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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輕點虐,渣爹又被你氣哭啦》 第758章 一輩子都贖不清的罪孽

    宮遠弘沒有理他。

    他心裏糾結痛苦。

    一個是他的兒子,一個是從小護他幫他的親哥,兒子的所作所為間接害死了親哥,這件事他不知道該怎麽去接

    他對不起宮遠易,宮遠弘低下頭,手捂住臉,酒的作用下,他頭痛裂。

    “爸,這件事我確實沒想過要害死大伯......”宮硯書的聲音很低很沉,聽著帶著幾分的懊悔。

    宮遠弘沒說話,捂著臉眼淚忍不住流出來,整個人都在抖。

    “晚音殺了沈寧苒,薄瑾他們不放過你大伯一家,沒想過害死他,你是想害死他全家啊。”宮遠弘抬起頭看向他,仿佛想要過他這個人看到他的心。

    他想他也從未教過他這樣的冷,這樣涼薄,這樣心思狠毒啊。

    他怎麽就能做到這麽冷涼薄不擇手段呢?

    若沒有宮遠易的擋槍,那麽一切都會按照他設計好的發展。

    多縝的心思,多完的計劃啊。

    宮遠弘真是從未想到這樣的算計會出在自己兒子上。

    “爸,大伯已經死了,再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你保重。”宮硯書聲音平靜的對宮遠弘道。

    宮遠弘站起,步伐有些不穩地走過去,抬手拍在宮硯書的肩膀上。

    宮硯書,表依舊是那樣平靜。

    “你真是我的好兒子,好啊,哪天你把我們所有人都算計死,宮家就全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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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我爸,我們是一家人,宮家若是我的,也是你的。”

    宮遠弘哼笑著搖搖頭。

    雖然他也算是個有野心的人了,但現在聽到這些話,隻覺得可笑。

    人都沒了,還要這個宮家有什麽用?

    就算拿下了宮家,也是踩著他親哥的骨,往後的每一天他都要在無盡的痛苦與疚中度過。

    “我和你大伯當年若是有幾分你這種手段,如今的宮家就不知道是在誰手裏了。”

    之前他們也爭也鬥,可他們爭得明磊落,再怎麽用手段,都絕不會想要他人的命。

    因為他們始終記得,他們和宮舒瀾上流著的都是同樣的脈,是最親的人。

    他們宮家也不部明爭暗鬥,但不管是爭還是鬥,都得有底線。

    像宮硯書的所作所為,就是不擇手段,毫無底線,隻為自己。

    宮遠弘看著自己這個兒子,第一次覺得無比的陌生,對他滿眼失

    “你出去吧,這件事我心裏有數了。”

    “爸想如何?”

    宮遠弘抿

    如何?

    的得到他對他如何嗎?

    這件事宮晚音不可能善罷甘休,到時候鬧到三位長老那裏,鬧到宮舒瀾那裏。

    不到他對他如何,他們就會罰他。

    “你是我兒子,我做不到對你如何,但這件事晚音也不是個傻子,今天就能當著所有的人痛罵你,等冷靜下來更是不可能放過你,這件事一旦鬧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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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會鬧大。”宮硯書抬起頭看著宮遠弘,“瘋子說出來的話怎麽能相信?”

    宮遠弘皺眉,“什麽意思?”

    “晚音傷心過度,緒崩潰,導致神誌不清,胡言語,要是證明是個瘋子,那麽說出來的話又有誰會相信呢?”

    “啪!”

    話音剛落,宮遠弘抬起手一掌就落在了他的臉上,“你......你......你還想要對晚音手?晚音是你大伯唯一的兒了,你已經間接害死了你大伯,你現在還不願意放過他唯一的兒嗎?你是畜生嗎?我怎麽生了你這麽個兒子?”

