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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後見她相親,大佬秒到火葬場》 010:查崗被發現

點進圖片,唐禧出地鐵老人看手機表

    紅藍筆勾勒的心髒,筆輕重有度,線條簡潔明了,四周寫著麻麻的注釋。

    字跡很顯鋒利,那是曲江宴學生時代的筆跡,不像現在會藏鋒。

    是學渣含淚收藏的那種學霸筆記。

    唐禧不冒,索轉移話題,主cue了自己今日行程。

    比如今日買包時產生押花設計靈、收藏寶藏食店鋪下次帶曲江宴一起去、淘到醜萌的盆栽、目睹樹上兩隻鬆鼠打架、跟民間藝家學了點揚琴打算坑。

    熱生活的人,渾散發著新鮮活力

    今天在外麵活量有點大:【我去睡了,晚安 [阿稻睡覺打呼嚕GIF]。】

    曲江宴在聊天界麵停頓十來秒。

    禧禧沒有不滿反應,偶爾想一出是一出,玩鬧,會喜歡這種圖,倒也說得通。

    理順思緒後,他將手機靜音放兜裏,出門工作。

    *

    唐禧每周兩天去學院上課,自打熄了討好靳琦的心思,心態再次輕盈起來。

    課後,尖聲太太提起這事:“阿琦,是放棄了討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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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好一直這般有骨氣。”

    靳琦斂了些輕蔑,神態還是一如既往傲慢:“如果真那樣,我倒能高看兩分。”

    唐禧算了下時間,等曲江宴出差回來,能趕上自己拍畢業照。

    曲江宴覺得還早,但沒掃的興:“我那天穿的服,按你喜好定即可。”

    唐禧很激,找了喜歡的設計師,打算親自參與到設計中,給自己大學畫上完符號。

    異地直接拉滿唐禧的屬,隔三差五給曲江宴發甜言語,每次都不帶重樣。

    曲江宴總是回“好、嗯、忙、困”等字。

    唐禧有點意見:“你上班忙沒空跟我視頻,我能理解,為什麽睡前不能?看兩分鍾也好啊。”

    “你不管不顧幾句,我晚上還能睡?”

    曲江宴語氣開始不太正經。

    他很壞,將睡眠不足歸咎在這:“害我肝火旺,臉上長了顆痘。”

    一抹豔紅晚霞從唐禧脖子竄到頭頂,心虛吭哧道。

    “那我這段時間不你,你好好休息,睡眠不足導致的痘會好,但頭發掉了就長不回了。”

    “你嫌我頭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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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年頭誰對頭禿不敏啊,曲江宴反應有點大也有可原。

    唐禧趕否認:“我看過你們醫院的大合照,你頭發是最多的。”

    曲江宴想到醫院裏半數都是上年紀禿頭的專家,掛了電話。

    他下床去照鏡子。

    還好,黑短發濃澤。

    *

    春風在兩個月將花園綠植吹姹紫嫣紅,四月底。

    唐禧在花園曬太,上網衝浪時刷到網友料:在D國邯寶醫院撞到許瑰期。

    視頻容:[許瑰期左胳膊流不止,目驚心,被擁簇進醫院。]

    曲江宴就在那裏進修!

    很快,許瑰期工作室賬號回應傳聞,說許瑰期去D國取景拍MV,不幸傷,經過治療並無大礙。

    唐禧忍到晚上,旁擊側敲詢問:【聽說許瑰期進了邯寶醫院,嚴重嗎?】

    孤男寡,同家醫院,這可太方便許瑰期擾曲江宴。

    曲江宴:【不嚴重,一周後即可出院。】

    知道這麽清楚,肯定去看過吧?

    問不問都添堵,唐禧酸溜溜退出聊天界麵,點進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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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瑰期三小時前有態。

    【昨晚失過多暈了,在異國他鄉剛醒來就看見當醫生的竹馬,安全棚!】

    附帶三張照片。

    一張是打吊針的手,圖片左上角出現白大褂和曲江宴的男士鞋。

    一張是曲江宴給看胳膊傷的側麵上半圖,角度像拍。

    唐禧心裏打翻五味瓶,躺在床上像條曬幹的鹹魚。

    再次醒來天已大亮。

    許瑰期以前不發朋友圈,現在天天出來犯病,發了張平板打遊戲界麵的照片。

    遊戲界麵右上角,能清楚看見曲江宴的Galaxy賬號名。

    是他第二次將賬號給許瑰期玩?還是係統自登錄的?

    唐禧心髒似乎被藤蔓纏繞,不斷收,勒得泛白。

    冷靜之後,給康宿打了電話。

    康宿作為全能型保鏢,在曲江宴邊有些年頭,依舊不準唐禧在曲江宴心中的地位。

    對於唐禧打聽老板的私人行程,他很為難。

    “我不會傷害他,康宿,你相信我不會出賣你吧?”

    對話停滯許久。

    “……老板隻在許小姐住院第一天去看過一次,那天並沒有的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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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係統自登錄。

    唐禧有種劫後重生的喜悅。

    許瑰期不知搞什麽幺蛾子,在醫院住了十天都沒出院的跡象。

    今天在朋友圈發了慶生照,有張照片是曲江宴將蛋糕放在床頭櫃。

    配文案:【邊人來人往,你一直在我邊,餘生也要在噢~】

    唐禧腦子炸開,嗡嗡作響,茫然盯著文案與照片。

    仿佛這樣能找到真相的蛛馬跡。

    厭煩了去分辨許瑰期的真假話。

    對這事,沒頭緒,手指快腦子一步,撥了康宿的電話,沒打通。

    兩小時後,康宿回撥電話。

    “老板讓我買了蛋糕禮,他拿進許小姐的病房裏,我不知道這算不算陪過生日……”

    “你在給誰打電話?”

    一道極恐怖的厲聲陡然響起。

    康宿如芒在背,手機在掛號前一秒被搶走。

    曲江宴有很強的私意識,看清來電顯示,積囤已久的怒氣瞬間炸。

    “又在查崗?以前找我同事盯我、前陣子翻我手機、現在把我保鏢策反了,我是囚犯嗎?”

    從小到大,家人寵著他,外人尊敬他,沒人敢這麽不把他當一個人!

    “你問我事,我哪次沒解釋?我是你男朋友,有事為什麽不來問我?”

    第一次,唐禧到他藏在骨子裏的冷戾,一直衝鼻腔,險些令窒息。

    有那一瞬間,想要放棄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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