著嗓子低吼,邊對著廢墟刨人。
而長時間被埋在廢墟下的言蓓,人已經有些虛,突然聽到傅子毅的聲音還以為產生了幻覺。
現在距離地震才一天,他怎麽可能這麽快趕過來。
就在持否定想法時,外麵又傳來靜。
“蓓蓓,你等著我這就將你救出來。”
這下言蓓可以確定,這就是傅子毅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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