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村四代風影死亡的波瀾還未褪去,又一個新聞徹底引了整個忍界,這個消息來自於遠在海外的霧村。
霧村發佈了一條關於宇智波帶土的通緝令。
非但如此,霧村還公佈出來了宇智波帶土的訊息,比如年齡和照片,還有他的萬花筒寫眼能力。
除了這些以外,霧村乾脆把宇智波帶土的事甩鍋到了三代火影的上,藉此和木葉進行談判。
霧村認爲宇智波帶土應該是木葉的命令,在第三次忍界大戰過後,控制了霧村的四代水影,主要是爲了謀奪四代水影的三尾磯。
木葉村一陣焦頭爛額。
猿飛日斬迫不得已之下,終於不再支持旗木卡卡西,公佈了宇智波帶土的S級通緝令。
一夜之間,大國忍村的人柱力人人自危。
自從他們知道宇智波帶土的能力之後,單獨一個人柱力面對宇智波帶土本是毫無還手之力,幾個忍村都開始變得警覺。
宇智波帶土真正意義上爲了一個無立錐之地的忍者。
白絕的小山裡。
宇智波帶土的臉很不好看,他早就預料到自己會有這一天,沒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麼快。
原本他還想得到將來一切都盡在掌握的時候,氣勢洶洶地向整個忍界宣戰,只是現在他已經被忍界列爲了敵人。
“霧村是怎麼得到的報?”
宇智波帶土抓著自己的頭髮,思考著自己哪裡泄了破綻:“白絕,會不會是幹柿鬼鮫也背叛了我?”
宇智波帶土抓完了頭髮之後,眼神冰冷地看向了旁邊的絕:“還是說…你也背叛了我嗎?黑絕。”
“……”
黑絕的臉有點不太好看。
宇智波帶土的這個‘也’字用得極好。
現在帶土這傢伙還真的有必要繼續留著他合作嗎?不就疑神疑鬼的,不愧是宇智波出的忍者。
這一點宇智波帶土比宇智波斑可差太多了。
宇智波斑可是全然相信黑絕就是他自己的意志。
但是事發展到了這一步,宇智波帶土這麼生氣,懷疑這個懷疑那個也很正常,畢竟他的照片都被印到了通緝令上。
一張戴面的,一張不戴面的。
這兩張照片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提供的。
“追查報泄源的問題只能慢慢來…”
黑絕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宇智波帶土道:“接下來你在忍界寸步難行,以後只能潛伏著幫我搜集報了。”
“哼!”
帶土恨恨地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沉聲道:“這個報是霧村那裡傳出去的,曉的三個忍刀七人衆都有可能是叛徒,不行就把他們三個全部死吧!”
“帶土,曉已經不是你的了。”
黑絕搖了搖頭,看著緒不太好的宇智波帶土,嘆息道:“五大國忍村都在尋找你的下落,外面到都是你的通緝令。”
“他們抓不住我。”
“但是很有可能會妨礙到我們的計劃。”
黑絕的話語中有些不滿,沙啞著嗓音道:“這一次顯然對手是衝著你來的,他們或許還不知道月之眼計劃的真相,我們必須藏下來慢慢查探報,免得我們所有人都暴。”
黑絕訓斥完了帶土之後,終於決定使出自己的殺手鐗:“萬一你的活躍牽連了曉組織,牽連了我的暴…帶土,不要做衝的事,絕對不能破壞斑大人的計劃,”
“我知道了。”
宇智波帶土的臉沉地點了點頭。
等到黑絕離開之後,他的手一點點地移到了自己的口,在這個心臟裡面有一張控制他的咒文。
這張咒文,只能讓帶土暫時忍耐。
木葉村。
火影辦公室裡。
旗木卡卡西比宇智波帶土的心還差。
猿飛日斬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叼著一菸鬥吧嗒吧嗒個不停,煙雲霧繞地遮了他的臉,讓人看不清他的表。
“卡卡西,我理解你的想法。”
三代火影有些略顯蒼老的聲音流在火影辦公室,他的語氣裡滿滿都是憾:“帶土終究還是走錯了路,我們不能再放縱他了。”
“我知道了,火影大人。”
旗木卡卡西推了推了一下自己的忍者護額,輕聲道:“我申請去追查帶土的蹤跡,把他抓捕回來…”
“追查宇智波帶土的事,我已經另外委派給了其他人。”
