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關的,不相關的人,現在全部都被下獄了。
寧太後聽到以後,震驚不已,這可是大事兒啊!
娘家人,非但沒討到好,現在居然都給下獄了,這個太後,可不能坐視不管啊!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好端端的,怎麽一起下獄了!”
“姑媽,我今天去見皇上,皇上本見都不見我,現在,我隻能找姑媽了,那可都是您的寧家人啊,這要是都死了,姑媽,以後誰還支持您啊!”寧馨兒哭著說道。
“走,去書房,找皇上!哀家一定要問問清楚!”寧太後氣衝衝地去了。
寧馨兒趕扶住了,覺得有太後出麵,自己的娘家人,一定會沒事兒的。
來到書房,蕭風倒是見了寧太後。
“母後,不知您過來,是有何事?”
“皇帝,你的心裏,還有哀家這個母後嗎?”寧太後厲聲問道。
“當然,兒臣一直讓母後在壽康宮頤養天年,這有什麽不妥的嗎?”
看來,寧太後要是不開口,蕭風就繼續和裝聾作啞。
“皇帝,聽說,你把你的舅舅,還有表弟他們,全部都革職查辦了,你明明知道,他們都是哀家的親人,都是哀家一手提拔的,現在,你這樣做,是對哀家不滿嗎?”
“母後,您嚴重了,舅舅他們,藏汙納垢,所做的事,您真的都清楚嗎?仗著您是當今的太後,簡直無法無天,竟然幹起了買賣爵的勾當,這可是朝廷的大忌,朝廷有這樣的人,早晚都要被他拖垮,朕也是沒有辦法,這才下旨置了他們,母後,你自己看吧!”
說完,蕭風將周折,遞給了寧太後。
寧太後打開一看,裏麵樁樁件件,證人證詞,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寧家父子,以及他們一黨的人。
寧太後差點沒有站穩,知道自己的哥哥平時就不檢點,但是沒想到,他們的膽子竟然這麽大,仗著是太後,貪汙了多錢!
寧馨兒也瞥見了,心裏有些驚慌。
趕跪下說道:“皇上,我父親……”
“你閉!寧馨兒,別以為朕不知道,你一直覬覦皇後之位,你當真以為朕的母後是你的姑媽,你就覺得,這後位應該是你的?你當真以為有寧家撐腰,你就肆無忌憚!你打死了多宮,陷害了多嬪妃,朕走的這段時間,死了多人,都和你有關係,朕還沒來得及置你呢!你倒是等不及了!”
寧馨兒臉發白,簌簌發抖。
“來人,廢除寧馨兒淑妃之位,打冷宮!”蕭風雷厲風行,寧馨兒連一點反駁的機會也沒有了。
“姑媽……姑媽救救我……姑媽……”寧馨兒被拖走了,喊了太後,太後也還於震驚之中,本沒有反應過來。
等到寧馨兒被拉走了,才緩過來。
“皇上……寧馨兒……畢竟是你的表妹啊!你就不能……”
“母後,不能!朕若是饒了,以後後宮人人都效仿,豈不是無法無天了。”
“那你舅舅那邊……”
“母後放心,看在您的份上,朕不會要他們的命。”
寧太後聽了,懸著的心,終於放心下來了,終究,自己的兒子還是顧及,念舊的。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寧家所犯罪之人,包括寧馨兒在,全部流放邊境,到死不得反悔京城!”
寧太後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剛才還以為,自己的兒子終於想通了,顧念他們的母子之。
沒想到,蕭風竟然這麽絕!
流放邊境,這部就等於是死嗎?隻是晚死而已!
“皇上,你……你怎麽可以如此無,他們可都是你的脈親戚啊!”寧太後抖地說道。
“哼!脈親戚?他們要是顧念朕的話,就不會做那些事,原本,要晚一些稟報母後的,但是母後今日來了,朕就實話實說了,後宮不得幹政,母後,以後,您好好的呆在壽康宮,還是出來吧!”
“你……你……”寧太後氣的,當場便昏厥了過去。
“來人,送太後回宮,宣太醫前來!”
一切事,蕭風幹淨利落,沒有給人留下任何的機會。
寧太後的娘家人,現在全部被流放了,包括寧馨兒也在。
寧太後深打擊,心一直都不好。
“太後娘娘,您還是吃點東西吧,這樣下去可不行啊,自己的子要。”莫愁過來說道。
“莫愁,你說,這皇帝,他還是哀家親生的嗎?以前,他對哀家是孝順的,怎麽去了一趟西陵,現在回來就變了這個樣子。”寧太後真是覺得很頭疼。
“太後娘娘,這皇上畢竟是您的兒子,不管他如何狠心,可是,您依然是他的母後啊,相信過一段時間,皇上就會想通的,會來給您請安的。”莫愁安。
“他不會來了,他現在的樣子,像極了當初的先皇,當初的先皇,也是如此,雷厲風行,做事果斷,從不拖泥帶水的,殺伐決斷,才就了後來的北國,他對待後宮的人,沒有一個是真心的,從風兒的上,哀家真的看到了先皇的影子。可是,哀家貴為太後,現在連自己的娘家人也救不了,哀家覺自己很沒用,哀家的父親和侄兒,現在都被流放了……”
每每想起來,寧太後的心裏,就覺得十分難過。
“太後娘娘,奴婢說一句不該說的話,太後娘娘的娘家人,畢竟隻是娘家人,哪裏有自己的兒子親啊,再說了,這次寧家被抄家,那也是因為寧大人他們自己作的,要是他們念太後娘娘您的恩典,好好為皇上效力,也不會如此了。”
寧太後談了一口氣,“是啊,哀家那個哥哥,也太不爭氣了,哀家都給了他們想要的了,居然還不知足,也罷,反正哀家現在也救不了他們了。”
“不過,太後娘娘,奴婢聽說,皇上回宮,還帶回來了另外一個人,將這個人藏在了春熙殿裏麵,宮中很有人知曉呢,皇上特地吩咐了,不準去春熙殿打擾了!”
“一個人?誰?”寧太後有些吃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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