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過不必要的節,為了節省時間,季池向他們簡單介紹了接下來的遊戲規則。
“非常簡單的人氣投票環節。”
“用來篩選掉一些,表現不佳的選手。”
臺上的玩家們面面相覷,似乎都沒太聽明白,倉皇而張地問道:“什麽意思??”
季池卻不回答他們,反而抬了抬下頜,直接示意底下的觀眾們進行投票。
數十個玩家茫然站在那兒,像是拍賣臺上待價而沽的展示品。
等待著現場觀眾們的“舉牌”。
真正意義上的舉牌,寫著玩家編號的牌子,一個接一個地舉起來。
在玩家們還在不明所以的時候,臺上某個年輕的富一代,已經迫不及待地為他們報出了結果:“第一位幸運玩家,C202!”
他不顧旁茫然的眾人,徑直走到舞臺一側的大木箱前,隨意拿出一把槍。
接著猝不及防地抬起拉栓,直接瞄準那個玩家——
“砰——”的一聲。
老式長管獵槍震耳聾的開火聲,響徹劇院。
“啊——!!!啊!!!”
驚恐的尖聲、牙發酸的慘,自舞臺上,此起彼伏地響起。
懷姣瞳孔震,四肢好像被釘在原地,一不能。他渾倒流,在那眨眼的瞬間,被旁伊乘風用肩膀撞了下,快速擋在後。
“嘶。”
幾步開外,剛剛開了一槍的富一代,讓霰彈槍巨大的後座力震得齜牙咧,連甩了好幾下發麻的手臂。
好半晌,才空問了句:“死了沒?”
季池看了眼,挑眉搖頭道:“你的槍法很爛,下次麻煩站近一點。”
因為季池稍帶嫌棄的口吻,年輕的公子哥十分不忿,他招呼也不打一聲,再次抬起槍,又是拉栓,“砰”的一聲。
這次他特意瞄準了頸部以上。
懷姣被伊乘風死死擋在背後,毫看不到眼前的畫面。
但從紅發青年猛然繃的脊背,和臺下轟然拔高的興好聲,可以得出……
那人大概已經死了。
過強的腦補能力,讓懷姣甚至好像聽到了腦花崩開的聲音。
有人膝蓋發,直接跪坐在地上。
分開的腳下,滴滴答答、淅淅瀝瀝的細微水聲,被激烈的鼓掌聲掩蓋。
伴隨著臺上屢擴散的腥味,另一,極度葷臊的腥臭味道,從舞臺中心暈的地毯上,浸染開來……
“惡……”
開槍的富一代表嫌惡地住鼻子,面遮擋下的張揚眉眼,皺一團。
“搞什麽?這次才他媽第一個就髒這樣。”
第208章 遊
他們懷疑自己來到了什麽恐怖電影的拍攝片場。
cult片一樣的腥劇,玩家們靠觀眾投票給出活命機會。
皇家劇院的華貴舞臺上,帶著金面的年輕權貴,手持一把電影裡才能見到的長管霰彈槍,花哨的豹紋皮革,特意裝飾著黑棕的醜陋槍。
持槍青年的手指上戴著深紅的瑪瑙戒指,在舞臺頂燈的照耀下,與地毯上的深汙映生輝。
只是臺上無人欣賞。
“忍住,好嗎?”
開槍的年輕富一代捂著鼻子,語氣十分惱火地,朝那群幾近嚇癱的可憐“豬玀們”,沉警告道:“再敢弄髒這裡,我會讓你們自己乾淨。”
他口中所說的弄髒,甚至不是指他自己製造出來的恐怖場景。
而是另一種難堪場面。
“下一個誰?”
青年煩躁地將槍拋給季池。他實在是不爽,這次他打了兩槍才解決掉一個,好友們恥笑的臉好像都已經掛在面底下了。
季池接過他的槍,挑眉“安”道:“下次還有機會。”
“切。”鬼知道下次還不得到他。
哪怕權貴巨富的圈子,也不是誰都機會次次都能來參加普麗達的聚會。
這次甚至還有個第一次來的人。
青年瞥向隊伍末端的江薄一。
對方面無表,目森冷地回看他一眼。
……
一切進行得很快。
臺上臺下,現場除了玩家以外的每一個人,都好像已經極度適應這樣的場面。
完全嚇懵的玩家們,除了跪坐在地上蜷著發抖之外,本無法做出尖和求饒以外的其他任何反應。
縈繞鼻腔的濃重腥味,讓懷姣哪怕有伊乘風的遮擋,和系統的打碼保護,也能清楚想象到周圍是個怎樣的煉獄場景。
鮮噴濺到舞臺幕布和地毯上。
粘稠的珠,順著舞臺邊緣滴答滾落,匯合幾縷暗紅的細小溪流,緩慢流淌到前排的觀眾腳邊。
手工定製的黑皮鞋,稍微抬起,輕輕避開。
似乎怕那些髒汙的,弄髒他們昂貴的鞋底。
短短的五分鍾不到的時間裡,遊戲已經快速進行了兩。
像是殺儆猴的做作表演。
遊戲中場停頓了片刻,作為主持人的季池,十分假惺惺地走到懷姣幾人旁邊,微側過頭,假裝小聲告訴他們:“別太難過,這些人死有余辜。”
懷姣本說不出話,一張臉上毫無,四肢僵冷地藏在伊乘風的後。
季池的視線,越過伊乘風繃的肩膀,準看向懷姣,溫聲解釋道:“我們的觀眾有嚴格的人氣評判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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