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冷承深居然在打符的主意。
一旦讓他得到符,有可能就會把之前借的氣運給拿回去,那麽自己的護牌就沒了,而且之前他和沈明一起出來。
這次他來威脅自己,是他的主意,還是沈明在背後作?
沈明難道也放棄自己了?他明明以前那麽疼自己,三年前也是他奪走了自己的第一次,他說過隻要乖,他就會把捧頂流的。
“不說是吧?看來你的眼睛不想要了。”冷承深沒什麽耐心。
他拿著牙簽,朝眼眶狠狠去,沈連初嚇得不輕,臉上傳來火辣的疼痛,而牙簽並沒進的眼眶,而是在的臉上狠狠紮了進去。
沈連初痛得直咧,覺臉上神經痛起來。
“啊,臉,我的臉。”沈連初不敢相信的捂著臉。
牙簽還在的皮,痛得不敢,眼底寫滿了震驚,沒想到冷承深真會對自己手。
“抱歉,紮偏了。”冷承深邪惡一笑。
看著牙簽紮進的皮,冷承深角勾起抹笑意,心的扭曲幾乎接近變態。
欣賞著的狼狽,他好像覺得自己又能行了。
發泄出來心的怨恨,似乎也找到了活著的力了,隻要夠慘,就能襯托著自己似乎還有希。
“你說接下來紮哪好呢?”冷承深說著。
他用力把紮在臉上的牙簽拔出來,鮮順著的臉頰不斷落,沈連初吃痛悶哼一聲。
重重跌在地上,看著他拿著帶的牙簽,挑著的下。
牙簽緩緩往下遊走,落在的吊帶上。
沈連初抖了下,咬著,不斷往後挪著,吊帶卻被他一把揪住,隻要他用力一扯,就不蔽了。
“冷承深,你別我!”沈連初嘶聲吶喊著。
話剛落,冷承深抬腳朝踹了過來。
“你?你覺得老子想你?也不拿鏡子照照你自己,都什麽德!你也配讓我你?要不是你害我,現在我早就和時言夏結婚了。”
“你再不把符拿出來,信不信我現在就撕爛你?”冷承深吼了一聲。
他現在已經沒半點善良可言。
對他來說,生和死沒區別了。
如今的他,下雨天不敢外出,也不敢水,否則一個月他一旦到水,自己就會渾發爛然後死掉。
他沒有懷疑時言夏說的話,也知道不屑去騙人,更何況騙自己對沒好。
現在他命懸一線。
“放了我,我給你符。”沈連初咬著,低聲喊道。
果然,話剛落,冷承深便收回了手。
他站在那一臉是笑的看著他,說道:“早這樣不就行了?至於跟我折騰這麽久。”
沈連初從地上爬起來,眼神狠的看著他,恨不得現在就把他殺了。
但男力量懸殊,本就打不過他。
而符,是最後的底線!是不可能輕易給他的,但當務之急,是要穩住他,再找機會逃跑。
“符不在我上,你先把我送回沈家。”沈連初起口說道。
冷承深瞇著眼眸,盯著沈連初一臉高傲的模樣。
他反手一把揪住的頭發,將強行拖了起來。
“跟我玩的?你覺得我會信你?東西要是放在沈家,沈明還找你做什麽?真TMD以為老子是白癡嗎?”冷承深怒喝著。
他不由分說,一拳打了過去。
沈連初愣住,以為他會聽自己的,沒料他直接給自己一拳。
在來不及反應過來時,被他生生一拳打倒在地上,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直接摔暈在地上。
“媽的,人就是麻煩。”冷承深暴的朝著吐了口痰。
抓著的手臂,將提著扛起拋在肩上,朝暗走去。
在他扛著沈連初離開後,有道影站在暗,看著這一幕,連忙拿起手機打了通電話,說道:“冷,我剛跟蹤到了冷承深,視頻我發過去了,您看要不要再繼續跟著?”
保鏢給冷之墨打電話。
而冷之墨接到電話後,立刻點開保鏢發來的視頻。
之前在醫院,時言夏揪住冷承深後,就讓冷承深逃離了,而冷之墨的人一直暗中跟著,想借冷承深的手把沈連初符的事弄清。
而冷承深著找到符,將他的氣運拿回來。
隻要他的人跟蹤,就會不費吹灰之力,得到一切。
“行,那我繼續跟著。”保鏢聽到電話那端說的話,他連忙掛了電話後,抬腳跟在冷承深的後。
****
深夜,沈宅。
安靜的沈宅,夜裏燈火通明。
沈青紅坐在沙發上,上的疼痛讓渾發抖,沈北然拿著針,給注了麻藥,才讓疼痛緩和了不。
“媽,再這樣耗下去,你的遲早吃不消的,而且這些麻藥是通過非法手段拿到的,已經沒有了。”沈北然擔憂的說道。
得罪了時言夏後,沈家被醫生封殺了。
不管是醫院,還是診所,隻要是冷氏旗下的,全部都不接收沈家的病人,更別說拿到藥了。
冷家的勢力,涉及得較廣,隻要與藥和醫類的地方,都是冷家的產業。
“沈明還不回來?”沈青紅悶哼一聲。
整個人憔悴不堪,腰還被那東西固定著,才讓能坐穩。
看著空的沈宅,有些恍惚。
“沒有!爸昨晚開車出去後,就沒有再回來,打電話也關機,問他以前的那些朋友,都說爸爸回國後,也沒和他們聯係,好像失蹤了一樣。”沈北然撓了下頭說道。
想到他和沈如楓在時言夏那到的氣,他就憋得慌。
之前沈如楓說,沈宅有問題,讓他搬出去,但想到沈青紅獨自在家,他不太放心,所以還是跟著回來了。
現在沈如楓獨自搬了出去,沈知楠和秦佳麗沒回來,這裏安靜得可怕。
“看來他是鐵了心要離開沈家了!以為沈連初懷了他的種,就能為所為了?把沈家攪得犬不寧,真是好本事。”沈青紅悔恨無比。
要知道沈連初會勾引沈明,打死都不會領養這玩意。
但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沈北然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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