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危險
顧明南出事了?!
顧明東心底一驚,連聲問道:「我弟弟怎麼了?他人在哪裡?」
來人了口氣:「他跟錢師傅跑車的時候遇到了劫匪,為了保住車上的貨跟他們打了起來,現在人在縣醫院裡。」
這話讓顧明東咯噔一下:「傷得嚴不嚴重?」
「我也不知道,錢師傅託人送的口信,也沒仔細說,就讓我們通知家屬,我趕忙就來了,也沒多打聽。」
顧明東的臉更加不好,擔心顧明南的傷勢很重,危及命。
「三妹四妹,你們留在家裡,我去一趟縣醫院。」顧明東喊了一聲,也顧不得其他了。
「顧家大哥,你騎我的車吧,快一些。」送信的小子是騎著自行車來的。
顧三妹也嚇得臉發白,趕說:「大哥,你把錢帶上。」
說完從屋裡頭拿出一個荷包來。
顧明東接過去,道了聲謝謝,也沒客氣就直接騎著自行車走了。
醫生解釋道:「以現在的況來看,最差就是右手還能,但不像以前那麼靈便,當然,他還年輕,說不定恢復得好不影響也有可能。」
顧明東忍不住後悔起來,當初不該答應顧明南跟他學那幾招,誰知道這小子本事不大,脾氣倒是不小,遇到危險不想著自保反倒是往上沖。
大概是怕工人家屬鬧起來,這領導又說:「顧明南這次是立了大功了,他現在還是臨時工,等出來就給他轉正。」
運輸隊領導只得開口說:「阿南大哥,你放心,顧明南同志是為了保護我們運輸隊的公共財產了傷,運輸隊一定會負責到底,醫療費營養費這些你不需要擔心。」
好歹大幾歲,勉強鎮定下來,瞧送信的男人滿頭大汗的模樣,招呼了一聲:「這位大哥,要不你進來坐一坐喝口水再回去吧。」
「都說禍害留千年,老二那麼個大禍害怎麼可能有事。」顧三妹不知道是安妹妹,還是安自己。
「骨折的很嚴重,我已經開刀把骨頭的碎片取出來了,不過能恢復的怎麼樣還得看他自己的。」
來送信的是顧明南的室友,戴著一副眼鏡,看著斯文的模樣,他苗濤濤,雖然也是臨時工,但他卻是高中畢業分配過來的。
顧明東皺了皺眉,眼神一黯:「我只希我弟弟沒事。」
「是是是,我們都盼著顧明南同志沒事。」領導也滿口說道。
旁邊站著的大概是運輸隊領導,聽見這話咳嗽了一聲暗示。
好不容易到了縣城,顧明東一路直奔縣醫院。
顧明東臉更加難看,肚子被捅了一刀可輕可重,這要是刺中了臟導致大出,以現在落後的醫療條件不一定能救回來。
苗濤濤滿頭大汗,臉頰也紅撲撲的,不敢抬頭看顧三妹,只說:「我,我就不給你們添了。」
錢師傅一掌拍在自己臉上:「都怪我,都怪我,阿南還那麼年輕,他們要貨就給他們貨,我怎麼就昏了頭了……」
顧明東心底更是擔心,只得急匆匆的找到了手室,手室的燈還亮著,門口站著幾個人,其中一個上都是。
「錢師傅,我知道你擔心顧明南同志,但你們這種大無畏神是值得表揚的。」
錢師傅下意識的喊了句:「那可是他的右手,他是開車的得握方向盤。」
這一等又是一個多小時。
一番承諾也沒讓顧明東的臉好看些,如果顧明南出事,那這些榮譽都是虛的。
領導也皺眉問:「不會廢了吧?」
「護士同志,請問運輸隊傷送過來的顧明南在哪個病房,我是他大哥。」
一瞬間老顧家愁雲布,哪裡還有方才說說笑笑的歡快氣氛,連雙胞胎和顧蕓也不說話了,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
顧四妹擔心不已,驚魂不定:「三姐,二哥不會有事吧?」
即使醫生沒有直說,但在場的幾個人都聽明白了,想要恢復到跟以前一模一樣的可能比較低。
可惜錢師傅沒聽見,依舊沉浸在懊悔之中。
「至於那些敢打國家財產主意的壞分子,請你放心,我們已經報警了,一定會追責到底,把他們繩之於法,全抓起來槍斃。」
手室的大門終於被打開,白大褂下口罩,開口道:「小夥子運氣好,肚子上的刀傷沒中要害,已經合好了,倒是他手臂上的傷有些麻煩。」
「醫生,最差的結果會怎麼樣?」顧明東追問道。
錢師傅除了服上的,臉上也是鼻青臉腫的,看起來沒挨打。
顧三妹沒注意他神間的不自在,還以為是累的。
砍傷?
