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這件事在整個圈子裡幾乎是人盡皆知,你跟我說這是誤會,未免也太可笑了吧?只有裴知堯會信這樣的謊言,換做任何一個人,誰會搭理你?”
溫棉看得出來,他對溫棉父母的看法早已經深固。
此刻,更不可能被溫棉的三言兩語所說。
瞧著他犀利的眉眼,母庸置疑的語氣,聽著溫棉便心裡難。
沒一會,溫棉似是有些氣憤,也急迫的想要證明,自己的父母確實沒問題。
“這段錄音就在這,你完全可以拿走去分析,但我要告訴你,我父母就是清白的,過錯不在們,而是有人故意陷害。”
溫棉說著,卻遭到裴父嫌棄。
他猛地朝上翻了個白眼過去,連帶看向溫棉的眼神都充滿輕蔑。
不用多說也知,溫棉的話,他一句也不相信。
“我今天說的話,我可以為自己擔保,我以人格向你保證,絕無虛言,你如果不信,大可以去警局報案,我沒怨言。”
溫棉越說越激,以至於抬手拍在茶幾上。
“咚”的一聲,嚇得裴父瞬間瞪大了眼。
這是在和自己囂?
裴父冷笑,斜眼看向溫棉,“看得出來,你脾氣不好也是傳你父母吧,不然你父親也不會做出殺了廠長的事。”
“你……!”
至此,溫棉算是清楚了裴父的想法。
無論自己怎麼說,裴父的想法都一樣,甚至不願和自己多說一句話。
想到這,溫棉的眉心沉了沉,眼神中忽然不抱希。
罷了,就算磨破皮子,也說不通裴父。
猛地笑出聲來,邊弧度越發明顯,可如此,是無奈的笑。
“沒關係,你可以不相信,但你不能在外面胡說八道,如果我聽見有關於我父母的事,並非真相,我一定會繼續追究,我絕不允許有任何人詆譭我的家人。”
裴父揚眉,對溫棉的看法似乎有了些許改變。
但這改變不多,甚至讓裴父更加厭煩。
“我今天你來,不僅僅是要說這件事,這只是一個由頭,但正是因為有這件事,我才不同意你和裴知堯在一起,裴知堯絕不能娶一個這樣的人。”
溫棉說了實話,倒也沒給裴父留面子。
“是嗎?就算你不同意又如何,裴知堯不是裴家的親生孩子,我早就知道了,你自然無權管這件事,說白了,裴知堯想娶誰,想幹嘛,那是他的事,應該和你無關吧?”
裴父勾勾角,又笑,“這麼多年你還是伶牙俐齒,要真想和裴知堯結婚,你肯定是要見了裴家的這些親戚才行,正好今天就是家宴,你就留下來,和大家聚一聚。”
說是家宴,可沒邀請裴知堯。
把溫棉扣押在這,無非是想擺一出鴻門宴罷了。
只要溫棉上套,這幫親戚就能問的溫棉啞口無言。
起想走,但門口忽然站了一排保鏢和傭人。
看起來氣勢凌人,好似並不打算讓溫棉離開。
不由得咽咽口水,心下張了瞬間。
這架勢,今天要是走不出去怎麼辦。
裴父畢竟是長輩,應該不會對做什麼過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