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顧沫離顯然心不錯,一家三口在總統套房里吃完早餐,顧沫離說要去花店去看看,已經好幾天都沒有開門營業了。
夜北本想阻攔,以他的能力,本不需要顧沫離去經營什麼花店。
可他知道,花店對于顧沫離來說,意味著什麼,這是這幾年來全部的心和希。
顧沫離走后,夜北給心語換上一嶄新的服,準備送兒去上學。
“爸爸,你是不是不喜歡媽媽啊?”路上,心語抬頭著夜北,眨著大大的眼睛。
“?”
夜北愕然。
“心語,怎麼這麼說呢?”夜北了兒的頭,問道。
心語想了想,回道:“那為什麼每天晚上,爸爸都一個人睡沙發,不跟媽媽和心語一起睡覺呢?”
夜北輕笑,原來是這個原因。
“心語,爸爸跟媽媽和你一起睡的話,那多啊,心語會休息不好的,休息不好,第二天,心語怎麼上學呀。”夜北微笑著看著自己的兒。
“爸爸騙人,心語跟媽媽睡的床好大好大的,足夠咱們三個人睡下了,爸爸就是不喜歡媽媽。”心語說著,大大的眼睛漸漸潤,眼淚流了出來。
夜北俯,輕輕去兒的眼淚。
這七年之中,每天陪伴他的只有鮮和數萬的尸,他只懂殺伐,不懂。
什麼是?
夜北眼中流出迷茫。
此時此刻,他只想陪伴在顧沫離和兒邊,讓們幸福,保護們,不讓們到一點傷害,這,這是嗎?
或許,這就是。
“心語,爸爸很媽媽,也很你,你們就是爸爸的全部。”夜北把兒摟進懷中。
“嗯,心語也很很媽媽和爸爸,我們是最幸福的一家人。”心語高興的喊道。
目送著兒蹦蹦跳跳的走進學校,夜北手攔了一輛出租車,朝帝景翰府駛去,他想盡快收拾好別墅,讓母二人搬進去,這樣心語上下學就比較方便了。
而此時的花店,王慧芝穿著一干練的西裝,正一臉趾高氣揚的喋喋不休。
“沫離,我跟你爸爸都當上山莊的大堂經理啦,你知道現在一個月的工資是多嗎?”
“我和你爸爸的加一起,快兩萬了!”
“哎呦,忍氣吞聲這麼多年,總算是熬出來了。”
“不行,我要給他們打電話,讓那幫人瞧瞧,我們現在一家也揚眉吐氣了。”
王慧芝一臉興,掏出了手機。
“媽,我覺得電話就不用打了吧。”顧沫離知道母親說的那幫人是誰。
“不行,這電話必須要打,而且,我還要在山莊里安排一場,這麼多年,們一點忙不幫不說,還瞧不起我們一家,他們也不想想,當年我們還在顧家的時候,是怎麼幫他們的,真是一群白眼狼!”王慧芝越說越氣。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顧沫離沒有再說什麼,知道母親的脾氣。
不過覺得,父母突然能升為山莊里的大堂經理,這一定和夜北有關。
自從夜北回來后,對方所做的一切,都覺得奇怪,尤其昨天晚上,京海首富楚元辰都聽命于他,這夜北這七年里到底經歷了些什麼?
“對了沫離,你和心語也不要再住哪破舊的地下室了,我和你爸現在都是青藤山莊的大堂經理了,傳出去還不夠讓我們丟人的,山莊里還有空閑的宿舍,你們回頭搬到那去住。”王慧芝一改平時的弱,此時說起話來,豪氣十足。
似乎忘了,昨天晚上還被人辱過。
“媽,房子的事你就別心了,夜北已經買過房子了。”顧沫離小聲說道。
“什麼!?”
王慧芝一聲驚呼,“你怎麼還跟那個喪家犬來往?你忘了是誰把咱們一家害這樣的!你!你!”
王慧芝氣的口不停起伏,只覺得一陣頭暈,艱難的扶著旁邊板凳坐下。
“真是氣死我了,呼……呼……”
著母親,顧沫離一臉的無奈,之所以沒有說房子的事,就是知道,一旦說了,就是這種局面,父母對于夜北的恨不是一天兩天了,那可真整整七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化解。
“夜北那喪家犬,顧家不在了,他敢回來了,真是廢一個,這樣的人,我是堅決不會同意你和他在一起!”
顧家滅亡的消息京海巡司組嚴封鎖了消息。
大家也只是猜測,這顧家一定是得罪了哪個豪門族,才被滅亡。
之前夜北一家不就是得罪了顧家,才慘遭滅門的嗎。
“媽,不是這樣的……”
“行了,你別替那廢解釋了。”王慧芝手打斷兒話,接著問道:“你說那夜北買房子了,在哪買的?走,帶我去看看。”
王慧芝不由分說,拉著兒朝門外走去,倒想看看,這喪家犬能有什麼能力在這京海之買房子。
別墅,夜北坐在寬大的沙發上,他剛剛請了二十名專業保潔打掃好衛生。
這種專業的事還是要給專業的人去做,要不然,再過三天這衛生也打掃不好。
別墅門外,王慧芝著氣派的別墅驚呆了。
“沫、沫離,你說那夜北買的房子是這里?”王慧芝一臉的不相信。
從進小區的那一刻就能看出來,這小區很明顯就是一個富人區,這里面的房子自然不會便宜,何況眼前這套大別墅,起碼要過億了,他夜北哪來的那麼多錢?
看到旁兒點頭默認,王慧芝更加的氣憤。
“沫離,我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他說買了你就信了?你見房產證了?”
顧沫離搖了搖頭,的確是沒有見過房產證,不過對于夜北說買這套房子的事,從未懷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