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驚瀾目幽怨的盯著這些磨刀霍霍的大宛朝臣,這些人顯然忘了的存在。
驚瀾突然悲催的發現,作為一個主角,自己的戲份竟連一個打醬油的小太監都不如。
驚瀾火了。
特麼的,以前認命的當個跑龍套的,你們這些人一個個又是威脅又是恐嚇非追著不放,現在被著上了臺,結果這些人還跑來搶戲!
驚瀾拍桌而起,抄起一把刀子,朝兩隊陣營中間一劈。
嘩啦!
眾人大驚。
「讓開讓開!都給本小姐收收收,!刀劍無眼,斷胳膊斷不賠錢!」
「腦袋,收!」
「子,退回去!」
「小肚子,吸氣!」
「靠之,第三條月退也來搶戲,你特麼的是禽嗎?」
驚瀾大刀一扛,人人避讓不及,愣是在大殿之上開闢了一條新的道路。
驚瀾一路殺到金殿門口,再轉彎殺回來,來到王棺材前,大刀朝棺材前的案桌上一,下一昂,雙手抱,土匪似的睥睨眾人!
眾人:「……」
短暫的沉重之後,大殿之上響起更加熱烈的吼聲。
「妖,你找死!」
「妖,你放肆!」
「妖,你在做什麼?」
風行臆間似要噴出火來,別說他,就連顧長安這個盟友都不滿的皺了皺眉頭。
「閉,口水噴這麼遠,嘔心人!」
驚瀾拔刀一。
!
對方退退退!
直接到風行退到一米之外的安全距離,驚瀾這才放心。
「首先,麻煩大家搞明白一點,那就是是你們請本小姐來配合你們,而不是我求你要來的,現在好了,來了之後你們直接把本小姐當明人,怎麼,種族歧視嗎?」
風行黑沉著臉:「你這膽大包天不知死活的妖,真當本指揮使不敢對你怎麼樣嗎?本指揮使警告你再跟顧長安這個老匹夫聯手污衊攝政王大人,本指揮使一劍劈了你!」
「風指揮使,你這是做什麼?威脅恐嚇,殺人滅口嗎?」
「不過是個來歷不明的妖人,殺了那也是為民除害!」風行冷哼一聲,不屑的掃了顧長安一眼,「你顧長安本事再大也管不了我們九霄殿的,殺了這妖后,本指揮使自然會向攝政王請罪,你別想挑撥離間扣罪名。」
「放肆!風指揮使,看在同朝為的面子上,今日本相對你一再容忍,可你卻欺人太甚。你以為胡攪蠻纏就有用了?你張口閉口就說這份證詞是假的,還污衊本相與此合謀誣陷他君逆賊,可你別忘了,人是我們從九霄殿抓的,之前俊逆賊不惜與我等手也要護著,造無數死傷,這些可是不雙眼睛都看到了。這子與那俊逆賊是同謀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見風行等人想要反駁,可顧長安怎麼可能給他們開口的機會呢。
「不對,應該說這位鐵柱姑娘分明就是君逆賊的指使,謀害王,攪祭奠,甚至於搖我大宛基!」
「你胡說八道!」
「老匹夫,你含噴人!」
風行等人聞言,立馬不淡定了。
什麼搖大宛基,這不就是說對方想要謀反嗎?
