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呢……真的是半面佛。終于是見到他的真容了。”
名媛千金們幾乎都涌上了游艇的甲板,對著黑天鵝超級游艇上的男人揮著殷勤的小手。
爭先恐后的跟男人打著招呼。
“半面佛先生,我蘇詩景……很高興見到您。”
“半面佛先生,我賀瑤,我能不能去您的超級游艇小坐片刻啊?我仰慕您很久了。”
黑天鵝超級游艇上的升降舷梯被放了過來,秦明攔下了爭先恐后想上游艇的名媛千金們。
“很抱歉,我家半面佛先生今晚只邀請了厲太太一個人。”
秦明護送著晚書登上了黑天鵝超級游艇。
把眾名媛千金們羨慕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怎麼只邀請了一個啊……”
“這個晚書究竟是什麼來頭啊……”
“晚書只是一個有夫之婦……我們還有機會的。”
“半面佛先生,能不能留個聯系方式?”
黑天鵝超級游艇上的男人只是朝這群爭先恐后討好他的人舉了一下手中晶瑩剔的紅酒杯。
卻紳士的上前來,橫過手臂攙扶住了登上游艇的晚書。
“厲太太請小心。”
男人的聲音帶著重金屬的音質,很特別。
“謝謝。”
晚書真有那麼點兒寵若驚。
畢竟黑天鵝超級游艇的旁邊,還有一群正虎視眈眈的名媛千金們。
們恨不得登上黑天鵝超級游艇是們。
那羨慕妒忌恨的目,簡直能把晚書給刀死。
半面佛領著晚書直接坐在了黑天鵝超級游艇的甲板上,并儒雅且紳士的給晚書倒了一杯紅酒。
“我……我不會喝酒。”
“厲太太,您隨意就好。”
晚書其實是有些不自在的;
那群名媛千金們羨慕妒忌恨的目一直的盯著,恨不得將千刀萬剮了。
清脆的一個杯,晚書只象征的淺抿了一小小口。
“天呢,半面佛先生竟然請晚書這個有夫之婦喝一百多萬的羅曼尼康帝?”
“真是糟蹋了這麼好的酒……”
“就是!晚書本就不配喝這樣高檔的羅曼尼康帝……更不配跟半面佛先生一起共飲。”
名媛千金們喋喋不休的爭議落在晚書的耳際,聽得渾不自在。
“喻先生,勞煩您送我回岸邊吧。”
晚書實在不想留在這里繼續為名媛千金們的眼中釘、中刺。
“謝你為我哥的張正義。”
男人半傾過來說道,“厲太太,委屈你了。”
男人突然的靠近,讓晚書有些局促起來,本能的往后挪了挪。
“喻先生,我想……我想回去。厲醫生還等著吃藥呢。”
晚書覺自己的呼吸似乎慢了半拍。
“不急。”
男人看了一眼手腕上名貴的鉆石腕表,“半個小時后送你回去。陪我看會風景吧。”
“你們快看……晚書一個有夫之婦,竟然跟半面佛先生卿卿我我的。”
“分明就是在勾引半面佛先生!”
“……”晚書是真無語:你們哪只眼看到我勾引他了?!
覺到晚書的不自在,男人朝秦明揚了揚手。
“開船……去對岸。”
夜晚的游艇在燈粼粼的海面上行,輕輕搖擺之中,仿佛是一首優的舞曲在回,讓人到無比的寧靜與浪漫。
晚書靜靜的著拂面的海風。
男人取下了墨鏡,出一雙異的眼眸。
一個瞳孔是幽深的黃琥珀;
一個瞳孔是冷意的淺藍;
晚書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男人異的眼眸,久久的沉浸在其中。
不遠的鳴笛聲,打斷了晚書沉浸式的專注。
“喜歡看……那就多看會兒。”
男人湊得更近,他深深的凝視著含轉過頭去的人,溫的說道。
“對不起喻先生……冒犯到您了。”
“我喜歡被你冒犯。”
男人過長臂,想擁人懷;
反應過來的晚書立刻蹦跶到了一邊。
“對不起喻先生……我……我已經嫁給……嫁給你哥厲邢了。”
“嗯,知道。”
男人意味深長的淺吁一口氣息,“別誤會,甲板上風大,我只是擔心你著涼。”
說完,便紳士的下自己的西服,披在了晚書的肩膀上。
“謝謝,我……我不冷。”
晚書再次往邊上靠了靠。
卻被男人一把撈住了腰際,“再退就掉海里了!”
“哦,謝謝。”
晚書像只不安的鵪鶉一樣,在甲板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只能四下竄。
看著人那驚慌失措、又中帶俏的模樣;
男人俊逸臉龐上的笑意,就更玩味了。
“對了喻先生,您怎麼會來這里啊?您也是來參加晚會的嗎?”
晚書總算是想到了一個可聊的話題。
“你覺得我有這閑工夫參加那種無聊又虛偽的晚會?”
男人幽聲反問,“你怎麼會這麼閑?不用在家照顧我哥麼?”
“我……我來是想賺外快的。”
晚書嘆了口氣,“卻沒想被唐歡刻意辱……其實們辱我,我一點兒都不生氣。但辱厲醫生不行。厲醫生是個醫者仁心的好醫生,值得被尊敬。”
男人久久的凝視著一臉怒意的晚書。
良久才緩聲問道:“你很缺錢?”
“我弟弟要做心臟手……需要錢。”晚書低下了頭。
“你弟弟做心臟手的錢,我出了。”
男人溫聲接過話,“以后別來這種地方。不適合你。”
“那怎麼行……您十年前救我和弟弟的大恩,我都沒能有能力報答您,現在更不能花您的錢給我弟弟做手了。”晚書急聲婉拒。
“就當我人傻錢多,救人救到底。”
男人探手過來,輕輕的用手指纏繞起晚書的一縷發,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著。
“或許是我上輩子欠你們姐弟的吧。”
男人那悠然的聲音,如同濃醇的酒,著實舒耳。
晚書突然就笑了。
因為跟男人有同樣的。
“我也覺得我上輩子應該認識你的……這十年來,我晚上做夢時,老能夢到你的這雙異的眼眸。”
“你晚上做夢……能夢到我?而且一夢十年?”
男人微瞇起了眼,神越發的玩味。
“……”晚書這才意識到:男人是不是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