顧明東被那猩紅刺痛了雙眼:「錢師傅,我弟弟到底怎麼樣了,傷到哪兒了?」
看著猩紅的手中,顧明東暗暗發誓,等著臭小子出來一定得好好教訓。
一看見他,錢師傅老淚縱橫:「阿南他哥,都怪我沒用,遇上劫匪一點辦法都沒有,害得阿南了這麼重的傷。」
顧明東剛鬆了口氣,心又提了起來:「醫生,我弟弟的手會怎麼樣?」
錢師傅抹了一把臉:「他都是為了保護我,肚子被捅了一刀。」
另一頭,顧明東就差把自行車踩了風火,溪源鎮上只有一個衛生所,正經的醫院在縣城裡頭,顧明東到了鎮上還得找車子過去。
「添什麼,你大老遠的來送信,還把自行車借給我大哥用,總不能讓你這麼回去。」顧三妹自覺好歹是知道一些人世故的。
苗濤濤見皺著眉頭,卻依舊爽利明艷的模樣,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護士立刻記起來是誰:「是不是那個被砍傷的小夥子,他還在手室沒出來。」
錢師傅滿心滿眼都是愧疚,懊惱的拍著自己的腦門說不出話來。
領導倒是安了一句:「你放心,就算顧明南同志不能開車了,那我們運輸隊也是有後勤崗位的,絕對不會委屈英雄人。」
「阿南還那麼年輕,為什麼傷的不是我!」錢師傅懊悔道,後勤崗位能跟貨車司機比嗎?待遇都差好大一截,而且基本上這輩子就那樣了。
顧明東聽完,反倒是鬆了口氣,命保住了就好,手的問題以後再說。
人活著就好。
確定傻弟弟命無礙,顧明東倒是有心思為他以後謀劃了,他握住運輸隊領導的手:「謝謝領導的支持,我想阿南衝上去跟歹徒搏鬥的時候,心底就有為組織做奉獻的大無畏神,不會因為一點小傷就一蹶不振的。」
「不愧是阿南的大哥,你們全家人的覺悟都是這個!請你放心我們運輸隊不會虧待任何一個英雄。」
「什麼英雄,作為一個普通的運輸隊工人,顧明南只是做了他應該做的事。」
「但這一次,他是為了保護集財產才了傷,應該被樹立為典型,讓其他同志向顧明南同志好好學習。」
領導一愣,暗道顧明南不是農村人嗎,他大哥方才冷著臉不說話,他還以為是個不會說話的,誰知道一開口這一套一套的,簡直比他還會。
兩個人你來我往,很快順勢將這件事樹立為典型。
領導拍著脯說:「等我回去就幫顧明南同志申請見義勇為獎,他應該得到表彰。」
錢師傅還在懊惱著呢,再一抬頭,怎麼他們運輸隊領導跟顧明南的大哥已經哥倆好了?
