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還沒回過神來,鍾翠芳也愣了半晌,才驚覺自己兒被幾個人著在打,趕上前去拖人。
「你們幹什麼,不要打我兒,還有沒有王法,你們是誰呀……你們幹嘛打人呀,別打啦,別打啦。」
「啪!」那個紅人順手一耳,到鍾翠芳的臉上,冷眉一挑,指著鍾翠芳喝罵,「你兒是破鞋,你這個當媽的也該打,一屋子賤貨……」
鍾翠芳被這一耳打得有點蒙了。
許晚晚靜靜的看著,這是朱的老婆,帶人來打許若瑩了。
之前,就好心勸過,但是反被許若瑩警告。自食其果,怪不得別人。
一群人把許若瑩母打罵了一頓后離開。
許若瑩像上世一樣,服都被朱的老婆扯爛了,漂亮的臉也被幾個人的指甲抓出了印子,下手很是厲害。鍾翠芳也被打得披頭散髮,抱著不蔽的許若瑩,狼狽的跑回家。
圍觀的人開始議論紛紛,言語從羨慕鍾翠芳攀上朱家,變了輕屑。
「還真以為要和朱家攀親了呢,結果,是在做別人的小丈母娘啊。」
「怪不得,不敢說出許若瑩是和朱家誰談,朱有老婆,A城誰不知道。」
「嘖嘖,朱的老婆厲害著呢,這打一頓是輕的,今後有許若瑩好看的。」
這個人說得沒錯,朱老婆並沒有罷休,到粘許若瑩的照片,罵破鞋。鬧得許若瑩做過朱婦的事,人人皆知。許若瑩後來,一直嫁不到好人家。
的命運和上一世沒有什麼差別。
許晚晚曾提醒過,但是許若瑩不聽,落得和上世一樣的下場,也不同。
看熱鬧的都散了。
到底是許家的事,吳佩平和許剛嘆息了一聲,卻也無可奈何。
許晚晚把樣品裝進自行車,繼續去推銷滷菜。
周邊的酒樓,基本上都被許晚晚跑完了,今天,決定跑遠一點。
騎了三四十分鐘的自行車,許晚晚來到一條相對繁華的街,有兩家中檔酒樓,停好自行車,帶著樣品去推銷。一家給了白眼,一家留下了的樣品。
出了酒樓,許晚晚騎上自行車,繼續朝前騎,不知不覺,騎到了市中心。
車水馬龍,繁華無比。
面前,一座高檔無比的酒樓,屹立在A市最繁華的路口,「富川大酒樓」幾個金大字在烈下,被照得閃閃發。
這是A市目前最高檔的酒樓,是朱文斌家開的,在全國好幾個重點城市都有分店。這座位於A市最繁華地段的大酒樓,是朱家的總店。
回想起前世臨死前,朱文斌給添的噁心,許晚晚眼裡就湧起一抹冷。
就算許家滷菜再沒生意,也不會去向富川推銷。
這一世,不想再和朱文斌認識。
許晚晚淡漠的了一眼氣派的酒樓,便收回了目,看向前方的馬路。
在等紅綠燈。
綠燈亮起后,便踩著自行車離開了。可是沒騎幾步,又立馬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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