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趙墨軒的這番話,裴父果真鬆了口氣。
只要不做出格的事,一切都好說。
本以為趙墨軒的目的到此已經結束。
誰知他眉眼一閃,似乎還有其他話想說。
“對了伯父,我還聽說你和溫棉發生了矛盾,或許,需要我幫忙嗎?”
裴父沒聽懂對方這話是什麼意思。
雖然自己並不希溫棉和裴知堯在一起,可木已舟,自己又能做什麼?
他這個年齡,早就應該退居二線。
無論是家庭還是工作,都應該由兒來接手。
而不是仍舊手子的事。
可趙墨軒的話,卻勾起了裴父的好奇。
他愣神一瞬,很快回答,“你要幹什麼?難不還想去警告溫棉?”
話音剛落,裴父迅速搖頭,就像是給出一種否認。
一種讓他無法繼續自己想法的否認。
“我覺得這樣做不是很妥當,溫棉畢竟已經和裴知堯在一起這麼久,我作為一個長輩,不好說的太多,其實,我雖然很不滿們的,但說實話……”
裴父嘆氣,繞有一種無力。
“我沒辦法一直干涉人家的決定,們才是要過一輩子的人,說到底,就算我不樂意又能怎麼辦?不還是要見證們走婚姻的殿堂。”
提到溫棉和裴知堯,他就像是開啟了話匣子。
偏偏趙墨軒又是會傾聽的人。
只要裴父說,他就一定會給出正面的、積極的回應。
因此,這讓裴父滔滔不絕,繼續講了下去。
“我自己心裡清楚,即使溫棉和裴知堯走到一起,我也無法改變定局,我只是表面上並不支援們在一起,但……我作為長輩,還是要希晚輩可以過的好。”
“如果溫棉和裴知堯過的幸福,我也無話可說,但我心裡的這口氣咽不下去,畢竟我反對了這麼久,卻沒有毫效,這讓我臉面上怎麼能過得去?”
有了裴父的這番話,趙墨軒算是瞭解了他的意思。
他並非是打心底裡討厭溫棉,而是,始終過不去心裡的那道坎。
這麼大歲數,心中有個鬱結,也很正常。
可趙墨軒眉眼一轉,似是又想到了其他藉口。
只要能讓裴父心,趙墨軒就算在這和他聊一夜也可以。
“我知道伯父心裡還是仁慈,是真真切切想著晚輩的,是想要們幸福,但我作為一個局外人都看不下去。”
趙墨軒的語氣,看似是局外人,實際上他比任何人都在意。
得不到溫棉,心裡就形了而不得的想法,這讓趙墨軒的心裡更不好。
更何況,溫棉的邊可是裴知堯啊。
他又該如何比得過裴知堯呢?
他只能用這種方式,來緩解心中的不忿。
想到這,趙墨軒再次提議道:
“伯父放心吧,我今天之所以說這些,也是為了您好,我是想警告溫棉的,但不會徹底拆散他們兩個,我是想告訴溫棉,一定要了解您的用心良苦。”
趙墨軒笑著,也沒迫裴父。
“沒關係,如果您不樂意,我不出面就是了,不過霍端那邊,我心裡惦記著,也不會讓霍端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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