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周末節制點,不要那麼多次。」
提前打預防針,不想周末兩天不出門,下午做、晚上做。
「三、想到了再說。」
五天做不了一次,還要限制,這不是要他的命嗎?江淮序低下聲,「魚魚,你太『好吃』了。」
「我拒絕,即使我現在同意了,之後也會耍賴,你的三章作廢。」
「還有,明明你也很喜歡,比如現在。」江淮序含住的瓣,輕輕用牙齒一咬,溫書渝就出纖細的手臂,條件反地摟上他的脖子,回應他的吻。
江淮序順著耳垂一路下移到脖頸,昨天欺負留下的曖昧痕跡還在。
像一朵朵紅的小花。
江淮序沿著那些地方又吻了一遍。
剛洗完澡,的上殘留著山茶花香氣,與他的松木香融。
混搭出另類的味道。
他不給一個痛快,每次快到時,故意停下,等反應過去,再從頭開始。
的心臟像被蟲子齧咬一般。
想抓想撓,但找不到的源頭,只能抓住被單。
被桎梏住,像被點了定,彈不得。
如此循環往復三四次,額頭上沁出了滿滿的汗珠,剛剛的澡白洗了。
頭髮被汗水打,在脖頸,滲出一層麻麻的汗。
語調悠揚婉轉,不似日常的聲音。
好像變了一個人。
江淮序再一次停下,「所以還制定嗎?」
「不制定了,隨你來吧。」
理智早已被震碎,沉溺在無邊的夏夜中。
被熱浪包裹住。
每次都是這樣,為什麼這麼喜歡親那裡啊。
得到滿意的答覆之後,江淮序給了痛快。
江淮序倒也聽了的,今晚沒有做,放一馬。
的力氣全無,昏昏沉沉任他抱去洗澡,「魚魚,這樣才乖。」
在這個方面,從來不是他的對手,自討苦吃。
溫書渝一口咬上他的胳膊,「討厭你。」
「可是,我喜歡你。」江淮序低下頭啄吻的瓣。
— —
蟬聲悄無聲息消退,晚風裡帶了一清涼,夏天進尾聲。
在新學期開學之前,南城一中即將迎來百年校慶,每個畢業的學生,都收到了邀請。
溫書渝和江淮序也不例外,商量之後,決定去。
回憶時也好,彌補憾也罷。
柜子里有一套逛街買的裝,這次終於派上了用場。
溫書渝的是一件白底,印著灰和黑蝴蝶的短袖連,江淮序的襯衫口袋與上的花,採用的同一款面料。
不仔細看,看不出來兩人是裝。
南城一中門口水泄不通,江淮序將車子停在附近的商場,兩個人走過來。
溫書渝主牽起他的手,格外喜歡玩他的手,睡覺要牽著,不時要看一下。
挲手繩上的三顆珠子,像盤核桃似的,偏頭看向他,「江淮序,你的手繩舊了好多呀,怎麼不換一個。」
用手繩保平安,現在很多人並不會信,如果你說這個手繩可以招財,一定會賣斷貨。
「戴習慣了。」江淮序怕發現,悄悄將手繩的珠子轉了方向,刻在珠子上的字母藏在了下面。
畢業多年重回母校,慨頗多,南城一中的門匾如當年一樣老舊,充滿歷史的氣息。
踏進校門,自覺帶學生份,溫書渝低頭看了一眼兩人十指扣的手,開玩笑地說:「我們這樣好像早啊。」
尤其是今天江淮序戴了眼鏡,夢回高中時的他。
江淮序扶了下鏡框,笑著說:「那就假裝在早。」
何嘗不是另類的圓夢。
溫書渝偏頭仔細打量一下江淮序,不知是他今天戴了眼鏡的緣故,還是在學校的原因,同樣是白襯衫,今天的他有一種年。
形修長,眉眼清雋如初,的金落在鏡片上,折出一道彩虹,碎發垂在額間。
對他高中的印象不深,本記不清。
溫書渝晃神回來,「你近視多度啊?」
江淮序:「100多度。」
其實不近視,是平鏡,但沒有發現。
「高中近視的嗎?」想多了解他一些,補齊落的那幾年。
江淮序推推眼鏡框,「是,高一開始。」
從你喜歡陸雲恆開始。
從你滿心滿眼都是他開始。
江淮序住溫書渝蔥白的手指。
他的苦溫書渝不懂,同在一個班上,看著圍著另一個男生轉,看著的眼裡、心裡只有陸雲恆。
為了藏自己眼中的嫉妒與難過,為了不讓別人看出來他的緒,不近視的江淮序,謊稱近視,從此戴上了眼鏡。
包括今天,縱使人在他旁,他仍沒有安全。
高中帶給他的回憶並不太好。
走過香樟樹大道,兩側的樹似乎比畢業那年高了,迎來送往一屆又一屆的學子。
最前面的教學樓便是他們高一的樓棟,無需爬樓梯,教室在一樓,傅清姿和沈若盈在高一(8)班等他們兩個。
站在門前,鼓足勇氣,重新踏教室。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 | |
四年前,她慘遭陷害,如今強勢歸來,卻被嘲無身份無背景?洛南緋冷笑,隨手扯出五個天才寶貝,“老孃靠生孩子就能壓死你們!要點臉吧!”隻是,這又多出來的兩個寶貝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一直追著她喊老婆?孩子也就算了,可那死皮賴臉的男人又在乾嘛?和自己兒子搶老婆?
周稷冷情冷性,好像天生就不太會愛人,唯一掛念的,只有曾經相戀多年的白月光。可就算這樣,江季姝還是無可自拔地跟在他身邊三年。一場爭執,同時落水,他果然毅然決然去救他的心上人,江季姝終于對這人死心,逃得沒了蹤影。等到久別重逢,江季姝,“分手吧。”周稷咬牙,看著面前的女人和旁邊那個跟自己像了七分的孩子,眼中都是尋而不得的怒氣,動作蠻橫地把人拉到身前,“不行,我早說過了,別的什麼都行,就這個,你想都不要想。” 各位書友要是覺得《小嬌嬌帶崽跑路后,大佬他瘋了》還不錯的話請不要忘記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
27歲的舒菀,始終期盼婚姻,忽然有一天她發現,新上司看她的眼神越來越不對了。新上司白天一本正經,晚上露出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