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蘇瑤都算是給陸霽下藥了。
陸霽是什麼人,那可是位高權重的靖遠侯啊。
要不是有蘇桃在那兒,別說蘇瑤一個人的命了,就是整個蘇府怕是都完了。
此刻蘇父止不住的慶幸,慶幸還有蘇桃。
陸霽總還會顧忌著蘇桃,不會讓的娘家過於難堪的。
只不過日後他們蘇府也別再想著沾了,只怕還得起頭來做人呢。
不過眼下只要能保住整個蘇府就是最好的了。
蘇瑤聽到家廟兩字後抬起了臉。
瘋了一般道:「不,我不去!」
現在已經十六歲了,若是待上幾年再回來,那時候已經二十幾了。
那可就是個老姑娘了。
到時候還能有什麼好親事。
蘇瑤一向心高氣傲,怎麼能忍這種結果!
徐氏也連連搖頭,哭喊著道:「不啊,老爺,瑤瑤可是我們親生的兒啊!」
「我們虧欠了瑤瑤那麼多,前兩年才把瑤瑤接回來,怎麼能把送到家廟裡去呢?」
蘇父自然也心疼蘇瑤這個兒,可兒到底比不過整個蘇府,他面沉道:「也好,不去家廟,那便一白綾了結了吧。」
徐氏和蘇瑤知道蘇父這是來真的了,們也不敢再胡攪蠻纏了。
徐氏一細想,也覺得蘇父的法子是最好的了。
徐氏哭著道:「瑤瑤,你就去家廟上待上幾年,待幾年後娘便把你接回來,再給你找一戶好人家。」
雖說那時蘇瑤年紀大了些,但好好相看一下,怎麼也能找個好婆家的。
蘇瑤不可置信道:「娘,現在你也不管兒了?」
徐氏心疼不已:「娘當然疼你,不過你爹說的對,現在只能如此。」
蘇瑤知道,徐氏也打定了主意了,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
半晌,蘇瑤攥了拳頭,指甲都掐進了掌心裡,然後才道:「好,兒聽爹娘的。」
蘇瑤低著頭,這一切都是因為蘇桃!
如果不是蘇桃,何至於落到今天的地步!
…
翌日一早,蘇父就趕去了靖遠侯府。
這畢竟關乎一府存亡的事,他當然上心的很。
此時,陸霽和蘇桃也醒了。
陸霽一是中了藥,二又澆了那麼多涼水。
再加上昨晚上也沒睡好,此時面越發蒼白。
蘇桃擔心的很,披上了一件裳就道:「夫君,你先坐下吧,不急。」
陸霽這樣子還是先別上朝了,在家好好歇著吧,也好把子養回來。
蘇桃來梁元:「梁元,你去朝上替侯爺告幾天假吧。」
梁元點頭:「是,屬下這就去。」
蘇桃看著陸霽:「夫君,這幾天你就在家裡好好養一養。」
「好,聽你的,」陸霽道。
說著話,早膳也備好了。
今天的早膳蘇桃特意囑咐過,都是些清淡的。
蘇桃看著陸霽用了兩碗才放心,用過膳後,兩人坐在人榻上消食。
剛喝過一杯茶,門房的小廝就過來了:「侯爺,外面蘇大人求見。」
蘇桃蹙了眉。
很明顯,蘇父是過來請罪的,想來是想出了懲罰蘇瑤的法子。
陸霽的眸中閃過一厭惡,他放下茶杯,聲音淡淡道:「不見。」
小廝領命:「是。」
小廝立刻就回去復命了。
蘇父聽到陸霽說不見後,臉不由一白。
不過他轉念一想,如此也並非是壞事,只要他把蘇瑤送到家廟上,應當也能消了陸霽的氣。
蘇父便對小廝道:「勞煩小哥同侯爺說,我已經理了我那不孝了,勞煩侯爺累,當真是對不住。」
蘇父也知道這話不一定能傳到陸霽耳朵里。
不過就算如此,該說的他也得說,這樣於禮數上才不會出錯。
都說完,蘇父才轉回了府。
然後立即便遣了人送蘇瑤去家廟。
…
宮裡。
今天是小朝會的日子。
參加朝會的都是些重臣。
一眾大臣站在大殿兩側,皇上則端坐在龍椅上。
皇上向下掃了一眼。
左邊為首的地方了個人,這位置很重要,能站的人只有陸霽一個。
皇上問道:「靖遠候呢?」
一旁的太監上前:「回皇上,方才靖遠侯府遞來了消息,說是靖遠侯子不適,特來告了幾天假。」
場間的大臣們聞言都互相看了眼。
皇上凝思了片刻,眸中神不明,然後才道:「想來定是前些日子靖遠候的子虧空太多,才會如此。」
皇上說著嘆了口氣:「靖遠候都是為了大周,」他說著看了眼一旁的太監:「等朝會散了,你去庫房裡那些藥材給靖遠候送去。」
皇上說完,一眾大臣全都俯行禮:「皇上重臣子,恤臣下,實是仁厚之君。」
聽著一眾大臣的誇讚,皇上面和煦:「好了,眾卿都起來吧。」
…
蘇父這個曲過去後。
府里就一直安安生生的。
陸霽的子底子到底好,到下午的時候臉就好了不了。
不過蘇桃還是不放心,一直跟在陸霽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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