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沉魚丫頭嗎?”
聽著來人試探的聲音,朔月借著寡淡的月朝黑暗中看去,“您是?”
這道蒼老的聲音,聽著悉,卻一時想不起來在哪里聽過。
“朔月姑娘,這是國公爺啊,您不記得了?”
小廝認出了朔月的聲音,提著燈籠走上前,“攝政王妃呢?”
朔月頓時松了口氣,朝馬車上看了眼,“王妃在車上,累了一天,已經睡了。”
正說著,沈沉魚從馬車掀開車簾,朝外面看來,“是阿公麼?”
“沉魚丫頭!”秦天恨聽見沈沉魚的聲音,兩步趕了過來。
沈沉魚立即下車行禮,“阿公怎麼會在這?”
“別別別,先坐好。”秦天恨抬手制止了下車的作,解釋道,“老夫收到阿驍的消息,他說你最近可能會路過東黎,老夫就讓人過來守著。你一個兒家行路不安全,我送你回盛京。今天太晚了,先去秦宮住一晚,明日一早再出發。”
秦天恨本不容沈沉魚拒絕,便替做了安排。
“有勞阿公。”沈沉魚謝道。
……
蓬萊仙島,瑯琊閣。
云深面容發黑,閉著雙目躺在榻上。
云凌塵焦急地在榻前來回走著,云深的毒已深肺腑,若是今晚不能解毒,恐怕要兇多吉了。
“唔……”
聽到榻上的人發生微弱的聲音,他立即來到榻前,急切喚道:“深兒?”
“父……父親……”云深艱難地睜開眼睛。
;他看著守在榻前的云凌塵,巍巍地出手,“王妃……王妃他們怎樣了?可離開了?”
云凌塵聽到他醒來后第一句話竟然還在關心沈沉魚,眼底微微有些冷,但看著他吐出來的眼球,“以及眼底的,還是緩了緒,輕聲問:“你現在如何?”
“父親,你到底……將王妃他們如何了?”
“你現在還有心思關心他們,還是多關心你自己吧!”云凌塵徹底冷了臉,直接拂袖而去。
“父……”
云深下意識就要起,還未坐起便先吐了一口,而后再次陷昏迷。
“主!”榻前伺候的人立即驚呼出聲。
行至房門的云凌塵聽到后的焦急聲還是折了回去。
他為云深把了把脈,眉頭狠狠擰了起來,一不易察覺的殺意在眼底一閃而過。
出了瑯琊閣,他才問邊的人,“那邊況如何?”
按照島主的吩咐,已經放出了藥人攔截,就算他們有通天的本事,也休想離開蓬萊仙島。
云凌塵放了心。
那些藥人是他耗費二十年研究出來的武,至今還沒有人能夠打敗他們。
有他們在,他便可以高枕無憂了。
四十年前他沒能得到的東西,今時今日他一定要得到!
還未回到蓬萊閣,就見紫薇閣的冰心朝這邊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島主,自從無歸公子走后,小姐便高燒不退,還一直說胡話,您快去救救吧。”
“你在蓬萊這麼久了,連退燒這樣的小事也不會麼?”云凌塵臉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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