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包車停在了大門口,周安東第一個在車上跳下來,接著薑俞悅、姚軍、吳縣平和兩名職工。
“啪啪啪……”
姚軍拍了拍手:“大家過來領取掛曆,每人一本,然後自己去車站,坐火車坐汽車,你們自己看著辦。”
一名年輕人拿著掛曆問道:“大軍哥,我們回來之後,掛曆還要送回廠裏嗎?”
周安東說道:“不用送回來了,這就是過年給你們的福利。”
眾人一聽,高興壞了,一本掛曆可不便宜,看看手中掛曆的質量,要是在市場上買,沒有三十二十的肯定買不到。
二百多人,興高采烈的拿著掛曆走了,周安東說道:“愉悅,我給你一千五百本掛曆送人。”
薑俞悅不滿的說道:“我就知道你找我沒好事。”
周安東拍拍薑俞悅肩膀:“隻要你把事辦完了,哥絕對不會虧待你。”
薑俞悅角一翹,想說什麽,但看看邊的顧兵和姚軍,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把要說的話又咽回去了。
“哼,誰稀罕。”
周安東咧一笑,對顧兵說道:“領導,給你一千兩百本收買人心。”
“收買人心?”顧兵有點不明白,“收買誰?”
“唉!”周安東歎口氣,“跟你這樣智商不在線的領導混,我的活二十年。”
顧兵咬著牙說道:“跟你在一起,我的活五十年。”
“你看,你看,我說你吧,你還總不服氣。”周安東說道:“過年,哪個企業不得發點年貨?大米、白麵、豆油還有豬、罐頭、魚啥的。咱廠以前也發,隻是這兩三年效益不好,所有福利都取消了。一會職工大會,先什麽都不用說,把掛曆一發,你這個沒有存在的書記,就會在每個職工心裏,留下來一道痕跡。說不上會多激你,但對你的印象絕對會好很多。反而會對高慶奎和張德友,這兩個取消他們福利的老東西心生不滿。”
雖然掛曆沒有大米白麵實惠,但這個年代,誰家牆上要是掛著一本掛曆,那也是很有麵子的。
顧兵心裏一陣歎,周安東這個家夥真是險狡猾,詭計多端,在謀求自己一方利益時,還不忘給高慶奎和張德友挖個坑。
突然顧兵冒出一個想法,如果周安東坐在自己這個位置上,肯定會有一場非常彩的龍爭虎鬥,到時候被按在地上的,會不會是那個兩個老東西?
不過現在的局麵也不錯,雖然周安東這犢子玩意不是東西,太損,但他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對於最後的結果,他是越來越期待了。
周安東說道:“剩下的掛曆,也得你親自出馬,往各個機關送。”
顧兵說道:“那麽多機關單位,這掛曆也不夠分啊。”
周安東說道:“還有四千本呢,後天就裝訂完了。”
顧兵點點頭,看了看手腕的表:“吳老板,去我辦公室你給結賬吧。”
“謝謝顧書記,謝謝!”一直沒有說話機會的吳縣平,點頭哈腰的謝。
這年頭,做什麽生意都賺錢,但跟政府機關和企業打道,什麽年代都是如此,沒人,活幹了,想要錢,那是真的難。
看著顧兵和吳縣平離開,周安東帶著人把掛曆卸在了倉庫,隻留了一千五百本,然後親自開著麵包出了廠子。
“先去吃飯嗎?”
薑俞悅有氣無力的說道:“這都快九點了,折騰了一早上,不吃飯你想死我啊。”
周安東嘿的笑了一聲,隨便找了個地方,他和薑俞悅、姚軍還有兩名職工填飽了肚子。
“現在去哪?”周安東問薑俞悅。
薑俞悅沒好氣的說道:“我怎麽知道去哪。”
周安東說道:“隻要你認識的各大行領導,都送。”
薑俞悅說道:“那就先去建行。”
他們在往各大銀行送掛曆,顧兵那裏也帶著人,開始往各機關單位送。
省城,相比於江州,奉京的雪下得有點大,雪花一團一團的往下落。
民商店,老板拿著笤帚把門前的雪掃幹淨,接著墊了兩塊大紙盒,然後進了屋。
馬上就過年了,他的生意是一天比一天好,所以心相當不錯。把笤帚往櫃臺角一扔,就看到了牆上掛著的江州酒廠的宣傳掛曆,十多本掛曆都賣出去了,就剩下這一本了,心裏總是有那麽一點憾。
一本掛曆賣十八,他賺十三塊錢,就是太了。要是那個小崽子能多弄來點,他不是賺得更多?
進了櫃臺,把擺在貨架上的江州貢酒拿了下來,又找到抹布小心翼翼的拭著。這兩天也有人問這個酒,隻是他賣一百六,把人都嚇跑了。要知道,這個價格,沒有茅臺高,但絕對比五糧貴。
但是,在他想來,什麽茅臺五糧,這可是貢酒,賣二百六都不多,賣一百六都是他有良心。
“老板,有江州貢酒嗎?就是這個掛曆上的。”
老板抬頭一看,笑了,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年,按著一本掛曆在給他看。
“這不就是嘛!”老板把酒立在了櫃臺上。
“對,就是它,終於找到了。”青年一臉的驚喜,“多錢?”
老板說道:“一百六!”
青年愣了一下:“這麽貴?”
老板說道:“既然你拿著掛曆,應該知道這是貢酒吧。”
青年點點頭,一咬牙說道:“行,一百六就一百六,我買了。”
老板笑得眼睛瞇了一條:“還是小兄弟你有眼,這酒除了我這裏,別的地方你買不到,而且我這裏也隻有一瓶。”
青年正在掏錢,一聽老板的話,那到兜裏的手退了出來:“你這裏就一瓶?”
老板一愣:“對啊,就一瓶。”
“唉!”
“一瓶不行啊,我要買兩瓶,送禮哪有送一瓶的。”青年一臉失的擺擺手,“我去別的商店看看吧。”
本以為能賺一百,可高興的太早了,這讓老板很鬱悶。但讓他沒想到的是,時間不長,又有一對中年夫妻進來買江州貢酒,還是因為送禮需要買兩瓶,他這裏沒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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