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秦明修知道顧聞昭給他的真正驚喜之后,立馬化狼。
嗷嗚嗷嗚一晚上,就跟饞的狼一樣。
一晚上過去,顧聞昭白皙如凝脂的皮青紫一片,全是曖昧的痕跡,連小上上都是。
這樣子本沒法兒出門了。
兩人一直賴到了大中午,還是李嬸兒怕他倆死在臥室里不得已敲門醒了他們。
秦明修找了條長,將顧聞昭從頭包到腳,還是擋不住出來的曖昧痕跡。
待吃過午飯之后,秦明修去上班,李嬸兒才橫眉怒目沖顧聞昭吼道:“你又想干什麼,我告訴你,你要是勾壞了我們家爺的子,我們家大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大就是顧聞昭的婆婆歐麗。
從兩人結婚的時候歐麗就一直看顧聞昭不順眼。
顧聞昭不怪,說實話,別說是一個母親了,就是一個陌生人恐怕也會看不慣以前顧聞昭對秦明修的所作所為。
只是讓顧聞昭哭笑不得是李嬸兒的行為。
以前嫌棄秦明修,不肯跟他同房,李嬸兒話里話外諷刺,說在古代都該浸豬籠,嫁人了,就要履行夫妻義務。
現在肯跟秦明修同房了,又說要勾壞了家爺的子了。
這就是討厭一個人的時候,做什麼都看不順眼嗎?
顧聞昭懶得跟李嬸兒計較,這些都是無關要的事,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配藥方治好秦明修臉上的疤。
“李嬸兒,待會兒管家伯伯給我收拾個書房出來。”
“你這小妖又想做什麼……”不管顧聞昭說什麼,李嬸兒最先想到的就是反對。
顧聞昭看向李嬸兒,那眼神仿佛在說,你敢再多說一個字,我就告訴我老公。
李嬸兒咬牙,這小妖跟轉了個一樣,現在一天天老公前,老公后,老公就是的擋箭牌。
書房很快收拾好,顧聞昭還在門口掛了個牌子,一面寫著休息中,一面寫著工作中勿擾。
現在配的藥是一種古方,藥材分量差之毫厘謬以千里,不能有毫差錯。
秦明修回來之后,李嬸兒就開始告狀。
“爺,夫人又不知道在作什麼妖,今天一整天都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您多注意點兒,估計又是要使壞。”
李嬸兒那眼珠子轉來轉去,跟告刁狀的刁奴一模一樣。
正說著,顧聞昭的房門打開。
顧聞昭像只快樂的小鳥兒一樣,撲進了秦明修懷里。
“老公,我有驚喜送給你。”
又是驚喜!
聽到驚喜兩個字,秦明修的臉一下紅到了脖子兒。
呼吸也跟著重了起來。
秦明修用剛好兩個人的聲音聽到:“等下再說,李嬸兒還在。”
顧聞昭沒想明白,不過就是告訴他,自己有辦法治好他臉上那道疤了,這有什麼不能跟李嬸兒說的?
不過轉念想想也是,李嬸兒肯定不會讓給秦明修醫治的。
就李嬸兒那一驚一乍的脾氣,估計又會以為要下毒害他們家爺。
顧聞昭摟著秦明修的脖頸,湊到耳邊吹著氣小聲道:“老公,你真聰明,對,不能讓李嬸兒知道。”
說著就拉著秦明修進了自己的書房。
顧聞昭扣著秦明修的手腕,能清晰地探到他的脈搏。
“老公,你的心跳怎麼這麼快?”
秦明修愣了一下,結結道:“沒,沒什麼。”
顧聞昭怕他有什麼問題,仔細探了一下脈搏,確定只是張,才松了一口氣。
不過還沒給秦明修說要治病呢,他怎麼就提前知道了,還這麼張。
“老公,你現在怎麼那麼聰明啊,我想做什麼你都能猜到。”顧聞昭勾著他的脖子撒道,“這樣下去人家都快沒有了啦。”
秦明修用一雙微微泛紅的眼睛看著,“我們,不需要。”
“對,不需要。”顧聞昭撅著小,吧唧一口親在了秦明修臉上,“我有驚喜給你。”
秦明修白皙的臉龐眼可見的泛紅了,連掌心都開始發燙,頭也跟著上下了兩下。
驚喜……
他的角泛起了一抹迷之笑容。
“是我自制的祛疤面。”
顧聞昭開心地朝秦明修介紹道。
秦明修的雙眼卻以眼可見的速度黯淡了下去,“祛疤——面?!”
見他猶豫的模樣,顧聞昭臉上的笑容也跟著凝固了。
“老公,你不相信我可以治好你臉上的疤對嗎?”
