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好奇的是,他們兩個,誰是攻,誰是啊?
從表麵上看來,應該是東陵凰是攻,那個長的像人的白風一看就是一副小樣。
不過想想兩個男人在一起的畫麵,還是覺得心裏怪怪的。
這家客棧的隔音效果好像不是太好,連隔壁嘩啦啦的水聲都能聽得到。
水聲倒也罷了,不一會兒,隔壁房間又響起了一陣陣令人臉紅耳赤的曖昧聲響。
這聲音,一直持續了好久。。。
曉曉將頭悶在被窩裏,心裏那個鬱悶啊。
雖然早已經知道東陵凰是個玻璃,不過經過這麽一證實,心裏還是很鬱悶的。
那麽的男人啊,頂尖的極品啊,怎麽就是一玻璃呢。
實在是讓人很鬱悶啊。
那東陵凰的“能力“似乎很好,都過了好長的時間了,怎麽還在唧唧歪歪的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啊,聽到這樣的聲音,實在是讓人脈膨脹啊。
就在翻來覆去幾十次後,隔壁房間的聲響終於沒有了。
安靜,很安靜,此時此刻,安靜的連自己的呼吸聲都聽得到。
曉曉下了床,輕輕的走到了牆壁前,將耳朵在牆上,想要聽聽隔壁房間還有沒有什麽靜。
忽然,的門被人一腳踢開,曉曉轉過頭去,隻見東陵凰冷著一張臉,死死的盯著。
“那個。。。這麽晚了您老還沒有睡覺啊,你看看,這家客棧的牆壁可真是夠特別啊,居然是白的。”
曉曉一時慌之下,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了。
東陵凰噙起一冷笑,大步走了進來。
“是很特別。”
曉曉吞了吞口水,視線死死的落在他雪白的膛上。
他的頭發還未幹,發上的水順著脖子往下流,袍也沒有穿好,襟大大的打開,如玉一般健的膛就那麽大公無私的展在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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