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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沒必要談了。Google搜索」男孩道。
校尉輕嘆一聲,緩緩道:「我要服從上司的命令。」
男孩道:「怪不得我之前覺得你有些怪,總護著好運生。看來你和好運生在出發前已經聯手,那個七品故意把我分配到你的隊伍。我聽說每次獵妖司的人出行,司正宋厭雪都會送行,是你們的人怕阻撓,出發引走,對吧?」
校尉一言不發。
「但後來你發現,好運生明明有能力解詭,但卻只求自保,你懷疑他會賣掉你,所以,你開始找後路。」
校尉點了一下頭。
「幕後的那位是誰,說出來,福字送給你。」 STO ⓹ ⓹.COM提供最快更新
校尉沉默不語。
「就這麼怕皇室的那位嗎?」
校尉目一,面詫異之,繼續沉默。;
男孩頓時明白。
「那就說出有關這裡的一切。」男孩道。
校尉猶豫片刻,道:「不能都說,但可以說重要的。」
「前提是重要的。」男孩道。
「好運生說,詭母才是核心,除非破壞大祭,否則五位娘娘本不會影響這裡。」
「這不重要。」
校尉深吸一口氣,道:「這場詭很特別,前面完全無解,一旦貿然解詭,必然會引來五位娘娘的注視。這場詭的關鍵,是在最後。至於什麼時候、什麼方法,他沒說。他有很多寶,他好像相信自己絕對能活著離開這裡。」
男孩低頭沉思,反覆琢磨,道:「這個消息很重要!」
說完,遞給校尉一個木符人。
「福字什麼價?」校尉問。
「好運生本來想搶奪福字,但被我拿走後,你看他的表就明白,這福字價值多高。」;
「你開價吧。」校尉道。
「放棄跟好運生合作,保持中立。」
「我當著大人的面答應與他合作。」校尉無奈道。
「我要你在關鍵時刻,做伱該做的事。」男孩道。
「我不能對他手,當然,我也不會對你直接手。」校尉道。
「不需要你對付他,而是履行你校尉的職責,比如英勇殺敵。要解詭,你不能慫,你是唯一的八品!」男孩直視校尉。
「殺妖戰鬥,我從未怕過。」
「好!保證不給好運生,分別念誦五位娘娘的名號起誓吧。」男孩道。
校尉分別向祈生娘娘、接生娘娘、保生娘娘、慶生娘娘與長生娘娘起誓。
「順便幫我照顧一下聽書的與吃貨。」男孩遞過福字。
「放心,沒人希聽書的出事。吃貨那小子人畜無害,比別的人放心。」校尉說完,轉離去。;
男孩回到屋裡,將一張福字給了吃貨。
男孩、聽書的、吃貨與校尉各一張福字。
好運生不斷看向四人,面沉。
他的周圍,空無一人。
吃過午飯,外面敲鑼打鼓,有人說著「灑淨水」和「福倉」之類的話。
十五個夜衛穿戴整齊,離開公房,向五娘娘廟走去。
就見前方數百村民排著整整齊齊的隊伍,每人手中捧著柳條小簸箕,簸箕里盛放各糧食。
脖子一,就見最前面的人進了五娘娘廟,廟正中的空地上,豎立著一個刷紅漆大桶,一人多高,兩人合抱細,正中紅紙白字寫著『倉』,周圍滿福字。
紅漆百福倉像一個穿紅的大胖子,佇立在下。
村民舉起小簸箕,搭在福倉邊,輕輕一抬,糧食流。一手撤回空簸箕,一手福倉的福字,轉離開。
十五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誰都沒有簸箕和糧食。
校尉道:「若是空手福倉,怕是會出事。」
「我去問問。」聽書的上前找村民詢問,很快回來。
「這東西沒有多的,他們不換不賣,我們只能自己想辦法。誰在其他地方見過小簸箕?」聽書的問。
眾人搖搖頭。
校尉掃視其他人,無奈道:「想不出嗎?」
一個老夜衛抱怨道:「讓我們去獵妖殺人絕不皺一下眉頭,可遇到詭事,卻無用武之地。讓我們拔刀?怕是一手人就沒了。至於調查村民,咱們也做過,他們口風很,聽書的也說了,村民都不知道自己中詭,什麼也不會說。」
「是啊,就像剪福字,都是人們做的,男人有幾個會的?」
其餘夜衛也滿面無奈。
男孩明白,這是典型專業不對口。
男孩想了想,道:「好運生,你跟我一起找王老實,去要小簸箕和糧食。」;
「憑什麼我去?」好運生道。
「好,大家選一個人。」男孩道。
「我選好運生。」吃貨第一個舉手。
「我也選好運生……」
所有人齊刷刷選擇同一個人。
「你……」好運生無奈掃了眾人一眼,只得跟著男孩走。
兩人走到五娘娘廟門口,見到王老實,男孩笑道:「老人家,好運生向您要我們夜衛十五個人的簸箕和糧食,準備百福倉。」
王老實笑看著好運生,道:「這樣啊,那就當是主母賞給好運生的,他們去那棟房子取吧。」
王老實說著,手指向一棟門板倒兩個大紅福字的土房子。
「你算計我!」好運生瞪大雙眼,自己冒著跟眾人撕破臉皮的風險去搶西瓜,為的就是主母賞賜,結果就這麼被用了?
男孩詫異道:「我都是為了大家,而且說好我指揮你做事,你是同意的,怎麼算計你?這份功勞是你的,口頭嘉獎怎麼樣?」;
「很好!」好運生走向那棟房子。
男孩招呼眾夜衛過來,說了事經過,眾人紛紛謝男孩,氣得好運生懷疑完人生懷疑自己氣運。
眾人進房中取了小簸箕和糧食,再次排隊。
聽書的住男孩,道:「那房子森森的。」
男孩了一眼倒紅福字的房子,點點頭,道:「本來會有些人倒霉,不過我打著好運生的旗號,好像有用。」
「據我的觀察推測,所有詭都存在必……沒的和可能沒的,你對好運生催命,又借用好運生的賞賜,沒辦法避開必沒的,但幫助我們規避了可能沒的。」
「之前的詔獄司的時候,別人說過,一些地方大概分為絕路、半絕與生路。那個屋子,應該是半絕,像剪紙,怕是絕路。」男孩道。
聽書的道:「小心誓言。」
男孩點點頭,排在隊伍後,意守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