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藝菲說,“我跟朋友來的,巧遇見你,讓朋友先走了。”
這個“巧”是不是真的,顧西洲已經沒心思去思考,也懶得管是真是假。
他拿起酒杯,就要再喝。
宋藝菲卻一把奪過他的杯子,“別喝了,你都已經喝多了。”
顧西洲眉心皺,臉上寫著明明白白的不爽,煩躁地回了一句,“別管我。”
他來酒保,又讓人端來了幾杯酒,自顧自地喝。
宋藝菲看他這麼難,就知道一定是又出什麼事兒了。
“發生什麼事兒了?為什麼要這麼灌自己?”
顧西洲沒吭聲,只是沉默地喝著酒。
宋藝菲輕咬角,“你這樣灌自己,就算把自己灌死了,有意義嗎?還不是沒有任何人知道?”
這句話如同一把利劍,頓時刺中了顧西洲的心房,還在里面攪弄,出個淋淋的大。
看他面難看,宋藝菲繼續追問,“到底出什麼事兒了?跟我說說看?說不定我可以幫你解決,總比你自己在這里喝酒買醉好吧?”
的話,讓顧西洲有了些許松。
見狀,宋藝菲旁敲側擊。
“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跟江小姐有關?”
能讓顧西洲深夜出來買醉的人,除了江綰,應該也不會有別人了。
果不其然,在聽到“江小姐”三個字后,顧西洲明顯神一滯,著酒杯的手不由自主地攥。
但他還是什麼都沒說,因為曦寶的份,不到他對外人說。
然而,宋藝菲卻不死心,一遍又一遍地追問。
顧西洲到底是喝多了,整個人渾渾噩噩的,終究是被酒控制住了理智,意外說了出來。
“曦寶……曦寶是的兒。”
“曦寶?”宋藝菲一愣,陡然反應過來,“曦寶不是墨書硯的兒嗎?”
顧西洲不說話了,整個人趴在吧臺上,也不知道是徹底醉了,還是睡了過去。
宋藝菲猛然得知這麼重磅的一個消息,人還有些懵。
曦寶,是墨書硯和江綰的兒?
得到這個消息,按理說應該很開心才對。
這樣一來,撮合江綰和墨書硯就是很輕松的事。
顧西洲就更加沒有可能,和江綰在一起。
可是看到顧西洲為了江綰,居然難過到這種程度,又恨得咬牙切齒。
要不是因為江綰的出現,顧西洲怎麼會上?又怎麼會被傷現在這個樣子?
登時,對江綰的恨更深了,簡直到了咬牙切齒的程度。
這個狐貍,把顧西洲折磨的這麼慘,還想和墨書硯復合?做夢!
這種不要臉的人,就該被所有人拋棄!
一抹險從的眼底掠過,的手了拳頭,指甲深深嵌掌心。
……
為了彌補曦寶過去這幾年對母親的空缺,江綰把手里的工作安頓好,接下來幾天都沒再工作,日夜不停地陪著曦寶,帶著曦寶去各種地方,參加各種活。
為此,歲歲和安安都有點吃醋,心里更酸了。
但他們又不好表現出來,舍不得曦寶和媽咪不開心,所以就自己默默消化。
墨書硯看出來了,這天吃完午飯,把他們到一邊。
“你們是不是最近有點無聊?”
兩小只蔫蔫地點頭,“嗯吶,曦寶一直黏著媽咪,不陪我們玩。”
他們也很想黏著媽咪嘛。
墨書硯勾,“那這樣好不好,下午我帶你們出去玩?”
聞言,兩小只抬眼看他,“墨叔叔要帶我們去哪里呀?”
墨書硯溫聲問,“你們會不會游泳?”
兩小只搖頭,“不太會。”
墨書硯微笑,“那就好,我帶你們去學游泳,好不好?”
兩小只一聽,都答應了。
墨書硯跟江綰提起這件事,江綰還納悶,“這還沒到夏天呢,怎麼突然想去學游泳了?”
墨書硯挑了挑眉,“誰說只有到了夏天才能學游泳?放心好了,把他們給我,你和曦寶玩。”
江綰狐疑,“你干嘛突然單獨帶他們兩個出去?”
“怎麼,不可以?”墨書硯逗,“你們生之間結盟,我們男生也要結盟才對。”
被他這麼一提醒,江綰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段時間一直關注曦寶,都有些忽略歲歲和安安了。
不過下午,答應了要帶曦寶去拍母寫真,都是孩子的古風寫真,沒歲歲和安安什麼事兒。
這麼想著,點點頭,“我知道了,等會再去吧,我去幫他們準備點東西。”
墨書硯說,“嗯,不著急,等他們睡醒午覺再去。”
于是,江綰就進廚房忙活。
等到兩小只醒來后,給他們拿了一個小兜子。
“這是媽咪給你們做的糕點,剛烤出來的,都是你們最吃的口味,游累了吃,還給你們榨了你們最喝的菠蘿。”
兩小只眼睛唰的一下亮了起來,“謝謝媽咪!”
江綰在兩小只面前蹲下,輕輕蹭了蹭他們的小臉。
“寶貝們別吃醋,媽咪好不容易重新找回曦寶,這幾天難免要多花些時間陪,等過段時間,媽咪帶你們一起去拍寫真,我們拍全家福,好不好?”
兩小只十分懂事,也十分好哄,脆聲聲地應下,“好呀。”
“我們都明白的,媽咪放心和曦寶玩,我們也希曦寶能夠開心,所以不會和搶媽咪噠。”
江綰笑了,“不用搶,我永遠是你們三個的媽咪,對你們的都是一樣多的。”
哄好他們后,就讓墨書硯帶著兩小只離開了。
路上,墨書硯看著兩小只又打起神來,角輕勾。
“還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們買。”
兩小只坐在車后排,晃著小短,“不用啦,有媽咪做的這些就夠了。”
墨書硯“嗯”了聲,“等游完泳,帶你們去吃大餐。”
兩小只頓時“耶”了聲,“墨叔叔,你真好。”
墨書硯挑眉,“這就算好了?”
還有更多更好的事,他都沒來得及做。
如果可以,他不得現在就跟兩小只相認,告訴他們,他就是他們的親生爹地。
然后他就可以用爹地的份,明正大地疼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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