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伊城的二城主,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麼藥,趕把解藥給我,不然等我恢復了力氣……啪.”。
又是一掌扇到康德大人臉上,康德大人的臉不間斷挨了三掌,他震愕又憤的瞪著昭姐兒,那雙眼睛似能噴出火來。
“你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走路吧,你平常手底下的那些人話多你都是怎麼置他們的?”
怎麼置?要麼拉下去打板子,要麼殺了。
“看你這呆愣樣是想起來了。”
康德大人看著他的短刀在昭姐兒手里舞著刀花兒,脖子上的傷雖然不深,可是痛意告訴他肯定流了不,“你是老三特意派過來對付我的?他想造反是不是?就算沒了我,還有大哥呢,他想當伊城的城主,做夢。”
“不不不。”昭姐兒直接就否認了他的臆測,“三城主是善良的,不是他想當伊城的城主,是本姑娘想讓他當這伊城的城主。”
“就憑你?你以為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康德大人嗤之以鼻,但他一時間又猜不準這子到底是何份?
“那你呢?你以為你自己又是個什麼東西?”昭姐兒毫不客氣的把話給懟了回去,“還敢肖想染指本姑娘,你信不信我把你上的切一一的拿去喂狗?”
“你敢?”
“我都敢對你下藥,還敢在你脖子上刀,你以為我敢不敢?”
康德大人雙眼瞪得極大,他沉默了一會兒,覺得自己現在的境不適合自己發揮威風,“你現在就離開這兒,我饒了你的命。”
昭姐兒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用刀面輕輕拍打著康德大人的臉皮,“你是不是聾啊,剛才本姑娘的話你是沒聽明白嗎?我要讓三城主做這伊城惟一的城主,你和你那個賭的大城主就去死好了。”
“你敢,伊城的百姓是不會答應的。”
康德大人低聲囂。
昭姐兒冷笑一聲,然后把目落到一直在兩把椅子中間的彬上,仰了仰脖子,問,“你是這伊城的百姓吧,你答不答應讓三城主做這伊城惟一的城主?”
彬似乎這才從這場力量懸殊,地位也縣殊的位置換中回過神來。康德大人在心里一直都是如同魔鬼一般的存在,可是他現在躺在地上彈不得,被人打了三個掌也無法回擊反抗,簡直刷新了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康德大人的認知。
康德大人沒辦法看到彬的反應,但他的眼珠子一直在往彬所在的方向瞟。
彬壯著膽子撐著兩把椅子站起,然后再搖搖晃晃走到康德大人面前,興許是見到康德大人現在這副任由人擺布的模樣松了心緒,的眼淚止不住的翻出眼眶。
“愿意,愿意,不僅是我愿意,我們整個伊城的百姓都是愿意的。”
聽見彬的話,康德大人整個人都要被氣炸了,“賤人,你找死是不是?”
彬被嚇得渾一激靈,昭姐兒扶住,輕聲道:“你別怕,他現在就是個紙老虎,也就這張厲害而已。唉……他是不是對你做了很多不好的事?反正他都要死了,你要不要趁他死之前好好折磨折磨他,為自己報仇?”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什麼他要死了?康德大人眼中終于閃過一驚慌,“你若真敢殺了我,肯定走不出這城主府。”
“你以為我在虛張聲勢嗎?告訴你吧,來這城主府本姑娘就是心積慮,為的就是要你的命。”昭姐兒笑得歡然,眉目張揚又明,“我既敢來,自然就做好的全而退的準備,而你呢,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這一刻,康德大人仿佛真正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要死了,他的聲音開始發抖,“你到底是誰?難不本城主什麼時候得罪過你?”
“你倒是沒有得罪過我,只是因為你的原因耽擱了我阿娘的事,我阿娘不高興了,我就不高興了,所以我要代表我阿娘來罰你。”
這個理由聽來十分可笑,但配合著昭姐兒冠冕堂皇的表,險些把康德大人的心肺給氣炸。
彬在一旁看著聽著,的呼吸一次次加,徒然抬手朝昭姐兒去手,“妹妹,能不能把你手里的短刀借給我用一下。”
昭姐兒沒有理由拒絕,大大方方遞了過去。
彬一拿著刀,整個人都不已,緩緩蹲下,恨恨的盯著康德大人,“你這個畜牲不如的東西,當年你們三兄弟到伊城當城主,我們城中的百姓無不手拿鮮花夾道相迎,可是除了三城主之外,你和大城主把整個伊城的百姓當了你們的牛馬,看不順眼轍打罵,稍有反抗就押到石場就你們做免費的苦工。這些年死在你們兄弟倆手下的人不計其數,還有那些無辜的像花兒一樣的姑娘,你們又生生糟蹋了多,毀了多個家庭,你們心里有數嗎?”
“不,你們沒有,你們只顧自己快活,本不顧我們伊城百姓的死活。我的姐姐,剛剛有了心上人,就因為你看上了被捉到石場,被你夜夜,不僅如此你還讓那麼多石場的工人欺負。為了你的一己之私,害得我家家破人亡,哥哥還被關在大獄一直不出來,我早就恨得不得你早死,像如今這樣我手里拿著刀,你任由我宰割的模樣我在夢里都不知道夢見了多回。康德,今日即便是拼了我這條命不要,我也一定要殺了你為我姐姐,為我,為我們一家子報仇。”
說到最后,彬手里的刀直接就進康德大人的,鮮四溢之際,昭姐兒瞬間捂住康德大人的,止他大喊出聲。
彬扎了一刀還不解氣,又拔起刀了下去,康德的眼已經瞪得似要突出來,偏他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彬一刀又一刀的進自己。
直到確定康德大人實在不出聲兒,昭姐兒才把手挪開,看著他奄奄一息的模樣,以及彬解恨又解氣的表,拍了拍手,然后一道影突然出現在屋里。
彬嚇了一瞬,可見昭姐兒沒有任何驚異,也就淡定了下來。
碧羅上前掃了一眼康德大人模糊的,并未出什麼同之,只淡淡開口,“姑娘,有脈,瞧這樣子,二城主的脈應該是被扎破了,再過一盞茶功夫,他定然流而亡。是現在直接結束了他的命,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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