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一笑,忍不住了小家夥的腦袋,其實這手出去時還是略有些害怕的,萬一它野兇悍隻準大師兄的話,可就慘了,但我沒想到它還配合,乖乖的扁起耳朵在我手心裏蹭來蹭去。
這東西渾晶瑩剔,如同冰雪雕刻一般,起來更是有種玉,那什麽名字好呢,這次剛認識就讓我取名字,難為人啊。
邊走邊想,半天也沒想出個合適的名來,我幹脆就對狐傾婷說,要不還是你來決定算了,取名字這事兒還得是孩子。
可狐傾婷想了半天,卻是堅持說:“就咕咕!”
說完還俏皮一笑,對著小家夥喚了起來:“咕咕……咕咕咕……”
小狼妖的無語甚至讓我覺到了,一個勁兒躲著狐傾婷。都這個時候了,我哪有心思在這小破事上浪費時間,也沒搭理他們。
之後我就自顧自往前走,聽著李各方和狐傾婷掰扯狼妖名字的事兒,他倆一個比一個離譜,狐傾婷堅持咕咕,李各方說這太冒昧了,幹脆狼人殺得了,多霸氣。
我差點沒暈倒,還狼人殺,咋不殺人狼呢?
“我不管,就要咕咕。”狐傾婷說完一吸鼻子,看來被凍得不輕。
這能冷死人的環境,一個人還能為了一個畜生的名字強半天,還真是不矯。
小狼妖還好像聽懂了狐傾婷的意思,那是非咕咕不可了,一溜煙跑我前麵來,“咕咕”一,對著我搖腦袋。
我不得不停住步伐,心想有完沒完了,回頭對狐傾婷說:“二姐,你就別堅持了,換個吧。”
“它都同意咕咕了呀,就咕咕。”一本正經的看著我,又吸了一下鼻子。
“同意了?”我眨眨眼,一時間愣住了,心想你要懂語,早說不就行了,可我也沒看出來小狼妖接了這名字。
“我剛才說咕咕,它就一個勁兒的咕咕,這個咕咕,等於嗯嗯,所以它肯定是同意了。”狐傾婷又認真的來了一句。
我差點一口老噴臉上,這不欺負人家不會說話嗎,連李各方都看不下去了:“我說傾婷姐姐,咱就是說,你們孩子天生不講道理那一套,連一隻小狼妖也逃不掉是吧?”
“我不管,就咕咕。”狐傾婷好像還不開心了,說完雙手棉兜裏往前麵走了。
“6。”李各方無語了。
我和李各方對視一眼,大概都在心裏想著,這人不講道理的時候確實是難以通哈?
無奈,這裏最大,我看這麽冷跟著我們出來辦事,還不帶抱怨一聲的,確實,這樣的人肯定不是以前我所認為的,拜金矯,又或者是現實思想,經此一行,我開始佩服了。
不過我沒直接認可的觀點,走了一會兒後,才忽然了小狼妖:“我說咕咕,你剛才咬的人從哪走了,快帶我們去看看。”
下一秒小狼妖直抬起腦袋,用那雙藍眼珠子盯著我,我渾都起了層皮疙瘩,不是,你該不會玩不起,氣不過整我一口吧,你要不同意,你說話啊,你說話我就不你咕咕了……
盯著我看了幾秒鍾,小狼妖竟然往前麵一溜煙跑了,那明顯是生氣的樣子,狐傾婷笑得不行,趕追了過去:“咕咕,別跑那麽快呀,咕咕你等等我……”
一個是妖,一個是,還真給我逗得沒脾氣。
狐傾婷和小狼妖跑很快,我和李各方隻能聳一團慢慢跟在背後,大概往前走了三百米左右,正式進通往山大河的峽穀之中。
這裏是典型的大風口,寒風那一個呼嘯啊,風吹到臉上就像能瞬間結冰似的,我和李各方倆凡胎可遭罪了,別說說話看路,頭都不敢抬起來,看到此場麵,心的李紅韻還跑我前麵來,幫我擋住了寒風。
李紅韻上的寒冷之氣,在這峽穀之中顯得微不足道,倒是讓我一下子緩過來了,呼口氣說:“謝謝啊,紅韻。”
還笑了:“天師,這都是紅韻應該做的。”
“哎喲我去,還應該做的,那為啥隻跟師父做,不跟我做……造孽啊……”李各方躲在我背後,竟把老子當避風港了。
李紅韻都被李各方這話說愣住了,沒想到還有不開心的時候,嘟了嘟用一副無辜的眼神看著我。
此時我已經看見小狼妖的眼珠子了,就在前麵不遠,擺擺手說無妨,先過去看看什麽況。
很快我們就跟到了狐傾婷和小狼妖的位置,小狼妖蹲在雪地上,安安靜靜的盯著我們,狐傾婷則是打著手電,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幹啥。
一開始我還以為是借助狼妖的子躲避風雪呢,走近一看,原來是研究地上的腳印,剛好這會兒站了起來,又是吸了一下鼻子認真的對我說:“兩個人,看腳印應該是一男一。”
李紅韻可能發現了什麽,忽然就從我麵前走開,也蹲地上看腳印去了。那一瞬間寒風席卷了我這張帥氣的臉,媽的,半秒不到睫上就結了冰,你敢信?
我捂著臉趕蹲地上,什麽一男一啊,我現在隻關心我們會不會被凍死。不一會兒李紅韻又回到我麵前幫我擋風雪,困的對我來了一句:“天師,好奇怪呀,腳印明明就是一男一的,可是上麵什麽氣息也沒有,分不清是人還是鬼。”
我心想必然是人,小狼妖帶給我的手指有有,還帶著呼呼熱氣,莫非對方是善於屏蔽自氣息的高手,這樣想也不對,要真這樣,不至於隔著大老遠被狼妖發現。
我實在是冷的不行,不想在這多待下去,隨便看了一眼這兩排腳印,從雪穀口而來,朝著峽穀之中長驅直而去,那就跟著走吧,是人是鬼邊走邊分析。
大家都等著我發話,在李紅韻的背後緩和一會兒後,我才說:“大概一男一不是一夥人,要麽的跟蹤男的,要麽男的跟蹤的,所以咕咕隻咬了一個,至於為什麽兩個人的腳印都沒氣息,我暫時也沒頭緒。”
如今冒牌貨不知道給趙靈兒潑了多髒水,來找趙靈兒麻煩的人不再局限於曾經的對手了,天下之大,能人異士之多,這是個麻煩事。
這時候李各方問我:“師父,該不會是活吧?”
我搖搖頭,如果說其中一個是的話,倒也不是沒可能,但被狼妖咬斷手指那個必然不是,除非,被咬斷手指的家夥本不是眼前留下腳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