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花同意了。
至于顧子然,陸天霸本就不在乎他的意見,直接讓人把他押走了。
花愣了一下:“白公子不跟我住一?”
陸天霸饒有興趣地打量了兩眼:“你跟他真的只是萍水相逢?”
“自然是真的。”花十分鎮定,“我沒有必要騙你。”
“既然你們是萍水相逢,為何非要住在一起?你們又不是姘頭。”陸天霸笑得十分不懷好意。
他還真是想歪了,希跟顧子然住在一,不過是想有個照應罷了,但很顯然,陸天霸并不想讓有這個照應,花只能閉了。
陸天霸站起來,讓山羊胡子扶著他朝前走,并示意花跟上。
他指著山羊胡子,對花道:“這是我的師爺,名公孫羊。”
說話間,他們走到了一排房子前。陸天霸指著最中間的那間,對花道:“我就住那里。”
他說完,又指著左邊的房間道:“你就住那里。”
接著,他又指著右邊的那間房道:“公孫羊住那里。”
敢和公孫羊是一左一右,挨著陸天霸住唄?他就不怕半夜溜過去,把他給殺了?花頗有點無語。
陸天霸像是對自己的安排很滿意,說完又對花道:“你平時有什麼需要,盡管跟公孫羊說,只要你真有能耐治好我的病,別說放了那些‘藥引’,你的要求,我全都滿足你。”
“我一定盡力而為。”花點頭道。
陸天霸示意花推開房門看看。
花依言照辦。
房間不大,但家用品一應俱全,還有個自帶浴桶的凈房。
陸天霸問:“你就住這里,可還滿意?若是不滿意,我馬上讓公孫羊給你換。”
他對的態度,怎麼突然變這麼好了?花嚴重懷疑,他的,已經有好轉,只是他故意不說而已。
還真猜對了,陸天霸服藥后,很快就覺得部的不適癥狀減輕了許多,這可是前所未有的現象,可見這藥很管用,所以他對“熱娜”的態度才好了起來。
可是,陸天霸自己不說,花也不便揭穿他,只得點了點頭,道:“這已經很好了,多謝陸老大。”
陸天霸了自己的大,又對道:“這里對面住著白老二,他是個混球,你見了他記得繞著走,如果躲不過,就大聲喊我。”
花瞅了他一眼,故意道:“你是老大,他是老二,而我是你的大夫,我還需要怕他?”
陸天霸臉一變,道:“這還不是怨我這雙不爭氣,才讓他的氣焰越來越盛,不然哪里得到他來囂張。”
有力,是好事,不然還真怕他半道上反悔不治了。花馬上道:“那我就先忍忍,等陸老大恢復了健康,再去收拾他。”
陸天霸被激起了子,道:“這不用你說,等我的好了,第一個要收拾的人就是他。”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公孫羊像是看出了花的挑撥離間,咳嗽了兩聲,對陸天霸道:“老大,天都快亮了,熱娜也該休息了,咱們也去歇會兒吧。”
陸天霸點點頭,對花道:“那你歇著吧,等我吃下頓藥的時候,你再到我房里找我。”
花點頭應了。
陸天霸由公孫羊扶著,走出了房門。
花走過去關門,故意磨蹭了一會兒,就看到公孫羊扶著陸天霸,朝他們來時的路去了。
很顯然,他們去了之前的廳里,而不是真的回房睡了。
沒看錯,陸天霸的確沒有回房歇息,而是去了前廳。
在去前廳的路上,公孫羊小聲地對陸天霸道:“老大,我看那個熱娜不老實,剛才明顯在挑撥您和白老二之間的關系呢。”
陸天霸忍不住笑了:“我和白老二的關系,還需要來挑撥?”
這倒也是,公孫羊沒了話說,換了話題:“這寧王也真是的,這麼晚了還讓人過來,就沒打算讓我們睡覺是吧?”
“誰知道是寧王讓他們來的,還是他們自己聽到了風吹草,過來打探消息的。”陸天霸哼了一聲,“寧王遠在千里之外,我就不信能實時指揮他們。”
“您也不用太擔心,這荒漠里的幾個集市,全是三不管地帶,不屬于任何一個國家,就算他是大康的寧王,也奈何不了我們。”公孫羊安他道。
陸天霸卻皺起了眉頭:“雖說這里是三不管的地方,但卻離大康很近,離其他國家很遠,如果寧王有心滅了我,我想搬救兵都來不及。再說了,我并不甘于盛天集市,如果我這次幫了寧王的忙,寧王能承我的,幫我一統其他集市,那就再好不過了。”
公孫羊知道,陸天霸有他的目的,所以才會去幫寧王,于是便道:“那咱們先去看看,隨機應變就是了。”
陸天霸點點頭,與他進了前廳。
前廳里,坐著一個人,在他后,站著好幾個隨行侍衛。這個人,便是自稱寧王的親信,寧王府的侍衛長黃吼。
黃吼見陸天霸進來,連都沒,更別提起行禮了。
陸天霸很是不滿,微微皺了皺眉頭,但并沒有說什麼。
他由公孫羊扶著,到主座上坐了。
黃吼打量了幾眼他的,道:“我聽說陸老大得了個神醫,這眼見得就要治好了?”
陸天霸按捺著火氣,笑道:“黃大人的消息可真靈通。”
黃吼道:“我就在這院子里住著,能不知道?我還聽說,只要你的有好轉,就要放了那些‘藥引’了?”
這消息,就不是一般的靈通了。陸天霸愈發不高興,但還是耐著子道:“黃大人請放心,不管怎樣,你要的人,我幫你找定了。”
黃吼也很不高興,臉微微一沉:“我要的人,說不準就在那些‘藥引’當中,你要是把他們放了,還談什麼幫我找人?”
陸天霸道:“看樣子是不像,如果黃大人不放心,我們現在就去看看那些‘藥引’,一個一個地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