顧明東又看向錢師傅:「錢師傅你也別太自責了,阿南回家常說你對他很照顧,平時就跟親父子一樣,這當兒子的救爹不是應該的嗎?」
錢師傅被他一番話誇得臉紅,平心而論,他對顧明南是還可以,但也就還可以罷了,主要是他脾氣好,不像運輸隊一些老師傅喜歡差使新人。
但要說好到捨命相救的程度,那肯定是沒有的。
錢師傅紅了臉:「阿南原來是這麼看我的,我愧對他啊……」
顧明東笑著安道:「錢師傅,你也累了一天了,這一也該回家收拾一下,這兒有我在,你們先回去吧。」
錢師傅下意識的反駁:「還是我留下來照顧吧,不然我過意不去。」
顧明東卻說:「是這樣的,錢師傅,還得麻煩你去我家走一趟,讓我妹妹收拾一下阿南的東西送過來,看他這況怎麼樣也得住院一段時間。」
錢師傅聽了,只好答應下來。
他走了,運輸隊的領導自然也沒留下。
兩個人走到外頭,領導就忍不住說了句:「顧明南這大哥是鄉下種地的?真看不出來。」
錢師傅嘆道:「阿南遭了這麼大的罪,他大哥卻還想著組織和集,這覺悟確實不像是鄉下人。」
領導一噎:「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
「哎,沒事沒事,顧明南的況我已經報上去了,你讓他好好養傷,等過幾天獎勵肯定就批下來了,運輸隊肯定不會虧待自己人的。」
錢師傅鬱悶道:「不是這個意思是什麼意思,你這人怎麼回事,說話就說一半。」
領導不想跟他廢話了,他還得回去理一攤子的事。
顧明南已經被送到了病房,因為打了麻藥,勁兒還沒過,他臉蒼白的躺在床上輸。
顧明東看了眼輸的瓶子,好傢夥全是抗生素。
不過看了看顧明南肚子上那纏著的紗布,這傻弟弟確實是需要抗生素,要不然一個發炎就能要了他的命,顧明東嘆了口氣。
他在床邊坐下來,目落到了顧明南的右手上,這會兒手臂打了石膏,看不出裡頭的況來。
顧明東將手輕輕放上去,異能越發出的知力,讓他能清楚的知到顧明南手臂的況。
氣還算通暢,可見醫生的手確實是功的。
至於後期的恢復,顧明南的素質一直不錯,再把營養和復建跟上,還能用異能蘊養著,雖然異能沒有直接的治癒效果,但也聊勝於無。
雙管齊下,顧明東相信自家傻弟弟的運氣不會太差。
察覺到顧明東的心,異能揮舞著小藤蔓,很不服氣的啪啪啪敲打著石膏的外部。
顧明東皺了皺眉,連忙將它收起:「你又不是治癒系,別添。」
藤蔓卻不服氣的左搖右擺,一臉我更厲害的架勢。
「好好好,你更厲害,可惜我這傻弟弟不是一棵樹,不然你分分鐘讓他小樹變古樹,行了吧?」顧明東很不上心的安道。
在自然界能為所為的異能,只能委委屈屈的退了回去。
沉睡中的顧明南一直皺著眉頭,顧明東手幫他了,也沒能展開。
溪源鎮的運輸隊鮮有跑長途的,基本都在黛山市轉,相比起黛山市的運輸隊而言,顧明南他們的作安全許多。
這一次他們會遇上劫匪,還是窮兇極惡了刀子的劫匪,純屬是他們倒霉。
當時六個人衝出來攔路,錢師傅一瞧,是打算給點好混過去的。
誰知道對方的目的是搶車,錢師傅跟顧明南怎麼可能答應。
只是一點好的話,他們就自認倒霉了,可貨車連帶著一車的貨都沒了,那他們倆回去就得挨分,飯碗沒了還好,說不準還得蹲大牢。
一方要搶車,一方不肯放,雙方這才打了起來。
顧明南跟著顧明東學了快兩年,其他本事沒有,手腳功夫倒是不錯,剛開始一個人打五個不落下風。
錢師傅就不行了,他年紀大了點,常年開車腰椎落下點病,不是他們的對手。
顧明南就算再能打,一邊得對付六個大男人,一邊還得顧著錢師傅,這才被對方逮住了機會。
幸虧雙方打鬥的聲音太大,引來了周圍生產隊的人,這才沒讓兩人落到曝荒野的下場。
暈過去之前,顧明南才開始后怕,他還年輕,還沒娶老婆生孩子,還沒報答大哥的養育之恩,就這麼死了也太虧了。
「醒了?」
顧明東第一時間發現弟弟的眼睫在。
顧明南慢慢睜開眼睛,恍恍惚惚的問道:「我沒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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