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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問題問得陳方圓都有些懵,反問道:“在賢侄看來,這賬目還不算復雜麼?”
郭淡聽得極是納悶道:“可是我看著怎麼比我牙行最簡單的賬目還要簡單啊!”
陳方圓聽罷,頓時頭直搖:“不可能,不可能。不錯,你們牙行的賬目是要比我們酒樓復雜許多,但那僅限于你們牙行從各地倒賣綢、茶葉、瓷等等,因為這些買賣的賬目,你們牙行要記錄三家的,其中還包括一些損耗,以及運輸費用,但若是你們牙行門店的賬目,可就遠沒有我們酒樓復雜,你們那門店的賬目無非就是牙人的傭金,以及收,都沒啥本的。”
郭淡聽得是呆若木。
陳方圓小心翼翼的問道:“賢侄,難道我說錯了麼?”
郭淡猛地一怔,道:“你前面說我們牙行關于倒賣綢、茶葉的乃是最復雜的賬目?”
陳方圓點點頭。
郭淡愣得半響,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旋即又哈哈大笑起來,越笑越大聲,笑到后面眼淚都出來了。
陳方圓見罷,不大驚失,這莫不是得了失心瘋,急忙喊道:“賢侄,賢侄,你沒事吧?”
“我沒事,哈哈......!”
郭淡擺著手,上卻兀自笑個不停,連話都說不清楚。
這還沒事?陳方圓哪里放心的下,盯著郭淡,生怕其出現什麼意外。
“咳咳咳!”
笑著笑著,郭淡竟笑岔氣了,劇烈的咳了幾聲,他一手了口,好不容易才止住笑意,但心中兀自覺得好笑,枉我自認明,卻沒有想到被那個人狠狠了一把,真是可笑,真是可笑啊!
事到如今,他已經反應過來,寇涴紗那幾天讓他算賬,本就是有意試探他。
這倒還沒什麼,為總裁,總要弄些手段,來試探員工,關鍵他還在那里裝傻充愣,自嗨,如今想來,既覺可笑,又覺尷尬,臉都紅了。
陳方圓見郭淡突然又安靜下來,心里是七上八下的,小聲喊道:“賢侄?”
郭淡偏目一瞧,笑道:“不好意思,我方才想起一個笑話。沒事了,沒事了。呵呵。”
說著,他又繼續看起來,速度依然快得驚人,但時不時,他又笑幾聲,弄得陳方圓是坐立不安,今天的郭淡著一詭異啊。
一會兒工夫,他便看完第一本賬目,又向陳方圓道:“這本賬目供記錄十一種酒,涉及到三個大酒莊,其中興安伯的酒莊占六份額,其余兩家加在一塊占三,還有一由那些小酒肆、小地主提供的。但是利潤的話,興安伯的酒莊所得利潤要超過六,不是因為他酒的利潤高,而是損耗低,以及效率高,我想這可能是因為興安伯為人豁達,又不拘小節,故而與他合作的本最低。不知我可有說錯?”
陳方圓聞言,急忙搶過郭淡手中的賬目,翻到最后,看了看日期,又努力回憶了一番,突然震驚的看著郭淡,道:“你...你真的...。”
哆嗦得話都不說完。
郭淡輕描淡寫道:“雕蟲小技,無須大驚小怪。”他現在真沒有一顆驕傲的心。
陳方圓一閉,吞咽一口,接著道:“賢侄,你真乃神人也。”
“你又來了。”
“不不不,此乃我肺腑之言。”陳方圓震驚道:“我...我做了幾十年買賣,可也從未見過如你這般查看賬目,這麼快,還能夠看得那麼徹。厲害,真是厲害。”
“肺腑之言,也給我打住。”郭淡苦笑一聲,又道:“我想你這份賬目還不足以反應整個酒樓行業的況。”
陳方圓驚訝道:“賢侄如何知道?”
郭淡道:“因為你的進貨量基本上是以興安伯的酒莊為主,故此興安伯得酒賣得最多,若是進貨量相當的話,只怕況就不一樣了。”
“賢侄說得一點沒錯。”陳方
圓是心服口服,因為郭淡看到的不僅僅是數據,而是數據背后反映的況,道:“不瞞賢侄,自從我丟掉與朝廷的合作之后,很多酒莊都讓金玉樓給搶走了,唯獨興安伯一直以來都比較照顧我。”
郭淡點點頭,又問道:“那你可知道在整個酒樓行業中,興安伯的酒莊大概能夠占幾份額?”
陳方圓思索了一會兒,道:“多,我倒是不太清楚,我估著大概可以占到三至四,其余六大酒莊與那些小地主分其余的六到七。”
這個份額已經非常驚人,在酒樓行業,興安伯的酒莊是絕對的第一。
其實郭淡也品嘗過興安伯酒莊的幾種酒,味道確實不錯,而興安伯之前都還沒有怎麼上心,可見他的酒莊是有很大的潛力。
郭淡稍稍點頭,突然問道:“對了!小東他們怎麼樣?”
陳方圓微微一愣,呵呵道:“我還以為賢侄你已經忘了他們。”
郭淡搖頭笑道:“也許我現在賺多錢會記不太清,但是我花出去每一文錢,可都心里有數,這已經是一種本能。”
陳方圓聽得哈哈一笑:“賢侄果真是妙人妙語啊!小東他們如今在東郊外的一間寺廟學習。”
“寺廟?”
“嗯。”
陳方圓點點頭,道:“我夫人在世的時候,常常去那寺廟燒香拜佛,我可也捐了不香火錢,知道那里的一些和尚都識字認數,我是覺得,與其天天敲木魚念經,就還不如多賺些香火錢,和尚也得吃飯,哦,我還讓我的幾個賬房也過去教他們算,記賬。”
郭淡點點頭,思忖許,道:“雖然早了一點,但也不是每回都得養兵千日。”
陳方圓眨了幾下小眼睛,道:“賢侄的意思是......?”
郭淡道:“如今我代表興安伯,正式與我們合作,這將是我們的第一筆買賣。”
陳方圓大喜,道:“我就知道沒有看錯人,賢侄果真是重義之人,任何事都先便宜自己人。”
郭淡沒好氣道:“陳叔叔,為什麼好好的一樁買賣,落在你里,就變的像似狼狽為,我倒是想便宜外人,可是這世上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哪家是專門收集信息的。”
陳方圓道:“廠衛算麼?”
“廠衛會跟我們搶生意麼?”
“那倒不會。”
“不會你說個球。”
郭淡一翻白眼,又道:“這對于我們而言,是一個非常難得機會,也可以鍛煉一下小東他們。而這一次收集的信息,主要是關于各大酒莊的出貨況,他們的產量,以及價格、品種,與各個酒樓的關系。”
陳方圓道:“這麼復雜,小東他們......。”
“小東他們當然是完不了的,但不是還有你在麼。”郭淡道:“你干了幾十年的酒樓,若是連這個都沒法完,那我們兩個都得認真考慮一下,是否該繼續合作下去。”
陳方圓稍顯尷尬,忙點頭道:“那是,那是,你放心,我會想辦法的。”
郭淡道:“我也會教他們一些專門收集信息的竅門,放輕松一點,我們只是輔助而已,死也不會死我們的。”
“那...那倒也是。”陳方圓尬笑幾聲,又道:“不知賢侄又打算出何高招?”
郭淡苦笑道:“他們都還沒有出招,我能有什麼招,目前我們還是于守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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