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真正的幕後黑手
蘇棠的形是纖瘦的,哪怕是懷孕了,但還沒有顯懷,沒有太大的變化。
而進來的這個人,腰比蘇棠要一些。
當然,如果不仔細看,本發現不了這些細微的差別。
最重要的是,蘇棠的發是自然的黑,烏黑亮麗。
而這個人雖然將自己包裹了起來,但還是能看到不小心在外麵的發,是燙染過的焦糖。
這幾個小細節就能夠表明,這個人不是蘇棠。
但蘇元紹依舊不信。
“高監控視頻和現實看著會有出,蘇棠現在長胖也是極有可能的,再說到頭發,有誰能說,這不是故意偽裝的呢?”
眾人聽到他這麽說,微皺了下眉頭,但也沒有反駁。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但很快,蘇元紹看到那兩個人,徑直走進了總裁電梯,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眾人並沒有發現他的緒波,而是認真地看著監控。
而蘇元紹本人,則是大驚失。
因為,蘇棠本就沒有總裁電梯的使用權。
哪怕蘇棠從上大學起便在蘇氏集團工作了,但他依舊從未給蘇棠開放過使用總裁電梯的權限。
向來都是和普通員工坐一個電梯的。
兩部電梯,並不在同一個方向。
眾人看著監控視頻。
很快,兩個人便來到了三十二層,總裁辦公室所在的樓層。
接下來,沒有做半點停留,直接去了頂樓,呂潛清博士的研究所。
通過監控視頻,眾人能看清,穿著一黑的人似乎對這裏非常悉。
輕車路地拿出卡片,打開了研究所的第一層關卡。
接著,是碼門。
最後,是指紋鎖。
人拿出來的是,是一個仿人皮的橡膠指套,輕輕的靠在鎖上之後,門便應聲而開。
有著三層關卡的研究所,對這個人而言,沒有半點困難。
這絕對是一個對研究所非常悉的人。
原本眾人並不覺得這件事是蘇棠做的。
可看到這裏,他們又不有了一些懷疑。
對研究所悉到這個地步的人,隻有蘇棠!
就在所有人些遲疑的時候,呂潛清博士又開了口。
“查一下,昨天晚上研究所的進出記錄,看一下這個人用的是誰的指紋。”
技人員一聽,眼睛亮了一下,連忙點頭。
“好的,呂博士,請稍等。”
很快,技人員就將昨天晚上的進出記錄調了出來。
結果顯示,晚天晚上十一點三十六分用指紋進出研究所的人,正是蘇氏集團的現任總裁,蘇元紹。
頓時,所有人的目,都落在了他上。
“蘇總,昨天晚上這個點,你在什麽地方?”
聽到呂潛清的問話,蘇元紹的眉頭皺了起來。
“呂博士,你這問話是什麽意思?你不會是懷疑我吧?”
“……”
呂潛清搖了搖頭,“不是,我不是懷疑你,而是想問問你,你這段時間接了哪些人,或者說,有哪些人可以拿到你的指紋。”
聽他這麽一說,蘇元紹頓時明白了過來。
是有人了他的指紋,才進了研究所。
而那個人一開始拿出來的卡片,也是他辦公桌裏的那張。
越想這些細節,蘇元紹越心驚。
就在他思索的時候,呂潛清的助理像是想到了些什麽,突然開了口。
“對了,上次蘇總帶著你的妹妹去研究所參觀過,你們還記得嗎?”
蘇元紹帶著蘇容月去研究所的那天是當著所有工作人員的麵的。
因為研究所鮮有外人進,所以大家對那件事記得還很清楚。
“我記得,蘇總的妹妹的頭發就是焦糖的,形也和監控視頻裏的那個人很……”
助理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就被蘇元紹打斷了,“住口。”
助理對上蘇元紹那鷙的眼神,打了個寒,噤了聲。
蘇宏建在旁邊聽出了些端倪,“元紹,怎麽回事?你帶誰進去過?”
如果蘇元紹之前曾帶人進去過,那就不難猜測,為什麽這個人會對研究所這麽悉。
對上蘇宏建那詢問的目,蘇元紹像是一下子就泄了氣,整個人有些發。
其實他早在那個人拿出卡片的時候,心裏就有了懷疑。
這個人,無論是形還是舉止,真的很像蘇容月。
而前段時間,蘇容月和他走得很近,拿走他的指紋輕而易舉。
而蘇棠,無論是什麽時候,都沒有太大的可能拿走他的指紋。
一想到這裏,他的心裏又驚又怒!
還有幾分不敢置信。
他原本篤定了是蘇棠走的研究結果。
可現在從監控視頻的種種細節表明,這人本不是蘇棠。
蘇宏建還在旁邊發問,“他說的妹妹,是誰?是不是蘇棠?”
這個問題,沒有人回答他。
就在呂潛清要站出來解釋的時候,蘇元紹開了口。
“爸,您別問了,您和媽先去我辦公室休息一會兒吧,這件事我來理。”
蘇宏建心裏,此時已經約有了猜測。
聽到蘇元紹這麽說,他也不再堅持,“行,那我去你辦公室等你。”
蘇宏建麵沉沉的,讓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蘇母見狀,也連忙跟了過去。
此時腦子裏一頭霧水。
蘇元紹將蘇宏建先打發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又對著呂潛清博士鞠了個躬。
“呂博士,對不起,我之前不應該懷疑你。”
呂潛清擺了擺手,“不妨事,你心裏有數就好。”
“那博士,請問您要把這些數據恢複,需要多久?”
呂潛清神淡定,“蘇總,想必剛才蘇棠小姐已經和您說得很清楚了,研究所裏的資金並不是出自蘇氏集團的,我和你們之間也並無任何的協議,經過這件事後,蘇氏集團在我眼裏,也並不是一個很好的合作夥伴。”
他一字一頓,將話說得非常明白。
“所以我決定,帶著研究所搬離蘇氏集團,這些年的場地使用費用,你可以提出來,隻要是在合理範圍的,我都可以接。”
蘇元紹聽到呂潛清的話後,臉頓時就變得難看了起來,想也沒想地就拒絕了。
“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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