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著才搬新家哪個客人就來了,關書下樓就懵了,才眨個眼的功夫,胡一已經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吃水果了,媳婦兒則在廚房那塊兒跟狐傾傾們聊著,兩口子穿著絨絨的睡。
這兩口子,是怎麽知道我們來這裏的,心裏不有些擔憂,難道我來東北的消息,已經讓狐家知道了?
看到我一臉不解,胡一就笑了笑:“我就說是哪些人這麽眼,沒想到果然是你們。”
我還是一臉疑,不過還沒來得及問,就聽媳婦兒在廚房那邊說著:“嗬嗬,我跟我家胡一也住在這小區裏的,剛才看見你家衛先生從門口路過,然後我們把孩子哄睡著就過來看看啦,好有緣分的呢。”
狐傾傾們跟胡一的媳婦兒並不悉,不過們是同族啊,胡一媳婦兒跟狐傾傾的格如出一轍,那是一見如故般的熱。
到此,我算是放鬆了警惕,沒想到這一個小區,就住著青丘和東北兩個狐族大家的公主和婿。
“看來我們有緣分。”我笑了笑也坐在沙發上。
“那是當然,都是狐家婿嘛,這天下有幾個狐家婿呢?”他搞得跟我一樣,說著還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這次來東北,是要定居發展吧?”
我點點頭,心裏想的東西倒是複雜,我和東北狐家怎麽也是仇家,他們兩個能把我當朋友,這倒是一份不可多得的友誼,就怕他們不小心說,惹得狐家找我麻煩什麽的。
“幹我們這一行的,選東北確實沒病,現在我們又是鄰居了,以後有生意我給你推薦。”他笑道。
確實,這片土地上的風土人比一般城市神許多,做這一行的在這邊確實吃香。我倒是問他,也是在經營店鋪,還是接散活幹?
胡一慚愧一笑,說他都已經休息好幾年了,算是改行了吧,以前他媳婦兒家還在深山的時候才幹那行當養活媳婦兒,現在都搬來城市發展了,幫忙媳婦兒家公司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我心想這就是區別啊,同樣是狐族大家的婿,我還在過著苦日子,他已經靠丈母娘過上滋滋的生活了,也不知道,以後九天劫有沒有到城市發展的想法,什麽時候讓我也過一把富二代的生活?
隨著李各方加,三個男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姑娘們一起做飯,小別墅裏熱鬧非凡。之後們做好了飯,胡一還問我為啥客人來了不招待喝兩杯,我坦白說才搬來,哪有酒啊。
他說沒關係,一溜煙跑了,不一會兒就抱著幾瓶紅酒跑了過來,雖然是一個小小的曲,但是讓我心裏舒服的,才離開故鄉來到陌生的城市,沒想到,這裏住著認識的人,還那麽熱。
飯桌上胡一給我介紹了一下他媳婦兒,沒想到啊,格和胡傾傾相似也就罷了,名字的格式居然如出一轍,媳婦兒狐霜霜,是東北狐家的二公主,東北狐家和青丘狐家出奇的雷同,也是有三個公主,不一樣的是,九天劫沒有狐老太那麽有福,沒生出像狐無痕那樣的高手兒子。
要是狐傾傾也有個像狐無痕那樣厲害的哥,我們哪能遭這罪啊。
大家邊喝邊聊,紅酒應該是高檔貨,喝得我剎不住車,酒足飯飽後,人已經迷迷糊糊的了,大家一直聊天到淩晨一點鍾才散夥,臨走前,胡一還說他們每天得上班,晚上才回來,沒事幹的話大家多相互串串門。
他還說了一件事,這最近冰城不怎麽太平,聽他嶽母家裏的消息,是有一神勢力開始瘋狂作案了,老是死人啊,失蹤什麽的,連茅山來的道士都跟著失蹤了幾個,我一定要提起警惕。
我心想,這件事跟之前風淩秋接的案子,怕是有關聯吧,莫非還是邪真教的半死狐在作祟?
這東北可不是居住著狐家啊,東北五個仙家,其他仙家來沒來城市發現不知道,好歹在狐家地盤上,怎麽就可以如此明目張膽呢?
酒意上頭,最後一個人回到了房間,發現怎麽也睡不著,翻來覆去的……最後就用手機,給狐傾傾發消息:“來我屋睡呀?”
也喝了點紅酒,就那小酒量,估計已經沒看手機的餘地了,等了半天沒回我,就翻起了白詩涵的朋友圈,朋友圈倒是沒發,不過主頁換了個背景視頻。
視頻裏是一個二次元孩兒,孤獨的抱著膝蓋,坐在一座大山上看著遠方的畫麵,孩兒流著淚,盡顯孤獨與可憐,視頻更是配著一首極其傷的音樂。
“我站在屋頂,淚和霓虹迷蒙了眼睛,誓言欺騙了吹痛了相信,我的心碎能說給誰聽……”
在主頁下麵的個簽名裏,隻寫著一段話:“此號已注銷。”
那一刻酒意已經醒了三分,我趕點回聊天頁麵,給發了一條:“詩涵,你怎麽了?”
當看到消息末端,是一個紅的歎號時,手機就這麽毫無防備的落在了床上。
我什麽也沒去想,什麽也沒去做,隻是在未來的幾天裏,都顯得無打采,心事重重,我始終堅信命運是可以靠努力改變的!
第二天我就帶狐傾傾跑了一趟山區,可惜的是,本沒找到十年的何首烏,問了問當地的村民,他們說十年以上的何首烏,在這些山裏怕是早被挖沒了,得去沒人的大山裏才能找到,這件事就被暫且擱置了。
店鋪本沒有生意,才開始幾天大家還信心滿滿的,每天都幾個人一起去坐坐,點杯茶,吃個外賣什麽的,就能一起守到淩晨才回家。
可是幾天過去店鋪還是無人問津,大概都有些泄氣了,狐傾雪又在外麵找了工作,寧檸和一起,李各方這家夥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經常跑網吧裏通宵,每天隻有我和狐傾傾,還有狐傾婷堅持守著店,當然,生活中也沒了李紅韻的影。
胡一和狐霜霜兩口子一直很熱,不每天晚上穿著睡來串門,來的時候,狐霜霜給狐傾傾們帶零食,胡一就給我帶點煙啊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