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霸田是把自己打累了才住手。
再看潘俊才整個都變一個豬頭,估計親娘來了都不認識。
“這誰,我們只是給你小懲,要是下次你再這麼囂張,我們會給你一個永生難忘的回憶。”江明珠裝模作樣道。
“你……你們……”潘俊才已經說不出來話,他絕對不會這麼算的。
“那誰,你找個人來把他拖~咳~送回去。”江明珠沖著不遠的一個人招手。
那人顯然是看見許霸田毆打潘俊才的畫面,早就被嚇傻,站的遠遠的也不靠近。
像他這種小人,知道誰都招惹不起,還是明哲保比較好。
“真的沒事嗎?”聞雪等潘俊才被人抬走后,依然有些擔憂的說道。
“沒事。”許霸田話,“聞小姐,這事跟你沒關系,要真有事,我第一個抗著,你不用擔心。”
“喲,還爺們。”江明珠拍了拍他的肩膀夸贊。
不過許霸田也不經夸,江明珠剛拍第一下,他就直接給坐地下去了,其實他自己也被潘俊才打的慘的,剛才是一氣撐著,現在氣散了,自然就支撐不了。
“許公子,你沒事吧?”聞雪急忙問道。
“沒事,沒事。”許霸田趕擺擺手,可千萬不要破壞自己在神心目中的形象。
江明珠仿佛看明白什麼,于是又沖著不遠的一個地方喊道,“那誰,麻煩把這個送到許壽祖那邊。”
“江明珠,你是不是跟我有仇。”許霸田一聽他大哥的名字,就如同老鼠見了貓。
他大哥要是知道他剛才的事,不得把他給廢了。
“許兄,反正頭也是一刀,頭也是一刀,不如坦白從寬。”江明珠真誠的建議。
“你爹不揍人,你就死命慫恿我。”許霸田不服氣。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江明珠搖頭,拉著聞雪就要進帳篷。
“你才多大還老人,哎哎,你別丟我一個人在這里啊。”許霸田喊道。
只可惜江明珠懶得搭理他的。
“許公子不會有事吧?”進了帳篷,聞雪有些擔憂。
見許霸田臉上也是傷的很嚴重,而且別人也是為傷的,這多讓心過意不去。
“沒事,他皮糙厚的。”江明珠全然不在意。
“明~明珠。”聞雪好像有些話不好意思說出來。
江明珠挑眉,靜靜等開口。
“許公子剛剛說神是說誰啊?”聞雪不確認的問道。
江明珠一愣,這讓怎麼回答了?
相信聞雪自己應該也知道說的是。
但是要怎麼跟聞雪解釋神這兩個字的意思呢?
本來神這個詞,可是褒義詞,還是超級褒義詞。
但是孩子臉皮薄,再加上這個時代,有些話不能說的太骨,不然讓別人知道一個男人跟一個人說這樣的話,旁人的閑言碎語都能淹死你。
雖然這話聽起來很諷刺。
“那個,大姑姐啊。”江明珠斟酌一下,“要不日后你找個機會自己去問問許霸田吧,反正這個詞是好詞。”
;聞雪沉默一會兒,遲疑道,“神跟神是一個意思嗎?”
雖然不太懂神的意思,但是神懂,民間形容天上的仙。
是不是有點自作多了,貌似跟神一點半都不沾。
“艾瑪,大姑家,你可太聰明了,就是這麼個意思。”江明珠一拍大夸獎道。
還是聞雪聰明,竟然能想到神這個詞。
反正神跟神,也差不了多。
“我哪有那麼好?”聞雪的嘀咕一句。
“你說什麼?”江明珠沒有聽清,湊近一步問道。
“沒,沒有。”聞雪臉皮微微發燙,“時間也不早,你早點休息。”
江明珠倒是不糾結,的確喝的有些上頭,簡單的洗漱一番便睡下。
結果等著第二日醒來,卻沒有看見聞雪。
因為聞雪跟兩個人一個帳篷。
“咦~,你怎麼在這里?”江明珠一出來便看見卓元烈如同一只沒頭蒼蠅一般,原地走。
“我的姑,你可算醒了。”卓元烈過來就要去拉。
“咋啦?”江明珠第一反應就想到昨天晚上的事,“那個潘俊才去告狀了?”
“看來你還記得啊,快走快走,等會跟你說。”卓元烈也催促道。
在路上的時候,卓元烈簡要的將事說了一遍。
大概就是潘俊才被人抬回去后,潘家的人跟薛家的人都震怒。
再加上潘俊才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越發讓兩家人震怒。
特別是薛媛媛看見自己的夫君被人打的如此凄慘的模樣,更是說要去拼命。
于是當天夜里,薛家跟潘家就去皇上面前告狀。
“額?怎麼沒人喊我?”江明珠問道。
卓元烈聞此言,羨慕嫉妒恨的看了江明珠一眼,“有個好爹真好。”
睿親王護犢子可是出名的,皇上說要傳江明珠過來問話,睿親王愣是憑著他的三寸不爛之舌讓皇上打消這個念頭,只說等醒了過來就。
畢竟這事最主要的當事人是許霸田跟聞雪。
于是把兩人都帶過去,現在聞家的人跟許家的人都在。
四家的人你來我往間,槍舌劍,誰都不服誰,反正現在是僵局。
皇上讓人給潘俊才治病,說是等今天早上再來下定論,但是四家的人誰都沒有離開,就差打起來。
“等等。”江明珠打斷卓元烈的話,“是潘俊才自己先挑事,他自己作的,很好判的啊,皇上怎麼判不下來?”
“啊。”卓元烈出一個嘲諷的表,“自然是潘俊才不承認自己說的那些話跟做的那些事啊,只說聞雪指使你跟許兄去欺負徐媛媛,然后他只是過去跟聞雪理論而已,結果許霸田沖出來就對他,他為了自保不得已手,哪想你也沖出來,然后你們以多欺,不僅打了他,還辱了他。”
“呵呵~”
江明珠無語的呵呵兩聲,“他還真敢說。”
“可不,你也知道聞將軍的脾氣,那會都要上前劈了潘俊才,于是越鬧越糟糕,反正現在公說有理,婆說婆有理,一部分人相信潘俊才那邊,一部人相信聞家,還有一部人呈觀狀態。”卓元烈客觀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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