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在外觀戰的二重天各方勢力高層氣的臉鐵青,憤怒的幾乎發狂。
李澈這句話,不止是在辱那些天驕,更是在辱他們這些高層!
“混賬東西,別給臉不要臉!!”
一位著紫金長袍的老者怒吼道,他雙眼圓睜,眼中的怒火似要將虛空都燃燒起來,手中的拐杖重重地在地上一頓,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
“他以為他能隻手遮天?!!真當我們二重天無人了嗎?!!”
“此子必須死!”
另一位白麵無須的強者憤怒而微微扭曲,牙齒咬的咯吱作響,上的靈力不控製地逸散出來,在他周圍形一道道狂暴的氣流,幾乎令天地變。
“這個該死的小輩,你千萬別落到老夫手裏!!”
“敢如此辱我等,不殺此子我誓不為人!!”
周圍的其他高層也紛紛附和,各種憤怒惡毒詛咒的話語織在一起,恨不得將李澈筋拔骨。
李澈的所作所為,無疑是在他們的臉上狠狠地扇了一掌,讓他們威嚴掃地。
一時間,整個二重天殺意彌漫,如此多強者一同發怒,令天地都為之變。
然而,任憑二重天的各方勢力強者大能如何憤怒,對李澈如何的恨之骨,也毫無法影響到登天大比的境中。
他們能做的,不過是無能狂怒而已。
……
境。
朗園洲臉鐵青,他已經低聲下氣地提出了和解,卻沒想到李澈竟然一點麵子都不給自己。
瞬間,他心中就升騰起無盡的怒火,但在看到李澈那冰冷的眼神後,又生生地了下去,憋屈不已。
盡管恨不得將眼前這個狂妄的混賬挫骨揚灰,但朗園州知道,現在和李澈手,那無疑就是找死。
想到這裏,他深吸了一口氣,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出一個無比難看的笑容:
“李澈道友,隻要這件事就此揭過,你有什麽要求我們都可以滿足……”
然而,還不等他說話,李澈便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你是什麽東西也配喊我道友?!”
如此辱之下,朗園洲再也抑不住心中的怒意,但李澈接下來的話,卻是讓他瞬間清醒了過來。
“怎麽,看你一直站在這裏,莫不是就是前來應戰的?”
聞言,朗園洲臉瞬間劇變,連一刻都不敢停留,形一晃便出現在二重天的隊伍中,眼中滿是後怕。
“李澈,你不要太得寸進尺!!”
二重天中一位天驕忍不住吼道,“我們已經讓步了,你要是再迫,我們就算拚了這條命,也定要與你玉石俱焚!”
這人雙眼布滿,死死地握住手中的兵,整個人憤怒和恐懼而微微抖。
顯然,這番話已經是他全部的勇氣了。
李澈隻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得寸進尺又如何?我倒是真想看看,你們拿什麽東西和我玉石俱焚。”
說著,他抬起手,手中的青草猶如利劍一般指向了二重天的眾人,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玉石俱焚?就憑你們?從你們對一重天舉起屠刀的那一刻起,就該想到會有今天,你們所謂的讓步,不過是怯懦的表現。”
“現在害怕了?晚了!”
辱!
赤的辱!
李澈的話語冰冷如霜,每一個字都像重錘一般砸在二重天天驕們的心中,將他們的驕傲砸碎,然後踩在腳底,碾進土裏。
可即便到這等辱,他們也隻敢麵憤怒,連反駁的勇氣都沒有,更別說什麽玉石俱焚了。
正如同姬越澤說的那般,這群高高在上的二重天天驕們,已經被李澈殺破了膽。
見到他們這般懦弱的模樣,李澈卻沒有毫憐憫。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個道理小孩子都知道!
如果要是自己再晚來一會,那麽一重天的眾人恐怕已經死完了。
既然這群所謂的天驕喜歡把一重天的人當作螻蟻殺,那麽也該要他們嚐嚐被殺的滋味才行。
想到這裏,李澈一步踏出。
瞬息之間便來到了二重天眾人的上空,居高臨下俯視著他們,淡淡的道:
“既然你們不願再戰,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
給我們一個活命的機會?
換做往常,要是聽到一重天的螻蟻竟然敢用施舍的語氣和自己說話,二重天的眾人早就暴怒起來了。
但現在嘛,他們卻紛紛麵喜,期盼的看著李澈。
隻是還不等他們高興沒多久,李澈那冰冷的聲音猶如一盆冷水,當頭澆下。
“隻要你們誰能接我一劍,那我就會放他離開,並且保證不會找他的麻煩。”
“當然,別想著逃跑,誰要是敢先跑,我保證他會最先死。”
聽著這無比冰冷的聲音,眾人頓時如墜冰窟,心中起無盡的絕。
那些原本打算逃跑的人,也瞬間麵如土,目死寂。
看著下方陷沉默的二重天眾人,李澈冷笑一聲,淡淡地道:
“二重天的諸位,這是我給予你們唯一能活下去的機會,可一定要把握住啊。”
聽到這異常悉的話語,
二重天的眾人死死的握了拳頭,但轉瞬又無力的鬆開,目悲苦。
這哪裏是什麽活路,這分明就是一條死路!
李澈的恐怖他們可都是看在眼裏的,一劍之下扶浩蒼都死了。
他們這些人,可是連扶浩蒼都遠遠不如,拿什麽去接李澈這一劍?
一時間,天地間一片死寂。
突然,
一道充滿悲憤的咆哮陡然響起:
“李澈!你難道非要將我二重天的眾人趕盡殺絕不?!”
聞言,
李澈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沒錯,我確實是這麽想的,你們又能拿我怎麽樣呢?”
“一群實力不足卻心比天高的廢,一口一個螻蟻的著,還真把自己當作是人了?”
“下輩子如果還能為人,一定要記得低調一些。”
說到這,李澈的麵已經徹底冷了下來,眼中殺意翻湧,手中的青草陡然亮起了青的芒。
“現在……該送你們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