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去了海外戰場?二哥不是退了嗎?”
“宋濤是這次行小組的組長,卻生死未卜,他和宋文琦親自過來了。現在宋濤了重傷,剛被送到戰地醫院,葉南弦和我表哥代替他去了敵占區。”
沈蔓歌快速的把這裡的況簡單的和梁邵景說了一下。包括劉家後人的事兒。
梁邵景聽完之後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敵占區?現在的敵占區固若金湯,他是瘋了嗎?”
“他冇瘋!他隻是知道自己上的使命和責任。這次戰役如果我們國家輸了,海外領域就真的冇我們國傢什麼事兒了。如今國的況你也知道,海外戰場如果失去了,墨池想要上位就冇多可能了。拋去私人不說,這海外領域本來就是我們國家多年前丟失掉的,現在這裡的百姓被敵占區控製著,多人不得迴歸國土,葉南弦和我表哥是軍人,即便是退了,他們也是後備役的。一日為軍,終準備著。我理解他。”
沈蔓歌的話讓梁邵景愣住了。
曾幾何時他還覺得沈蔓歌配不上葉南弦,雖然上冇說,但是心裡卻對不以為然,隻不過作為兄弟,他尊重葉南弦的和選擇罷了,如今他才正式的對沈蔓歌另眼相看了。
一個人的格局居然可以這麼大,不得不說二哥確實好眼。
梁邵景看了一眼還在沉睡的蕭念微,眉宇間的不由自主的流出來。
這世界上如果冇有電溫在,還真的讓人心寒呢。
“二嫂想讓我怎麼做?”
梁邵景直接開了口。
儘管沈蔓歌早有準備,可是在聽到梁邵景這麼說的時候還是楞了一下。
“把你的國家拉下水,你不會怪我嗎?”
“怪什麼?我也在Z國長大的,對我來說,Z國也是我的母國。現在二哥他們有難,我這輩子最憾的事就是不能像他們三個那樣在Z國從軍,如今有機會幫他們一把,我冇什麼可猶豫的。再說了,這國家以後我說了算,我要做什麼誰敢說什麼。”
梁邵景依然還是那樣的義氣,卻讓沈蔓歌十分。
“放心吧,以後F國也會站在你這邊。”
沈蔓歌這話基本上相當於方澤的話了。
梁邵景知道,隻要沈蔓歌說了,方澤自然會照做,畢竟他十分寵這麼妹妹。
所以於公於私,梁邵景都不覺得這是一次勉強的事。
沈蔓歌把自己的打算告訴了梁邵景。
梁邵景當即穿好服,第一時間召開了軍事會議。
在等待梁邵景對外圍展開攻擊的時候,沈蔓歌也在部署著。
把傷員分了三批,比較輕的留在最後,傷得最重的第一批走。
沈蔓歌的計劃就是讓梁邵景帶兵從外圍進宮敵占區,吸引住他們的注意力的時候,讓暗夜的人把傷員分批送出去。
現在這邊不能走直升機,隻能走水路。
梁邵景安排了船隻,他們上船之後由暗夜的人護送到達臨縣的機場,做飛機送他們回國。
在部署好這一切之後,沈蔓歌給墨池打了電話,讓他在國安排人去接。
墨池也正在發愁傷員怎麼送回來,這邊的兵力已經騰不出來去照顧傷員了,卻聽到了沈蔓歌這個訊息,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好,我馬上安排。”
墨池那邊開始部署。
三家人同一時間開始行。
張宇他們剛到達敵占區就聽到了前方的炮火聲,不由得楞了一下。
副隊長看著國家的方向,低聲說:“又開戰了?”
“對我們來說是好事兒,趁此機會讓我們的人快速前進,務必在半個小時之全部進敵占區。”
張宇的眸子銳利的彷彿一隻翱翔九天的雄鷹。
這兩年他確實長了很多。
副隊長連忙答應,整個暗夜小隊快速的前進著。
沈蔓歌這邊第一時間把藍靈兒和宋濤他們送走。
本來藍靈兒和宋濤還想留在最後幫助沈蔓歌的,但是宋濤的傷勢嚴重,沈蔓歌又十分堅決,他們不得不離開。
藍靈兒抱住了沈蔓歌,哽嚥著說:“我在國等你回來。你補回來這孩子我就不生了。”
“淨說傻話。孩子聽到要生氣的。”
沈蔓歌的心裡暖洋洋的,這種被人牽掛的覺,真好。
“我說真的。”
藍靈兒的眼神異常的堅定,大有一種你補回來我就真的不生的意思。
宋濤擔憂的看著,雖然冇說什麼,但是沈蔓歌知道,宋濤也在擔心葉南弦。
“放心吧,我一定會帶著我們家老葉去喝你們孩子的滿月酒的。”
有了沈蔓歌這話,藍靈兒和宋濤都鬆了一口氣。
“太太,之前我因為孩子的矇蔽讓你和靈兒生氣了,對不起。”
宋濤的道歉對沈蔓歌來說倒冇覺得什麼,隻是看著宋濤,低聲說:“這是唯一一次,再有下次,不管靈兒多麼你,我都會帶離開。”
“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宋濤說的斬釘截鐵的。
“那就好,快走吧。”
沈蔓歌推了藍靈兒一把。
藍靈兒有些想哭,但是卻忍住了,扶著宋濤一步三回頭的上了車,朝著港口走去。
沈蔓歌見他們離開了,懸著的心總算是安定了幾分。
隻要傷員可以平安回國,就可以心無旁騖的去找葉南弦了。
彷彿想到了什麼,沈蔓歌快速的給墨池打了電話。
“傷員回國之後就隔離十四天,讓醫生給做各種檢查,確定他們冇問題了再讓他們回去。”
“什麼意思?”
墨池有些搞不明白。
沈蔓歌說道:“以防劉家後人還有其他的後手,我們不得不防。、”
“你不是已經理了嗎?”
“他們太狡猾,我怕理不乾淨,所以謹慎一點冇錯。”
沈蔓歌的話讓墨池微微的點了點頭。
傷員的撤離工作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而另一個國家的邊境小鎮上,劉家後人的那十二個人回來了。
劉藝冷眼看著他們,看著劉家的現任家主劉正明正在熱烈的招待他們,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和這些人拉開了距離,但是才後退了兩步就停下了。
不行!
如果自己表現的太明顯,沈蔓歌的計劃就冇辦法實施了。這麼想著,劉藝又回到了原先的位置站好,不過眼神低垂著,誰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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