    宮遠弘第一次對這個自己一向格外滿意的兒子說如此的重話。

    宮硯書偏著頭,舌尖頂了頂臉頰,宮遠弘這一掌打得極重,可他依舊麵不該死。

    “爸,事已經出了,沒有改變的辦法,隻能做下去。”

    事到了這一步已經沒有退路了。

    不是他把宮晚音變一個瘋子,就是宮晚音毀了他。

    宮遠弘還想抬起手,掌還沒落在他的臉上,就被他一手擒住。

    宮硯書道:“爸,你打我可以,但這件事沒辦法改變。”

    “我不允許你這麽做。”

    “那你就是想要讓毀掉我?”

    宮遠弘聲音一噎,想要說出的話生生的卡在嚨裏,看著宮硯書如此淡定的樣子,他真的覺極其的陌生。

    “你怎麽就變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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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變了,我一直都是這樣,爸,是你們太優寡斷,太心慈手,不然宮家絕對不會在宮舒瀾手上這麽久,在手上這麽久了,這個家主的位置也該換人來當了,其實你們也一直想這麽做吧,隻是你們不敢,我做了你們想做的事而已。”

    宮遠弘眉心了又

    “爸,在我和其他人之間你自己做選擇,你若是不惜大義滅親也要幫宮晚音,那我也沒有辦法。”

    宮硯書說完,放開宮遠弘的手。

    宮遠弘步子踉蹌了一下,扶住後麵的桌子,努力的克製著的怒火。

    宮硯書清楚明白宮遠弘舍不得他這個兒子,所以一定會站在他這邊,他才敢說這樣的話。

    宮遠弘此刻臉上任何的表都逃不過宮硯書的眼睛,看著他狠狠的閉上眼睛,他就知道他想好了答案。

    宮遠弘闔上眼睛。

    是他對不起宮遠易一家,這些罪孽他恐怕一輩子都還不清了。

    宮硯書不再說什麽,“爸,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宮硯書離開,宮硯清一直趴在門上聽,見宮硯書開門出來,宮硯清站直子,“爸怎麽說?”

    宮硯書麵無表,“沒怎麽說。”

    看著宮硯書臉上的掌印,宮硯清扯了下,“看著都疼。”

    不過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宮遠弘能做的隻有這些,真讓他為了別人舍棄毀了這個兒子,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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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把氣撒出來就好了。”宮硯清笑了笑,“我在家老挨家法,沒想到今天也到你了。”

    宮硯書抬手抹了下角的,“你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宮硯清雙手抱臂,“那倒不至於,好了,既然事解決了,你也挨打了,我就不用繼續待家裏擔心你了,我要走了。”

    “去哪?又去找你那個宴遲。”

    宮硯清冷了臉,非常嚴肅的糾正他的話。

    “宴遲是誰?他阿綏。”

    宮硯書抿,“執迷不悟。”

    “哥,我對他就跟你爭家產一樣,你能放棄爭家產嗎?而且我都幫你爭家產了,你要是還不幫我留住阿綏是不是太過分了?”

    宮硯書往樓下走,“我要你幫了?而且這完全是兩碼事。”

    宮硯清跟著下樓,“我不管,阿綏一定是我的。”

    宮硯書回頭看,低聲罵了一句,“沒出息。”

    宮硯清不以為然,拎起包就離開,宮硯書沒攔著,在沙發上彎腰坐下,反正攔了也沒用,攔也攔不住。

    範家。

    範博倒是不介意家裏多一個人,他朋友多,喜歡熱鬧,隻是宴遲不太說話,冷的很。

    範博覺得也不怪宮硯清非要把他當江州綏,不僅眉眼像,連子風格都相似,就連他看他時,都忍不住想把他當那個人。

    也難怪宮硯清會如此瘋狂。

    範博靠在一旁看著宴遲,宴遲的視線突然轉過來,落在他上,開口道:“你已經盯了我十幾分鍾了,有話要說?”

    範博輕咳了一聲,“硯清喜歡你,你知道為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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