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監控都弄了?”
阿焉弄著電腦,“我辦事,你不放心?”
“放心什麽,你不是替容縉盯著我?噯,小阿焉,容縉背後的老板你是不是認識見過。”
阿焉神未,“幺姐,說什麽呢,不信我啊。”
李知輕輕一笑,到阿焉耳邊,“北城的事弄完,讓你老板聯係我。小阿焉,你在我這兒沒有贏過。”
“朋友一場,別讓大家太難堪,嗯?”
話說完,李知推門下車,站在車邊慢悠悠點了支煙,茶莊你一片雜的吼聲傳了出來。
下雨了,不大不小,砸在臉上還疼。
沒能把濃鬱的腥味衝淡。
李知從後門進的茶莊,阿賢的手下提溜著一個渾,臉部被揍的變形的人,“幺姐,就是他賣的萬哥。”
李知嘖了聲,“有點眼。”
“程葉邊的人,兼數職很得程葉信任。”
說了句難怪,抬抬下,“弄去倉庫。”
茶莊後院地下有個大型倉庫,存放了許多的茶葉,還有個設計巧的茶室,以前隨李暮朝來過兩次。
是個易守難攻的地兒,但今天。
不是了。
方老頭做事還是講規矩的,高家,洪家的人沒,弄來地下室後人就撤了出去。
阿斌拿著檢測儀每個角落檢測一遍。
沒有監控,沒有竊聽。
今天在這地下室所有的事,不會有太多的人知道。
“沒什麽大事,一個問題,誰在背後教你們挑這麽個時間點對付榮萬跟李暮朝的。”
李知開門見山,沒心思跟這群雜碎繞彎子。
高家的人以為自己勝券在握,拿住那個假扮的李知以為就贏了,更不會想到方家,楊家這麽不講意氣會反水。
此時兩家人一個不落整整齊齊被控製住,被這麽淩辱的問,心裏自然是不服也是不服氣的。
“呸,要不是那兩條兩狗,憑你本事如何一樣要死!”高老大滿臉漲紅,不服到骨子裏,恨不得跳起來砍李知兩刀。
李知閑庭信步的欣賞櫥櫃裏的茶,“高老大別,都是北城的,曉得規矩,呈口舌之快沒用,王敗寇就是這麽回事。”
“但我們三兄妹向來講理,誰背後捅我們一刀還回去就是。你們兩家聯手,挑選伏擊榮萬的時機那麽好,除去你們兩家的野心,要說沒人在背後出謀劃策我是不信的。”
取了一餅看著包裝老的茶,拆的那一個暴力。
對喝茶沒研究的李知隨便弄了些泡熱水裏,拖著茶杯看茶葉在熱水中一片一片的舒展。
“爽快點高老大,洪老大。”
“爽快你媽,你這個該死的賤人!”高老大特別壯實,人到中年還人高馬大,一臉兇神惡煞的勁兒。
茶水太燙,李知就嘬了一小口,嫌棄的撇,“好苦,真不是人喝的。”
放下茶杯,淡淡的眼眸環視圈,“誰是高嶺的兒子來著?”
阿賢從人群裏把高老大的兒子拎出來,27、8歲,不是什麽好鳥,仗著高家在北城的地位,作威作福,囂張跋扈,惡事做盡。
“小賤人,有本事衝我來,我兒子算什麽!”高老大急眼了,三個男人險些沒按住。
“高老大。”李知蹲下來,托腮,笑容乖戾,“我最喜歡氣的人,我們三兄妹能在北城闖出名頭也就是骨子,骨子要是不哪裏敢以下克上,在北城站住一席之地。”
“你可以繼續,義氣,無論什麽都好。”
站起來,走近高嶺的兒子,慢慢蹲下,拍了拍高爺的臉,“來得及,我哥腳不好走的慢,見到我哥的時候記得跟他下跪磕頭請罪。”
李知僅僅了手,爪刀在手指轉了圈,淩厲的刀刃著側頸大脈……呲。
是噴出來的!
李知偏頭躲了下,不然得噴了滿臉。
慢慢站起來,李知角噙笑,眼神宛如毒蛇在環視,“下一個是誰呢,不著急,我們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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