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沒有說話,可是在這名男人看來,江塵這是心虛了,不敢回答自己的問題,所以他更是理直氣壯的說道:“呂爺爺,思璿,所以我建議你們還是離他遠一些,不然的話,你們就是被他賣了,還在那裏幫他數錢呢。” 呂建義眉頭微微一皺,有些不滿的說道:“哦?朱思輝,你的意思是我一把年紀都活到狗上了?是不是這個道理呢?” “那是自然,”朱思輝順勢點了點頭,可是隨即臉大變,急忙搖頭道,“呂爺爺,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隻是說這個城府極深,不是表麵看起來那麽簡單,所以,所以希你們能夠稍加注意一些,別被他騙了。” 呂建義輕輕的哼了一聲,道:“我呂建義什麽樣的人沒有見過,我怎麽會被騙了呢?你真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子嗎?如果你沒事的話,就先回去吧,我就不留你吃飯了。” 朱思輝被他這麽一說,臉瞬間就變白了。 他的父親朱明孝是東川市文化局副局長,是一個清水衙門,權利並不是很大,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是想要往上升一升,那就變得很難,而且上麵那位正局長很棒,估計三五年之是沒有什麽希,所以他的父親聽說呂霍有一個漂亮的兒之後,便想讓自己的兒子走一走這條路子,希能夠借助呂霍的權利,讓自己為文化局的一把手。 朱思輝原本是不想來的,但是當他第一眼看到呂思璿之後,便驚為天人,對方比自己平時玩過的那些小~妞都要漂亮幾十倍。如果能夠泡到對方,那豈不是人權兩得?所以他便按照自己父親說的那樣,幾乎每天都會主過來拜訪呂建義,並且對呂思璿展開瘋狂追求。 隻可惜,他心裏那些小九九又怎麽會逃呂建義這雙眼睛呢?對於他這種行為,他在京城的時候,沒有遇到一百個人,也遇到過幾十個人,已經是習以為常,本就沒有放在眼裏。就連呂思璿對於這種刻意討好的男人也是說不出的厭惡,所以朱思輝每次來到這裏之後,麵對的便是他們兩人不冷不熱的表,連話都懶得都說兩句,弄的他是好不尷尬,可是江塵來到之後,他們兩人不但主來到大門口迎接,而且還表現的這麽熱,如何能夠不讓他嫉妒呢?他這才故意沒事找事,想要給江塵抹點眼藥,然後讓他滾出呂家別墅,誰知道呂建義會有這麽大的反應呢?讓他有些猝不及防。 他臉頰登時漲的通紅,猶如喝醉酒一般,右手指著江塵,大聲說道:“呂爺爺,我,我說的是真的,他,他是一個騙子,你們千萬不要上當。” “他是騙子,你哪兒看出來了?”呂思璿有些疑的問道。 呂思璿想到江塵昨天晚上救活了自己的爺爺,可是自己卻把對方當是一個騙子,還故意阻止他針灸,結果讓他的左臂上麵流了很多的,心裏對他的印象又好了許多,現在聽到對方在這裏詆毀江塵,心裏便有些不爽。 朱思輝一臉得意的笑了起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上穿著的這件服是華夏國最著名的牌子丹士尼,價格在一萬塊錢左右,這就表示他是一個很有錢的人,卻給呂爺爺買汾酒這麽便宜的酒,這就表示他居心不良,另有所圖!”
呂思璿微微一愣,也忍不住看了江塵一眼,發現對方上穿著的服的確是丹士尼,不住有些驚訝的說道:“還真的是丹士尼。” “思璿,你看我說的沒錯吧?明明很有錢,卻擺出一副窮酸的模樣,明顯是有企圖,我覺得像他這樣的男人,你以後千萬別讓他進別墅,”朱思輝見到呂思璿也發現江塵這服價值不菲,也有些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小心他打著拜訪你爺爺的名號,追求你。” 誰知道呂思璿轉過頭,看了他幾眼,黛眉微蹙,道,“人家穿什麽牌子的服,和你有什麽關係?你又不是人家的父母,管得著嗎?” “這個,這個……”朱思輝登時被這句話噎得半天說不上來。 呂建義也是樂嗬嗬的笑了起來:“說的沒錯,人家穿什麽服,難道還要征詢你的意思嗎?你這個人,也太有意思了吧?” 朱思輝見到連呂建義都在幫江塵說話,登時有些慌了神,結結的說道:“可是,可是他穿著一萬塊錢的服,卻,卻買幾百塊錢的汾酒,這,這也太看不起你了吧?” 呂建義更加疑了:“這有什麽看得起看不起的?江兄弟來別墅拜訪我,別說是拿幾百塊錢的汾酒,就是拿十幾塊錢的二鍋頭,也是人家的一番心意,我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麽會挑三揀四呢?