猿飛日斬搖了搖頭,吧嗒了一口菸斗道:“你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吧,我給你安排了新的任務,我們已經不能再沉湎於過去,而是應當著眼於木葉的未來。”
“我…”
旗木卡卡西的臉上有些遲疑。
“卡卡西。”
猿飛日斬打斷了旗木卡卡西的話,輕聲道:“我已經把你列到了明年的指導上忍名單裡面,不要讓我失。”
“…我知道了。”
旗木卡卡西無可奈何地站起離開了火影辦公室,臨走前他忽然轉道:“三代目大人,如果學員不符合忍者標準…”
猿飛日斬擡起頭看著他道:“卡卡西,你是指導上忍,有權力決定他們是否畢業能夠爲合格的忍者。”
當旗木卡卡西離開了火影辦公室之後,迎面撞到了一個纏著繃帶的獨眼老人,這讓卡卡西的心越發煩悶。
志村團藏這傢伙自從被解除了閉之後,又重新開始在木葉活躍了起來,據卡卡西的猜測,志村團藏應該就是猿飛日斬委派追查帶土的負責人了。
志村團藏和旗木卡卡西肩而過的時候,忽然開口住了他:“卡卡西,不必惋惜你那位過去的朋友,一個村子裡的叛徒,不值得搭上一位木葉上忍的未來。”
“團藏大人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
志村團藏慢悠悠地轉過,著卡卡西的背影道:“希你以前沒有和宇智波帶土有什麼牽扯。”
“……”
旗木卡卡西沉默了一會兒,沒有回答志村團藏的話,直接離開了火影樓,他需要找個地方好好思考一下。
卡卡西有理由懷疑,志村團藏以後可能會因爲帶土的事攀扯誣陷到他,謀奪寫眼。
新的黑暗,即將降臨了。
整個忍界的和平還未開始多長時間,就已經再度陷了混,誰也無法輕易離這個漩渦。
木葉靈碑。
旗木卡卡西走到這裡的時候,恰好看到了幾個人正在掘開宇智波帶土的墳墓,移走他的墓碑。
既然不是木葉英雄,自然也沒資格在靈碑裡。
旗木卡卡西心裡嘆了一口氣,把一束花放在了野原琳的墓碑前,蹲下扶住了自己的額頭:“琳…現在該怎麼辦?”
正當卡卡西想要在這裡安靜一會兒的時候,一陣喧鬧聲打斷了他的思考,似乎有人發生了爭執。
“滾!”
“這也太過分了!”
“滾!”
“人都已經死掉了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這裡忽然出現了一個看熱鬧的黃頭髮小男孩兒,他應該是經常在靈碑這裡玩,也不懼怕這裡的環境。
只可惜那些負責挖掘帶土墳墓的忍者卻不想見到他,把小男孩兒推搡開來,裡還在罵罵咧咧的。
“滾遠一點!”
“喂,你們怎麼可以這樣!”
黃頭髮小男孩兒用力揮著自己的手臂,有些憤憤不平道:“怎麼能把別人的墳墓挖走呢!”
“滾!”
挖墳的人言簡意賅。
有人終於忍不住,用力把黃頭髮小男孩兒推倒在地。
旗木卡卡西眉頭皺了皺,走到了小男孩兒的邊,制止了他們之間的爭執,總算讓這片土地平靜了下來。
黃頭髮小男孩兒坐在卡卡西的邊,還有些不滿地嘟囔道:“他們怎麼能挖死人的墳墓呢!
旗木卡卡西沒有回答,只是看向黃頭髮的小男孩兒道:“這個年齡的小鬼應該都在忍者學校上課吧?”
“我逃課了啊!伊魯卡老師今天的課非常無聊啊!”
黃頭髮小男孩兒似乎對逃課這件事還頗有些洋洋得意,本沒有意識到逃課的嚴重。
旗木卡卡西噎了噎,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無可奈何道:“能從伊魯卡的課上逃出來…你還真是了不起啊!”
這個小鬼,除了長相以外,其他的真是一點兒也不像他的父親,黃小鬼的父親可是被稱爲完忍者的存在。
“你也覺得我了不起吧!”
黃頭髮小男孩兒滿臉笑容地轉頭看向了旗木卡卡西道:“前輩,我漩渦鳴人,你什麼名字啊!”
“…你以後就知道了。”
“哦。”
年的漩渦鳴人頓時有些懨懨,他只是專注地著那些人用力把帶土的墓碑砸碎,忍不住又有些不滿道:“前輩,爲什麼他們要挖開這裡啊!”
旗木卡卡西了黃頭髮的小男孩兒,深吸了一口道:“因爲那個人不配待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