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烈單手枕在腦後,盯著天花板,小姑娘怎麽吃了這麽長時間的飯,到現在還不回來。
剛才打一個電話催了,說是再等一會兒,這都過了十分鍾了,怎麽也不給他回個消息。
“小東西,不回我信息是吧,看我待會怎麽收拾你。”
男人起,抓起茶幾上的鑰匙便往樓下走去。
到了蘇圓吃飯的餐廳之後,陳烈並沒有進去找,而是坐在車裏等。
餐廳裏人來人往,玻璃大門時不時的被推開又被關上。
車窗開著,男人慵懶的倚在座椅上,一隻胳膊隨意的搭著窗沿。
最先映眼簾的,是孩白的棉質長。
陳烈的目時刻盯著邊走邊說笑的小姑娘。
幾人從餐廳裏走出來,後還跟著一個長相帥氣的男人。
“蘇老板,下次有機會我們一起吃飯。”
男人的臉上帶著和的笑意。
蘇圓點點頭,“行,那我們就先走了。”
“圓圓。”
聽著悉的聲音,蘇圓的心尖瞬間被勾起。
孩小跑過來,摟著他的腰,“烈哥,你怎麽來了?”
“來接你回家。”
周靜看著甜膩膩的兩人,心裏難免有些慨,小年輕就是好,恨不得時時刻刻都黏在一起,以前和老公也是這樣的,可自從生了孩子,激就消退了很多。
生活除了孩子和一些瑣碎的事,好像就沒別的了。
男人摟著的肩膀,宣誓主權的意味明顯。
蘇圓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李老板,這是……我老公。”
“烈哥,這是服裝城的李維,李老板。”
陳烈跟男人握了握手,“你好。”
“你好。”
“天晚了,我還要趕去市裏,就先走了。”
黑的轎車從停車位上倒出來,蘇圓上前幾步,“李老板,路上注意安全。”
陳烈不爽的砸了一下,還李老板呢,他隻知道熊出沒裏拖欠員工工資的李老板。
蘇圓不知道男人在心裏對人家進行了這麽稚的吐槽。
“烈哥,我們也走吧。”
兩人手牽手在街上逛著,白的擺隨著微風搖曳,蘇圓像孩子似的耍賴,整個人靠在男人的手臂上。
“烈哥,你剛剛對著人家李老板怎麽跟對著敵似的……”
“他知道我有男朋友的。”
男人哼了一聲,“我是個男人我還不懂嗎,他分明是對你有好。”
隻是理智戰勝了,他不會對一個已經有了男朋友的生怎麽樣。
“可是我得先跟你打個預防針,我以後和李老板的接很多的,店裏有好多服都是在他家進的貨。”
男人直視著遠明亮的路燈,“我知道。”
他再吃醋也不可能自私的把小姑娘困在家裏,給他生兒育,做一個不喜歡的家庭主婦。
需要自己的事業和空間。
“多泡幾次醋壇子就沒事兒了。”
蘇圓沒忍住笑了出來,拉著男人的手,兩人停住腳步。
“烈哥,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的其他男人在我心裏都沒有你完,我們馬上結婚了,你會是我的老公,而他們對我來說,隻是一個雄生而已。”
陳烈勾著孩的脖子,“寶兒,再一聲老公給我聽聽。”
蘇圓甜甜的回答道:“老公。”
“這還差不多。”
不遠的街邊站著一個婦,手裏握著一大束花朵形狀的氫氣球,五六,吸引了不孩子前去購買。
“圓圓,想不想要那個氣球?”
蘇圓順著男人手指的方向看去,現在的氫氣球都這麽時尚好看了嘛,覺很適合拿來拍照哎。
見蘇圓在發愣,陳烈了孩的白的手指頭,“想不想要,嗯?”
“想要。”
“去買一個。”
男人抬腳就要往那邊走,蘇圓急忙拉住了他,“烈哥,那邊全是爸媽帶著小朋友們在買,我們一會再過去吧。”
“他們帶著他們的寶寶買,我帶著我的寶寶買,有什麽問題?”
男人形高大,英俊的側臉藏在月垂落的夜幕中。
“烈哥,那我要紫的!”
“要不要每種都來一個?”
蘇圓晃了晃男人的手臂,“這樣太浪費了,我們就買一個掛在家裏好了。”
—
“啊!”
小姑娘小聲驚了一下。
陳烈連忙停住手下的作,“是不是手勁太重了?”
蘇圓正躺在沙發上吃西瓜,表委屈的,“你剛才那麽,我的小肚子好酸。”
“那我輕點。”
“這力道行不?”
孩滿足的笑著,“嗯。”
客廳裏飄著一個紫的花朵氣球,蘇圓晃了晃繩子,氣球緩緩的轉了兩下。
“烈哥,我今天問了靜姐周怡最近在幹嘛。”
男人按按的認真,“怎麽說。”
“周怡前段時間非常忙,因為代表了們兒園參加縣裏的文藝匯報演出,整天忙得團團轉。”
“所以才沒有時間回林立信息的。”
的確是這樣,前段時間周怡每天都在排練節目,本就沒有時間看手機,每次打開手機的時候,林立的發來的消息往往都是好幾個小時之前的了。
晾了人家幾個小時,本來就不知道該聊些什麽,這下更尷尬了。
隻能回一句:剛才在忙,不好意思。
雖然真的是在忙,可是這句話看起來就好像是在敷衍他似的。
好在最忙的一段時間終於過去了。
周怡也有自己的小心思,特地的發了個朋友圈,匯報了最近在幹些什麽,暗示接下來可以好好休息了。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讀懂這條朋友圈的意思。
還記得當時在圖書館他張又的樣子,知道自己也同樣如此,看著他紅的耳朵尖,轉離開的時候,腳步也是慌的。
也不知道林立還記不記得他們倆在圖書館見過一麵……
周怡躺在床上翻了個,算了,不想了,大不了到時候主約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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