倒是你,你來我的別墅已經有四次,每次都拿著價值一萬塊錢的禮,你又有什麽居心呢?好像你父親每個月的工資也不過七八千塊錢,你這麽做,他同意嗎?” 朱思輝登時臉蒼白,額頭已經冒出幾滴冷汗。 他已經從呂建義的話語裏麵聽出對自己的不滿。 自己父親每個月隻有五六千的工資,怎麽能夠拿得出一萬塊錢的禮呢?這豈不是表示買禮的錢本就不是用自己父親的錢嗎?那不就意味著自己父親是一個貪嗎? 他當初來呂家別墅的時候,隻想著好好買一些禮品,然後博得呂建義和呂思璿兩人的喜歡,哪兒想過這些細節方麵的東西呢?其實還別說,他的父親憑借自己是文化局副局長的份,每年收取的紅包無數,區區一萬塊錢的禮品,他們還真的沒有放在眼裏。 他使勁咽了咽口水,結結的說道:“呂爺爺,你,你誤會了,我父親隻是一個副局長,又怎麽會收紅包呢?這,這買禮品的錢,都是,都是我和朋友借的,對,借的。” 呂建義微微搖了搖頭,有些失的說道:“你說你這又是做什麽呢?跟朋友借錢,然後買禮送給我,這不是往我臉上扇耳嗎?我怎麽能夠讓你們家因為我欠下這麽一大筆的債呢?所以你還是和前麵幾次一樣,把這次的禮拿回去吧,我呂建義不過是一個窮老頭子,每次能夠喝兩口汾酒,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我,我,我……”朱思輝這次連死的心都有了。 自己今天這是怎麽了?怎麽連送點禮都這麽不順利呢? 難道自己出門的時候沒有看黃曆嗎? 江塵從他們三個人對話裏麵看出一些貓膩,這個朱思輝仗著自己的父親是文化局副局長的份,想要討好呂思璿,結果被人家拒絕了好幾次,心裏正不痛快呢,結果自己傻乎乎的趕了過來,才導致這種發生,他登時笑了起來:“呂爺爺,其實我剛剛才為仁達醫院裏麵的一名醫生,口袋裏麵本就沒有幾個錢,原本想穿著昨天那服過來,但是顯得對長輩你不尊重,所以便特地去買一服……”
“剛剛為一名醫生,就能夠買得起一萬塊錢的服?”朱思輝哪兒能夠錯過這個機會呢?頓時便指著對方的鼻子,一臉囂張的嚷起來,“我看你是剛剛收取了紅包,才在這裏故意顯擺對吧?呂爺爺,你看見了吧?我說的一點都沒錯,他明顯不是什麽好人,剛剛為醫生,便瘋狂的收取好費,這算是什麽醫生?” 呂建義和呂思璿兩人被他這麽一說,也有些驚訝的看著江塵。 他們雖然不相信江塵能夠做出這種事,但是他剛剛為一名醫生,便穿著價值一萬塊錢的服,這的確有些不符合邏輯,難道他上任第一天,便公然收取紅包了?這也太瘋狂了吧?難道醫院裏麵的那些領導都不管嗎? 江塵輕輕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有些不滿的說道:“我說你能不能等我先把話說完以後再說呢?難道不知道打斷別人說話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嗎?” “切,難道不是嗎?”朱思輝很不屑的問道。 “不是這樣的!”江塵斬釘截鐵的說道。 朱思輝差點被他這個回答活活噎死。 他臉瞬間漲醬紫,咬著牙齒,大聲說道:“那你告訴我,你這服是如何來的?如果你說不清楚的話,哼哼,那就說明你作風有問題。” 江塵低下頭,看了看自己這服,不苦笑一聲,搖了搖頭。 他這服是邱景親自幫忙挑選的,這還是自己當場拒絕了那些外國名牌,要不然的話,那就不是幾萬塊錢的服,而是十幾萬,甚至是幾十萬的服。 他無奈的說道:“其實這服是一萬兩千塊錢,皮鞋是八千四百塊錢,所以一共是兩萬零四百塊錢,不是你說的一萬多塊錢。” “什麽?兩萬多塊錢?”呂建義臉瞬間沉了下來。 朱思輝一臉得意的笑了起來:“這不就對了嗎?你今天才剛剛上班,哪兒來的這麽多錢呢?很明顯,這些錢來路不正,你到底做什麽事了?” “我的朋友為了向我賠禮道歉,特地送給我的!”江塵理直氣壯的說道。 “向你賠禮道歉,送給你的?我說你找借口不能找一個好點的嗎?”朱思輝一臉不相信的說道,“就算是你朋友賠禮道歉,用得著價值兩萬多的服和鞋子嗎?你的朋友真的那麽有錢嗎?那你又怎麽會是一個醫生呢?” 呂建義臉稍微好轉一些,問道:“小江,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江塵於是把自己和宮欣桐去“夢幻之都”商城遇到的事詳細說了一番。 “哦,原來如此,他們商城裏麵的銷售員做出這樣的事,理應給你們做出一些補償的,就是這些補償也的確有些太大了,不過就應該讓他們出點,看看們那些銷售員小姐,真的是狗眼看人低!”呂建義見到對方並沒有收取紅包,臉龐上麵又洋溢出一抹燦爛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