潯樓,是江州最富名氣的酒樓,地潯江邊,也是一個喝酒賞景的好地方。
不比青樓,青樓隻要你是有錢就能進。
而潯樓,不僅是你需要有錢,還得在這前提之下,你得有一定份。
普通的書生秀才這種可不讓進,說得員或員子嗣,包括知名富商及子嗣,才能進。
以陳府在江州的地位,自然是有資格進。
隻是讓李修竹鬱悶的是,他帶著陳虞月來到潯樓的大門前,被守在門口左右兩側的侍衛攔下來。
“你這窮酸樣,你說你是陳家的上門婿李修竹,你就是?”
“趕快滾!潯樓豈是你們能進的?”
潯樓門口的兩位侍衛,質疑的看向李修竹,不斷嗬斥。
李修竹一臉無奈,他在路上的時候,看到一家賣服的店鋪,正在打烊,他便隨意買了一件適合自己的長袍。
結果這一長袍,在兩位侍衛眼中,是普通人穿的。
在現代,可以通過名牌服,奢侈品來略判斷出,對方判斷是不是有錢。
而古代的話,則是也能通過著判斷。
比如普通百姓,大多著灰、黑這種的服,黃隻能是皇室相關,或者達貴人才能穿。
李修竹著的長袍是普通白,雖然看不出什麽,但兩位潯樓的侍衛,認定了他是普通份的人。
他隻好報出自己份,然而兩位潯樓的侍衛,就是不信。
陳虞月依舊是穿著,李修竹之前的青衫。
笑嘻嘻的向這一幕,頗有種幸災樂禍的覺。
李修竹無可奈何,正要將幾兩金子拿出來,再次證明的時候。
忽的,後傳來一陣嬉鬧聲。
兩位潯樓的侍衛,立即向了過去,似乎看到了來人,都紛紛眼恭敬之。甚至眼眸之中,還帶著晦的慕。
李修竹和陳虞月也微微側,看向而去。
是一群年輕的男,有五人,三男兩。
特別是中間一名,宛如眾星捧月般,在其他四人的擁簇下走來。
雖說這晚上,沒什麽娛樂活,不過那是對於普通百姓而言。
對有錢有權的來說,夜夜笙歌,再正常不過。
這五人,看著打扮,一看就是貴家子弟。
“中間的那位,名蕭晴,都昌縣縣令的長。聽說,刺史周家,有意和都昌縣令聯姻。”
陳虞月認出了,那是誰,便低聲對李修竹說道。
李修竹微微點頭,都昌縣乃是現在時期,江州管轄的三縣之一,也是大縣。
其縣令是正七品,在江州這種中州,也屬於不錯的位。
“蕭小姐,你好不容易來我們潯城一趟。我哥正在潯江的江頭舉辦詩會,應該快結束了。這樣,我代表我哥,招待蕭小姐,來這潯樓吃喝。”
一位長得和周泰澤有幾分相似的年輕男子,朝蕭晴說道。
這年輕男子是周泰澤的親弟弟,周正嚴。
相比周泰澤,周正嚴要消瘦許多,特別是那臉上病態的白,就跟被酒掏空了一般。
就跟原主人似得。
以至於陳虞月看了看周正嚴,又看了看旁的李修竹。
很明顯,陳虞月也是認識周正嚴。
雖說李修竹不知道周正嚴,但通過麵相,能看出和周泰澤有親戚關係。
而且陳虞月那種眼神看著他,他甚是無語。
李修竹怎會不知道,陳虞月的心思。
認為周正嚴也是不是在裝的。
畢竟在此之前,原主人就是被酒掏空了。嘛,還不到原主人,那份地位,也沒多錢。
周正嚴不一樣,份地位也有錢,酒那是召之即來。
李修竹最後實在不住,陳虞月的目,低聲解釋道:“娘子,我之前一直臥薪嚐膽,隻是純粹的喝酒而已,可沒沾。另外,那人是誰?”
陳虞月瞥了眼李修竹,哼著:“我怎麽不信?沒準你你著來呢,不過這是你自己的事,我管不著。此人是周泰澤的親弟弟,名為周正嚴。雖然沒你傳聞般的廢,但也是我們潯城知名的惡,欺男霸。”
李修竹頓時恍然,怪不得有些眼,原來是周泰澤的弟弟。
對周正嚴,也有所耳聞。其實周正嚴所做之事更可惡,良為娼都是正常的。
奈何周正嚴有背景,因此哪怕無惡不作,都能活的好好的。
而原主人僅是天天喝酒,偶爾鬧出些笑話,就被傳開,導致廢之名遠揚。
背後也是都督府一些子嗣,故意讓李修竹的廢響徹洪州。
“晴姐,我都沒來過潯樓,此次還是靠著你,才能進一趟潯樓吃喝。最主要還是正嚴哥,請我們的。”
在周正嚴旁邊,一位略有些嫵的子笑道。
周正嚴卻一副謙虛的樣子,擺了擺手:“蕭小姐的份,其實來過好幾次潯樓。隻是這幾天,潯樓出了一道新菜,味道非常不錯,我便請蕭小姐前來品嚐一下。”
“是麽?”蕭晴看來也是名吃貨,聽到這一句,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幾人說著,很快來到了潯樓的門口。
潯樓門口的兩位侍衛,常年守在門口,他們的眼力,自然是早早認出了蕭晴和周正嚴的份。
於是,潯樓兩位侍衛,立即恭敬的對著蕭晴和周正嚴,恭敬拜道:“蕭小姐,周公子,裏麵請!”
周正嚴點頭,他準備帶著蕭晴幾人,走進潯樓的。
但是,周正嚴快和李修竹肩而過時,他停了下來,不屑的看了眼李修竹道:“哪來的窮人,不知道這是潯樓嗎?別髒了我們的眼睛!”
這句話,令蕭晴秀眉一皺,而那嫵子和其他兩位男子,倒是認同周正嚴所說的。
至於那兩位潯樓的侍衛,聽到周正嚴的話,瞬間反應過來。
明顯是讓他們,將李修竹和陳虞月立即趕走。
周正嚴為江州刺史的嫡係子嗣,可以說整個江州,沒幾個能比得過其份的。
所以兩位潯樓的侍衛,第一時間,就再次朝著李修竹和陳虞月,嗬斥:“聽到周公子所說嗎?還不快滾!”
“潯樓是你能來的嗎?”
這下別說李修竹了,連陳虞月的臉都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