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在這惺惺作態了,這就是你們的真麵目,這才是你們的真麵目!”他指著幾人大笑出聲,目中盡是怨恨與憤怒。
“一群虛偽到了極點的人,為了活命,竟然真的想要殺了我!”他狀若瘋狂,麵上怒到了極致,心中卻忍不住陣陣痛。
“口口聲聲說我是你們最寵的師弟,願意為了我放棄一切,可現在真的需要你們為我去死的時候,你們竟然反過來就要殺了我!”
“難道你們說過的話都是在放屁嗎?難道我們之間的都是假的嗎?!”
“虛偽!你們真的太虛偽了!我從未見過你們這種虛偽之人!”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必留手,今天,你們就全都死在這吧!隻有我一個人能活著離開這裏!”
林玄上氣勢發,出五芒,散著強大的氣息,向四周蔓延開來。
下方的鬧劇越發激烈,大戰一即發,江寒卻在高看的津津有味,還不忘了讓師父幫忙護著蘇靈溪。
他原以為墨秋霜們,會和林玄來一場可歌可泣的姐弟深,哭哭啼啼你推我讓一番,並且不顧一切的願意為他付出生命。
直到最後,要麽把和們關係最差的蘇靈溪推出去送死,要麽就是團結一心,要和他同歸於盡。
所以他才故意說要二換一,為的,就是怕們把蘇靈溪推出去換命。
他都準備好多費一番功夫,讓他們慢慢演變到自相殘殺了。
可他萬萬沒想到,他隻是隨口挑撥了兩句,們竟然就這麽鬥起來了。
沒有想象中的姐弟深,更沒有你來我往的互相謙讓,爭著要替林玄去死。
反而一個個恨不得親手把林玄砍死,好讓自己能活著出去。
這麽急著讓對方去死,不知道的還以為們和林玄是有著深仇大恨的仇敵呢。
“看來你們平常表現的姐弟深,和整日形影不離的誼,也就這樣嘛,一到生死關頭,就隻顧著保全自己了。”
他聲音不大,卻也並未避人,直聽的下方幾人都變了臉。
倒是墨秋霜眉間多了些喜意,時隔多日,江寒終於願意和講話了。
雖說話裏的意思有些刺人,但也讓心裏滋滋的。
連忙說道:
“江寒,以前的事,都是林玄在暗中作怪,所以才把你害的那麽慘,今日,就讓我來替你討回這個公道!”
一番話說的極有力度,可江寒卻沒再看一眼。
沒等到想象中的回應,墨秋霜輕咬著,目中對林玄的恨意,更多了些。
“林玄,你這個禍害人的險惡賊,故意挑撥我們和江寒的關係,你其心可誅!”
“諸位師妹莫要猶豫,隨我一同出手,徹底滅了這個賊子!”
話落,墨秋霜抬手一指,一口青小鼎當即自虛空浮現而出,散出一道迷蒙青,轉眼間鋪滿天空,和的氣勢融為一,化為了更加濃烈的肅殺之氣。
林玄同樣不甘示弱,甩手取出一把冒著火的靈扇,一令人想要就地而歇的慵懶氣息,自五神散出,同時還有一道秋風在四周忽忽現。
場中殺氣彌漫,雙方戰意升騰,態勢一即發!
“一群沒用的東西!”
皇甫敬亭握拂塵,指節都的發白。
若不是規則所限,他真想出手把這群廢全給滅了!
“那麽明顯的離間計都看不出來,真不知道季宗主是怎麽教的徒弟!”
他這一句話,就把責任都甩給了季雨禪,還把自己和他們隔離開來,生怕跟著他們一起丟臉。
季雨禪聞言麵變了再變,既是憤怒,又是難堪。
堂堂一宗之主,竟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當眾嗬斥,這就是在赤的打的臉。
雖然事出有因,可卻無法反駁,畢竟這幾個徒弟幹出來的事,實在太丟臉了。
就在墨秋霜他們即將手之時,終於忍不住厲聲喝道:
“夠了!都給我住手!”
化神大圓滿的威,猶如無形的山洪從天而降,轟隆隆咆哮間,盡數砸在了林玄幾人所在的區域。
威所到之,無論是迷蒙的青,還是五神,全都在頃刻間支離破碎,如冰雪般消融無形。
季雨禪威之力何等強大,墨秋霜等人麵一白,法寶便被威強行塞回了,更是被的彎下腰去。
而林玄更是承了最大的威衝擊,他引以為傲的修為,和花費極大代價凝聚的道嬰,在這威麵前毫無抵抗之力,頃刻便被的彈不得。
而他的,則是被威重點照顧。
猶如一座大山狠狠砸在背上,他雙一,砰的一聲便被砸的跪在地上。
上的痛苦,遠不如心中的驚恐來的猛烈。
他用盡全力氣,強撐著抬起頭來,剛要說話,卻發現自己的好像被一巨力死死著,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剛抬起的頭更是被一雙大手用力按著,把他按的再次低下頭去。
這一刻,無盡的驚恐將他淹沒,本就膽小的他,止不住的抖起來。
“一群丟人現眼的東西!”季雨禪冷聲喝罵。
“修行一道本就艱難萬分,一路走來,定會遇到不計其數的生死危機,哪一次不是兇險萬分,輒就會死道消?”
“你等既然選擇踏上仙途,就該隨時做好亡的準備。
為本座嫡傳,更是早就該將生死置之度外,並隨時準備為了宗門付出一切。
可你們看看,你們方才都幹了什麽?!”
麵上盡是失之:“一點小事便鬧到同門相殘,甚至不惜大打出手!
如果今日本座不出手製止,你們是不是真敢鬧到互相殘殺的地步!”
“你們這般行為,置我淩天宗門規於各地,又將淩天宗麵置於何地?
為師教你們的東西,那些恭良謙讓,難道都學到狗肚子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