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
裴父冷笑出聲,並未給對方留面。
看著溫棉的表,裴父更是不饒人。
“雖說你不是我裴家孩子,但這件事,我還是要管,我還是那句話,絕不支援。”
“為什麼?”
這一次,儘管裴知堯知道他的回答,也還是瞪向對方,等待他的回答。
卻見裴父笑笑,眼底盡是冰涼。
“你和溫棉之前本就是兄妹相稱,真要是在一起,說出去不是被外面笑話?更何況,溫棉父母做了那件事,我絕不允許這樣的人混進我們裴家。”
所謂的那件事,便是溫棉父母在工廠橫死的事件。
當年的溫棉無法抵抗裴父,更沒辦法幫父母解釋。
可現在,有了足夠的能力,絕不允許父母蒙冤。
“不,那件事是個誤會!其中另有真相!”
不等裴知堯開口,溫棉已經迫不及待地幫父母解釋著。
急迫的模樣,著實令裴知堯心疼。
“這件事,我已經調查過了,前些日子我為了這件事,找了不線索,就為了早點查出真相,還我父母一個清白。”
溫棉越說越激,卻遭到裴父反駁。
“清白?這麼多年了,還提什麼清白和真相呢?既然是已經定下的事,那便沒什麼好說的,在我看來,你父母也確實是這種人。”
“才不是!”
恨不得拉著裴父說上三天三夜,只為了幫父母洗刷冤屈。
證據已經給警方,無論如何,真相都會公之於眾。
可架不住裴父本人不願意相信,更不願意主了解。
既然如此,溫棉只能親口解釋給他聽。
“我找到了當年的知人士,這件事不是我父母的錯,是無良工廠的榨,是廠長迫害我母親,才發生了這種事!並非是當年的判決!”
裴父笑笑,眼神中滿是輕蔑。
即使真相大白又如何?
他不接已經不是一兩天了,就算說出話來,裴父也不會理會。
“無所謂,我始終相信我看到的,至於當年的事,還是過去吧,你倆的婚事我也不會支援,以後不用過來和我說了。”
裴知堯今日來的目的,就是和裴父說清楚。
若真是得不到祝福,裴知堯也不會強求。
反而會給溫棉保全面子。
他拉著溫棉的手起,並未給裴父好臉看。
如今,三人的僵持讓畫面越發尷尬。
“好,既然你無所謂,那我也和你說清楚,我和溫棉已經定下要結婚,至於你同不同意,那都是你的選擇,和我沒什麼關係了。”
說罷,他轉離開,朝著門口走去。
臨出門前,又說:
“反正,我也不是裴家人,和誰結婚,你沒辦法控制。”
裴清清都不會到約束,他更不會因為旁人的一句話而影響自己的決定。
這麼多年來,裴知堯終於算是給溫棉一個安全。
同時也讓溫棉知道,誰才是一直陪在邊的人。
“你確定……要這麼和他說話,之後要是找你麻煩怎麼辦?”
出門上了車,溫棉始終糾結這件事。
知道裴知堯是為了自己好。
偏偏是他這樣的做法,令溫棉無比心疼。
誰道,裴知堯早已想清楚,不會在意。
“無所謂,既然他不在意,我也不會維持我們之間可笑的,我答應你,無論是領證還是婚禮,都會給你一個最好的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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