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頭蛇祖的頂級殺,自然也被這一劍抹除掉了。
“咚隆隆......”
龐大的蛇軀墜落了下去,砸穿了無數虛空,像是被放逐到了宇宙的盡頭,埋葬于枯寂破滅之地。
“噗嗤!”
同一時刻,一柄長戟穿了陳青源的軀。
從后至前,筆直貫穿。
出手之人,赫然是失去了本尊意識的第一代景王。
這一擊應是耗盡了景王的全力,導致本就布滿了劍傷的殘軀變得更為糟糕,搖晃了幾下,險些站不穩。
一次攻不破陳青源的道,那麼就兩次、三次、四次......
對準一個位置,堅持不懈。
遭重創,陳青源的角溢出了濃稠的,低眉看了一眼穿了的長戟,左手抓著戟尖,右手揮劍向了后方。
“鏘——”
人皇劍何其鋒利,再加上景王殘軀已達極限,反應不足,被一劍分了兩半。以口位置為一條線,上下分離。
“奉帝君之令,討伐不臣。”
景王的雙手被順勢砍斷,僅剩雙掌牢牢抓著長戟,其殘軀則飄向了遠方。他的眼瞳空,里還在念叨著這句話,聲音逐漸微弱。
“哧!”
左手繞到了背后,抓住了長戟,用力一扯,將其拔出。
陳青源立即用一道法印封住了傷口,不讓流淌出來。
五臟六腑,了一團糟。
神魂不滅,基不斷,局面便還在掌控之中,沒有太過糟糕。
傷而已,正常況。
眾人可不想給陳青源息的時間,趁勢追擊,快速殺來。
一個小孩模樣的大能,穿著紅肚兜,活是一尊魔,雙手各提著一把鐵錘,發出邪魅笑聲,使勁舞著手中的鐵錘,攻勢兇猛,如暴風驟雨。
“滾!”
陳青源提著人皇劍,向著魔用力一揮,并且大喝一聲,伴隨滾滾天雷,仿佛要將宇宙摧毀,締造出新的秩序。
“咚隆隆——”
魔的無數計錘擊,被陳青源一劍平。
不止是魔,還有其余的存在,也都被橫掃而來的滔天劍意打退了。
滿鮮,殺神臨凡。
縱使是歷經了無數風霜的眾位大佬,瞧著陳青源這般模樣,也不心頭一,難掩驚,且有一惶恐。
陳青源一手提著人皇劍,一手握著景王的這件長戟,還在發出“錚錚”之音,要掙束縛。
“砰!”
此刻沒時間去收服這件長戟,陳青源不得已松開,將其扔到了別。
頂端,兩件帝兵的鋒愈演愈烈,帝紋法則遍布高空各,很快就要蔓延到戰場各界了。一旦如此,必然會導致戰場呈現出非常的局面,很難推算出接下來會朝著哪個方向發展。
“應該夠了。”
陳青源雖然滿傷痕,但眼神堅定,氣質愈發磅礴,掃視群雄,呢喃道。
“嗡——”
趁著眾位大佬被劍威退的時間間隙,陳青源立即運轉起了回道經,周環繞起了千上萬個任誰都看不明白的古老文字,彌散出超凡俗的道韻。
;這些文字像是活了過來,圍繞著陳青源轉圈,時而還會凝聚出可怕的異景。
推演回道經的中篇,進一步發揮出無上道的力量,使得自的戰斗力變得更強。
“他在做什麼?”
遠方,頭佬瞪大了眼睛,略顯疑。
“悟道。”
垂釣老君言簡意賅。
“這種況之下,他居然將我等當了磨劍石!”
頭佬一下子明白了,震驚至極,不可置信。
“而且他還一直護著那個小姑娘。”
通過剛剛討要食的事件,垂釣老君可以肯定。
“一心多用,且還立于不敗之地,鎮了這麼多的頂尖存在。這家伙……未免也太變態了吧!大家都是天地生靈,憑什麼差距如此之大。”
頭佬有些抓狂,恨不得將陳青源切片研究,弄清楚他究竟為何這麼妖孽。
“好戲,開始了。”
垂釣老君角微微上揚,他明知陳青源一旦勝利了,自己大概率會淪為棄子,保存至今的生機會化為虛無,可還是沒有毫擔憂,一切隨緣。
簡單來說,一心多用的陳青源其實還不是實力最為巔峰的時刻,顧慮較多,所以多次沒能反應他人的襲殺,傷痕累累。
“老實說,我有一點兒害怕了。”
戰場,本來威勢洶洶的某位大能,眼底深泛起了一抹恐懼之意,并且快速增長,表復雜,自言自語。
“公子風采無雙,奴家真的心了啊!”
狐貍潔白如玉的點綴著無數朵栩栩如生的梅花,一顰一笑,嫵人。若在外界,不知有多人為之瘋狂。
“能與這等蓋世存在一戰,當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啊!”
事發展到了這一步,很多人的心態發生了微妙變化,不求自由,只求酣暢淋漓的一戰。他們看向陳青源的眼神,滿是敬佩,求能與他坐而論道,要是再來一壺酒,死也值了。
“諸君,可敢再戰?”
陳青源像是披著一件長長的古老文字凝結而的道袍,持劍而立,眸如深淵。張口一吐,便是無盡的豪邁之意,直沖九霄,激宇宙。
聲如古老的玄音,響徹戰場,回不絕。每一個字,都如巨錘從天而降,狠狠砸在了所有人的心頭,不可忽視。
“諸君”二字,驅散了無數的雜心緒,好像是一位好友在與自己打著招呼,惺惺相惜,相見恨晚。
眾人聞之,無不心魂一。
臉上的恐懼,漸漸散去。
一直盯著沐浴著鮮的陳青源,聆聽著其豪邁之言,眾人的神隨之轉變,眼里流出了非常純粹的戰意,不摻雜別的東西。
甚至,那一條最初凝聚而出的浩浩的無邊殺意之海,也在這個時候退散了。
這意味著眾位大佬對陳青源沒有了毫的殺心,只剩敬佩。
“有何不敢!”
還有著意識的眾位英杰,都因陳青源展現出來的無上風姿而深深到了影響,仿佛尋到了自己踏上修道之路的初心,戰意升騰,漾虛空億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