死了一個不是王的王或許不了深固的攝政王,但是謀逆,搖大宛基,這可是與整個大宛為敵。
一下子從國師黨和攝政王黨的兩派別鬥爭上升到國民仇恨。
不得不說顧長安這人真的是老謀深算,無恥至極,他這麼做既打擊了攝政王黨,也借這件事順利推國師上位。
要說這兩派有什麼共同點,那就是對王制度的鄙視,都想推男帝上位。
只是王制度在大宛深固,不但民間有不信徒,在朝中也有保守黨,他們兩派的人誰要是敢出頭,必定是死無葬生之地。
可經過顧長安這一波作,好給國師派,黑鍋甩給了攝政王黨。
更可恨的是,他說的有理有據,風行等人還無法反駁。
「顧丞相,這話可可不能說,攝政王可是大宛重臣,對大宛忠心耿耿。」人群中一個老者站了出來,正是保守黨的領頭人太傅沈愚。
對沈愚,顧長安自然客氣很多。
「沈太傅,本相可不是隨口說,而是有憑有據。要知道當初選元氏為王人選之時,他們攝政王派便多番阻攔,現如今元王薨逝,得意的自然是他們攝政王派,不是他們下的殺手,難不是國師大人親自讓人殺了自己的親妹妹?」
顧長安眼如利劍,言語帶刺,句句心。
「有什麼不可能的?你們國師派出了名的卑鄙無恥,狡詐多端,當了表子還立貞J牌坊說的就是你們。我們攝政王派名聲是不好,但是我們做事向來坦坦,無愧於心。好事壞事,但凡我們做的,我們認,不是我們做的,我們堅決不會認!」臉皮撕到這種地步,也沒必要再留著了,「顧長安,不是只有你會耍心眼玩手段,我們也會,只是我們不屑而已。本指揮使知道今日你是打定主意要栽贓陷害,但是我們不怕,大不了魚死網破。」
風行一拍手,立刻有一群侍衛沖了進來。
「風行!你想做什麼?」顧長安雖是在質問,但臉上卻沒有一星半點的不悅,相反他開心的很,因為風行此舉正中他的下懷,「看來君逆賊的狼心野心終於藏不住了,只是你們現在造反就不怕遭世人唾棄嗎?」
「我呸!誰造反了,誰造反了!我們只是清君側,除賊!」
他們的主子都進了牢房,看著如今的局勢,再不做點什麼,他們這些人真的就沒活路了。
「哼,你以為只有你有人嗎?」顧長安一拍手,又有一隊人馬從外面走了過來。
兩方氣勢十足,誰也不讓誰,就在此時,兩顆梨核兒砸了過來,正中顧長安和風行的腦門。
驚瀾了水潤潤的:「一人一顆,兩方都不虧。但是我得提醒你們一句,再敢無視本小姐的存在,接下來地上滾的就不是水果核兒,而是你們當了糞桶的腦袋。」
驚瀾晃了晃手裡的大刀,雖然這刀面都上銹了,但氣勢還是有。
「好個囂張跋扈的妖!說來說去,我大宛有此一皆有你起,本十分懷疑你是大荒派過來的賊人,來禍我大宛朝綱的。」出聲的是郭老,同樣的保守派。
此時朝臣之,儼然一即發,稍有不慎,那就是流河。
郭老這些人跟國師黨和攝政王黨這些爭權奪利的不同,他們是大宛真正的守護者。
喪子之痛讓顧長安變得剛愎自用,聽不進任何的話,而攝政王君瀾也是大宛靈魂人,在王未定,朝綱未穩,國師一看就是個不管事的人,急需一個有手段有謀略的人主持乾坤。
再者,若無攝政王派牽制著國師派,一旦國師黨做大,大宛基就要徹底葬送了。
顧長安勸不,攝政王不了,那麼要想此時有個結果,只有一個法子。
隨這子而來的禍,也當因此的死而終結!
驚瀾正瞪著顧長安這些人,突然一氣息吸引了的注意力,這是殺氣,非常純粹的殺氣。
這種殺氣對於死人堆里討生活的驚瀾來說那是再悉不過了。
只一眼便明白,這人想要殺。
而目的自然是殺儆猴,平息兩方憤怒,給天下一個說法。
幾乎一念剛起,下一秒驚瀾就覺到面前多了一個人影。
別看郭老現在年紀大了,但他可是大宛大師級的高人,一出手便是殺招。
而驚瀾呢,原本可以輕易避開,卻惡從心中起來,突然起迎了上去。
郭老作一僵,下一秒驚瀾一腳踹出。
砰!
郭老應聲倒地。
「哎哎,行這麼大禮做什麼?真不知道該說你們古代人熱奔放,還是說你老不要臉的,天化日之下就想來襲擊花樣的那兒,你都不會臉紅啊!」
「妖無恥!」
「無恥?」驚瀾冷笑一聲,形一閃,眨眼之間猛然衝到郭老面前。
郭老大驚,迅速出手。
可是他快,驚瀾更快。
下一秒,一銀針已經沒他的!
郭老渾一,只覺眼前一黑,直的暈倒過去!
這番變故一出,頓時嚇壞一群人。
眾人一臉惶恐不安的看向驚瀾。
「妖,你對郭老做了什麼?」風行立即來到郭老邊,見後者呼吸尚存,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驚瀾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你們張口閉口都喊本小姐是妖了,本小姐自然如你們所想,干點妖該乾的事才行啊!畢竟妖也是妖他媽生的,欺妖太甚,可是要吃苦頭的!」
「你!」風行抖著,眼裡殺畢現,卻因為忌憚驚瀾剛剛那一手不敢貿然上前,「你到底想怎麼樣?」
驚瀾手一攤:「本小姐不想怎麼樣?只是刷新一下存在而已!你們繼續。」
驚瀾目驟變,變得冷凝,角噙著一抹冷笑,渾煞氣人!
裝B誰不會,要不是怕被雷劈,一天二十四小時分分鐘裝給你看!
「希你們明白一點,本小姐才是這齣戲的主角!敢搶戲,他就是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