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過那就擺爛,隨便吧,反正也不吃虧。
江淮序撥開的頭髮,「魚魚,讓自己老公快點的,你恐怕是第一個。」
驀然角提起一個弧度,「可是乖乖,這種事快不了。」
尾音落下的瞬間,溫書渝腦中的煙花綻放。
沒有前戲,沒有準備。
「江淮序,我討厭你。」溫書渝眼尾泛紅,流下一滴生理淚水。
和第一次有的一拼。
每次罵他就是這四個字,江淮序早已習慣,俯下吻去的眼淚,睫輕,氤氳上水霧,哄著,「魚魚,別哭,我心疼。」
主臥的燈常亮,溫書渝躲開他的目,著抹茶綠窗簾發呆。
江淮序掰正的腦袋,讓直視他。
「魚魚,不要和他單獨見面。」
「我沒有。」
「那盆花丟了好不好?」
「不好,花和他無關。」關花什麼事,花是無辜的。
沒聽到滿意的答案,江淮序突然抱起,離開了床,溫書渝問:「去哪兒?」
「魚魚,你是我的。」江淮序吻的、側臉、耳垂以及脖頸,溫書渝微張,仰頭承。
江淮序直接堵住的,掠奪的呼吸。
停在了帽間,那是一面穿鏡,鏡子中的,比江淮序低了一個頭。
溫書渝不好意思看鏡子。
他們一直十指扣,江淮序想把進骨子里。
鏡子里仿若是另一個世界,男人故意使壞,清晰的手掌形狀,艷殷紅的容貌,眼神迷離。
不能自我控制的節奏,似沉溺在太空中。
「魚魚,寶寶,老婆。」江淮序反覆喊著這些稱呼。
初秋的晨灑在落地窗,仿佛覆上一層薄紗。
溫書渝努力睜開腫起的雙眼,掙扎著爬起來。
瞥了一眼旁邊睡的男人,烏黑的頭髮垂在額頭,褪去了昨晚的強勢。
不記得什麼時候睡去,做了幾次,質問沒有結果。
輕手輕腳離開了房間。
疼腰酸,眼睛睜不開,是昨晚的後癥。
在帽間的鏡子前,昨晚的畫面鑽進溫書渝的腦中,他們在鏡子前筋疲力盡,輾轉去了飄窗,看了窗外的星星。
江淮序從後面擁住,吻在臉頰,在耳邊反覆強調一句話,「魚魚,不要離開我。」
耳語、輕吻充斥著的大腦。
怎麼
回答的,沒有回答。
累得只想睡覺。
溫書渝下睡,鏡子里清晰映照出上的紅印,脖子上留下了印記,前也有,沒有面目猙獰,但也不忍直視。
找了一件高領的服換上,秋老虎正盛,但早晚溫涼,穿高領不奇怪。
溫書渝人生中第一次8點不到就踏進了公司,公司一個人都沒有。
倒不是逃避,還在生他氣,他吃醋,不想吵架。
更何況昨天吵過了,沒有下文。
溫書渝將手機調靜音,微信屏蔽了江淮序,一整天安安靜靜。
孟蔓拿著早飯走進來,「今天溫律師這麼早呢。」
打趣完了開始聊正事,「秦思晚還記得嗎?考回了老家,早上打你電話不通,就打到了公司,說有個案子想委託給我們。」
溫書渝懨懨睡,「記得,我這就回。」
孟蔓:「沒睡好啊?」
神萎靡不振,兩個眼睛腫得老高。
溫書渝扯謊,「喝了茶,咖啡因過量失眠。」
孟蔓:「那你睡一會。」
和秦思晚通了大致的況,溫書渝敲定第二日便出發,事不算複雜,帶上助理就好。
「蘇念你和我一起出差。」
蘇念:「魚魚姐,你終於想起來帶我了。」
溫書渝:「去鎮上不是去旅遊,那麼興幹嘛?」
程羨之不知何時走出來,「年輕人嘛,充滿了好奇心。」
年輕時誰不想出去闖江湖。
溫書渝贊同,「程律師說的對。」
早上已經小小地逃避,溫書渝下了班沒有磨蹭,立刻回家。
江淮序還沒有下班,微信里也只問了,早上怎麼走那麼早,僅此一條信息而已。
原以為會刷屏。
阿姨今天過來做飯,察覺到他們兩個人之間不對勁,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溫書渝放下碗筷,「江淮序,我明天去海安市出差,大概三四天。」又說:「蘇念和我一起過去。」
腔調沒有一溫度。
出差是經常的事,溫母不同意做這份工作也有這個原因,天天在外跑。
不如法務來的輕鬆一些。
江淮序頷首,「吃完飯,我去給你整理行李。」
溫書渝點頭:「好,一起。」
兩個人客氣得像純陌生人。
早上醒來旁邊床鋪沒人,江淮序的第一反應是不要他了。
一整天不回信息,更加確信了這種說法。
江淮序從帽間裡拿出一個綠小箱子,放進去服,低著頭說:「魚魚,我們不離婚。」
溫書渝手指一頓,「我沒想離婚,我就是去出差,幾天後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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