的聲音聽著有一點難過,倒也不是因為秦明修不相信的醫,而是因為如果連秦明修本人都不愿意去嘗試的話,治療的過程會很難。
顧聞昭完全有信心治好他臉上的疤,只需要三個療程就行。
失落的語氣讓秦明修的心都跟著揪了。
“我相信你!”
他說得太快,不假思索口而出。
顧聞昭眼眶一紅,扁扁,撲到他懷里撒道:“老公,你干嘛這麼快就相信我,搞得人家都得有點想哭唉。”
“不哭,我的小珍珠不哭。”
“老公,你疼疼我。”
顧聞昭仰著小臉,撅得高高的。
“老公疼你。”
秦明修吻上的額頭,親吻的鼻尖。
最后才吻上了的。
分開時,二人皆著氣,一副恨不得將對方拆吃腹的樣子。
顧聞昭掐了一下指尖,讓自己恢復冷靜。
“老公,快去洗澡吧。”
秦明修聽到“洗澡”二字,眼睛亮了一下,點點頭,轉進了浴室。
洗完澡之后,他一個一米八幾的男人有些赧地走了過來。
顧聞昭將他拉到一邊,讓他坐到沙發上。
摘掉面之后的秦明修手有些不安地放在側,握拳,手背上青筋錯,很張。
顧聞昭低頭,吻上在那道疤上。
“老公,別張,不疼的。”
面果然不疼,涂上去冰冰涼涼的。
涂完之后,顧聞昭又在他臉上纏了一層紗布。
一直到晚上關燈睡覺。
黑暗中,秦明修幾不可聞地嘆息了一聲。
原來所謂的驚喜就是這樣。
第二天,秦明修早早起床。
在浴室的鏡中看到自己的模樣時,“哐當”一聲手上的陶瓷杯子掉在地上打得碎。
聽到浴室里傳來的聲音,顧聞昭趕下床朝浴室跑去。
嘩啦一聲,玻璃門被關得死。
“不能進來!”
秦明修張的聲音從里面傳來。
“怎麼了明修,出了什麼事,讓我進去看看!”顧聞昭很張,上輩子兩人被困在火中的記憶盤旋在腦子里揮之不去。
現在一有風吹草就會引起他的應激反應。
“沒事,沒事……”
話雖然這麼說,但里面“乒乒乓乓”的聲音不停傳來,應該是秦明修倒了不東西。
就連李嬸兒都趕到了臥室外。
“快開門,再敢傷害我們家爺,我就跟你拼命!”
許是怕李嬸兒真的傷害到顧聞昭,玻璃門“嘩”一下從旁邊打開了。
秦明修頂著一張像是蜂蟄過的修狗臉走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藥膏過敏了所以才不敢見。
作為一名合格的醫者是不能笑的,除非忍不住。
“噗哈哈哈……”顧聞昭說,“老公,你這樣子好可哦。”
秦明修:“……”還笑,他這樣子是誰害的。
顧聞昭看著自家那可憐的小狗狗,著他的手安道:“沒關系的,都是正常現象,有的人涂完之后臉還會變跟麻辣小龍蝦一樣的,你這個樣子還算好的。”
「夏七夕,你竟敢跟男人私奔!」某人怒吼的聲音! 冤枉!夏七夕無辜地眨了眨雙眼。 她什麼時候跟男人私奔了? 她根本連男人都沒有! 等等! 這個坐在她床頭,盯著她睡覺,指控她跟男人私奔的傢伙是誰呀? 咦,長得還挺秀色可餐。 嗯,先親一個再說! 就在她不顧一切親上去時,腦中竟突然蹦出兩個字:老公…… 夏七夕猶如被雷劈到那般,徹底石化了。 仔細一看,發現被她強吻之人竟是東城的王,隻手遮天,帝國集團總裁。 厲、少、爵! 天啦,誰來告訴她,她怎麼就變成他老婆了?
傳聞說:盛大少爺脾氣暴躁、手段狠厲。長輩試圖用婚姻去改造他,希望他娶妻后能夠溫順性子,踏實地接管家業。初次見喻唯一,盛世給了她三條規定:不許跟著我、不許對外公開我們的關系、不許干涉我的私事。后來,盛世逢人就介紹:“喻唯一,我太太。”再后來,有人看見大權在握的盛爺正被盛太太拍著桌子教訓:“盛世,你再寸步不離跟著我,我打你了!”【雙潔、甜寵、雙向治愈】【暴躁笨蛋財閥大少爺vs清冷神顏白切黑心理師】
渣男出賣,綠茶婊背叛,她跟慕三少一吻成婚。從此以后,慕三少帶著她,虐渣男,懲綠茶,走上人生巔峰。誰知道,慕三少給她的不止如此,當他牽著另一個笑意盈盈的女子,出現在她面前,她溫顏顏不伺候了,他卻笑得像奸詐的狐貍,“跟我婚了,還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