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箏從傅思衡上下來,重新坐回駕駛位上發車子。
傅思衡思量片刻,拿起手機打電話。
秦箏聽到他在訂酒店,微微側目。
“阿箏,你不是饞我子嗎?今晚就滿足你。”
秦箏:“……”
秦箏言又止,但轉而一想,不就是開房嘛!要不是沒干過,連夫妻都做過,有什麼可怕的。
隨即笑道:“找個環境好一點的。”
“阿箏,你是我的對嗎?”
“傅總,你怎麼得出這個一廂愿的結論的?”
“你不是隨便的人,卻只對我隨便,不是說明了一切?”
秦箏一時怔住,見傅思衡一臉“我就知道”的樣子,道:“那是以前。你知道我不服輸,你那麼多年,你卻不我,就一直想征服你,現在知道早就征服了,反而沒興趣了。”
傅思衡又到心里的大鹿蠢蠢了,些許慌,他總覺得哪里不對,但又一時說不出口。
然后突然覺得靈乍現,口而出道:“沒興趣還饞我子?”
秦箏微微怔住,隨即笑道:“傅總,難道你不知道自己很有料嗎?人間極品男人,哪個人不?我只是個普通的人……唔~”
正好行至紅燈秦箏停車,傅思衡以封口,他不了了,不想再聽繼續說下去。
帶著懲罰的咬吻,秦箏覺得瓣火辣辣、麻的。
當然也不是吃素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不得不說,傅思衡吻技一如既往地好,秦箏先是覺得大腦發麻,后是大腦一片空白。
剛開始還假裝抗拒,后來就沉淪了。
直到后面的車子鳴笛催促,傅思衡才放開了秦箏。
秦箏發車子,佯裝生氣道:“傅思衡,你有沒有公德心,吻就吻了,弄腫了讓人看笑話嗎?”
“阿箏,怎麼是笑話,是甜瓜啊!這麼有心的行為,怎麼能沒有公德心呢?”
秦箏:“……”
“阿箏,你已經耽誤我五分之一車程的睡眠了,你不要再說話擾我睡眠了。再說,就是要索吻。”
傅思衡回到副駕駛位躺好,他想,確實需要好好睡一覺以恢復正常的思考能力。
秦箏說的話,他不想聽,更不愿意相信。
秦箏知道傅思衡不只昨天沒有休息好,之前為了剿滅犯罪團伙夜里基本沒睡,要不是他過多年訓練,早就熬不住了。
所以,秦箏沒再講話。
傅思衡這樣睡在側,著他的氣息和均勻的呼吸,秦箏覺得心里溫暖而踏實,特別有安全。
這種安全始于他十年前在最絕的那一刻,如踏著七彩祥云的英雄出現的那一刻。
就算在那些他認不出、不的歲月里,都存在這種安全。
當陸醫生說起傅思衡因為上自己又不能,將十六歲的鎖在心房長達十年之久,對所有人連原始的沖都沒有,在第一次見面的陸醫生面前,泣不聲。
突然意識到,在一起那些日子里,傅思衡偶爾現出的孤寂和落寞不是因為林暖茵,而是因為,因為心里缺了一塊。
秦箏知道,完了,其實早就知道了。
在m國留學那兩年,不乏追求者,可對別的男人毫沒有興趣。
和他,是命中注定吧。
所以,還是要做傅太太。
正因為如此,必須給自己爭取點家庭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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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箏一路這樣想著,就到了茜姐的樓下。
見傅思衡還在睡,秦箏沒有醒他。
此時,外面的路燈燈影影綽綽地進來,顯得靜謐而好。
秦箏托腮瞧著傅思衡,只覺得越看越好看。
不知不覺地,修長的細指開始描摹他好看的眉形。
他的男人,好帥啊!
秦箏正犯花癡呢,傅思衡突然醒來,瞧著,一把捉住的手腕:“阿箏,差點就寫在臉上了,還說不我,嗯?”
秦箏多是心虛的,但擅長演戲啊,穩了穩心神,嫣然一笑:“我是啊,你的,饞你的。”
“那晚上讓你好好,如何?”
“好啊。”
秦箏往回手,傅思衡先是一松、再是一,順勢握住了的小手,薄落于的指尖,吮吻。
十指連心真的不假,秦箏只覺得這吻落在了自己心尖上,心,全過電一般。
秦箏擔心這樣下去怕是忍不住要在車里運了,猛地回手,推門下車。
轉下來時,秦箏不自。
“阿箏。”傅思衡上前牽手,嚇了一跳。
傅思衡笑看著:“阿箏,想什麼呢,一副心虛的樣子,嗯?”
“你說呢,說請人吃飯,現在都幾點了?”
“那還不是怪你?”
“怪我?”
“怪你太,我,一路吻你。”
秦箏做出懶理他的樣子,徑直向前走去,眉間滿是悅,眼里都是笑意。
兩個人一前一后進屋時,冷茜和洪昂已經在了。
客廳里支開了一張圓桌,開著電視。
冷茜和洪昂站在桌前包餃子,有一種過年團圓喜慶的覺。
見他們進來,兩個人不約而同看過來。
看到兩個人腫起的,意味深長的笑。
秦箏有一種被吃瓜的覺,立刻開口轉移話題:“上車餃子、下車面,茜姐英明。”
“不用拍馬屁,誰請客、誰來包。”冷茜說著解開了圍,拉著洪昂一起撤離了圓桌。
傅思衡抬手輕輕拍了拍秦箏的頭:“你不用包,去歇著。”
秦箏沒來得及躲,一時有些不好意思。
偏偏洪昂還喊了一句:“哇!好浪漫,頭殺呀!”
秦箏口而出道:“我想頭上落了樹葉,傅總幫我摘一下而已。”
話落,兩個人不自地對了一眼,又迅速移開。
回憶同時拉回,傅思衡去片場幫秦箏救場分別時,做過類似的作。
細小而溫暖的作,兩個人都記得分外清晰。
洪昂突然興地喊了一句:“箏姐,傅總,你們好像一對剛剛的小啊!不信,你們看群里照片,我把剛才那一幕拍下來了。”
秦箏為了大家吃飯,一起臨時建了個群。
傅思衡立刻去看,贊嘆了句:“拍照技不錯。”
然后轉去了廚房洗手準備下廚包餃子,獨留秦箏一人尷尬。
偏偏洪昂又推波助瀾地喊了一句:“樹葉?箏姐你和傅總去小樹林啦!好浪漫哦!”
秦箏以牙還牙:“洪昂,我怎麼記得,傅總現在的新歡是你呀?我可是舊。”
“箏姐,求放過……”洪昂說著做出跪地的姿勢,冷茜在一旁去拉。
“茜姐,你別攔著,誰攔著我和你急啊!”
因為兩個人剛洗了手,手了。
砰。
假戲真做,洪昂真給跪了。
!!!
洪昂干脆順水推舟,開始飆演技,低眸再抬頭,雙目含淚:“箏姐,求原諒,我知道傅總是你一個人的,我錯了……”
此時,邢開和喬榕一前一后地進來,頗為驚訝。
當然,喬榕除了震驚還有點說不出的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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