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
“隊長!”
“朱隊長!”
只見這些士兵紛紛讓開,便有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也是寂滅境。
這個隊長很會擺架子,走起路來一搖一擺,顯得很霸道。
朱隊長一把從士兵手里奪過了靈藥,目一掃,滾圓的臉上頓時出了貪婪之。
隨后,他然后朝著蘇塵看了過去,喝道:“這麼一株普通的靈藥怎麼夠,至十株!”
嘶!
士兵們一聽,都是倒吸涼氣,暗暗搖頭。
看來,他們的隊長又要坑人了。
沒辦法,誰讓他的兒嫁了個好人家。就算他橫行霸道又如何,沒人治得了他。
蘇塵笑了笑,看來自己拿出這株靈藥太輕松了,自然讓人以為自己上還有更多、更好的靈藥。
這財已白,而且自己又沒有展現出什麼后臺來,那不宰自己這個羊又宰誰呢?
“來人啊,拿下這敢對本隊長不敬之人!”
反正總歸是要找個借口拿下蘇塵,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吆喝起來。
朱隊長自己往后退,一手指著蘇塵,另一只手卻是將靈藥抓得的。
那些士兵雖然畏懼蘇塵的實力,但命令既下,他們也不敢退,都舉起了兵,對準了蘇塵。
“上啊,快上!”
朱隊長喝道。
那些士兵無奈,著頭皮殺了過來。
但蘇塵一掌拍過,所有人便跌了一地,哼哼依依的起來。
這還是蘇塵手下留的結果,否則的話,這些人早被拍泥了。
這一幕看得那朱隊長眼睛一瞪,一邊轉頭就往城跑,一邊大道:“敵襲!敵襲!”
但即使跑的這麼快,他手里還是的抓著那株靈藥,好像至死也不會松手。
蘇塵一笑,手凌空一抓,將朱隊長抓了回來,靈藥也是拿了回來。
“還我的靈藥!”
朱隊長慘,張牙舞爪,要和蘇塵拼命。
貪到連死也不怕的份上,也真是見了。
“你可知道我是誰?”
他紅著眼睛,朝蘇塵喝道。
蘇塵一笑:“我還真是不知道。”
“我朱文志,我婿是陶雄!”
朱隊長大聲道,“陶雄,你知不知道,陶家的絕代天才,已經被國君封為五品都衛!”
“你長這樣,你兒能好看到哪里去?這個陶雄應該也不怎麼樣吧。”
蘇塵笑道。
“呸,我閨如天仙!”
朱文志連忙辯駁。
蘇塵上下打量了一下朱文志,搖了搖頭,沒再說話。
朱文志面,事實上他自己偶爾也會懷疑,自己這模樣怎麼能生出那麼漂亮的兒,只能安自己閨像娘。
“哼,一個無名之輩,竟敢犯我銀楓城!”
一道含著煞氣的聲音響起,只見一道全副武裝的人影也大步走了出來,龍行虎步,神俊無比。
“賢婿,救我!救我!”
朱文志一見,連忙揮手了起來。
這人正是陶雄,出名的武道天才,甚至驚了國主,封他為五品都衛。
對于一個堪堪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來說,這是一份殊榮。
陶雄出一抹嫌惡之,對于妻,他是真的喜歡,但對于這個貪錢、市儈的老丈人,他也是真的討厭。
“放人!”
陶雄冷冷說道。
“如果不放呢?”
蘇塵笑問道。
“那你們就陪葬吧!”
陶雄語氣森然。
“你這個婿有點腹黑。”
蘇塵對朱文志道,“他在用激將計,想讓我一氣之下把你給宰了,借刀殺人。”
呃……
朱文志一想,這婿還真是有借刀殺人之嫌。
他知道,陶雄的確一直討厭自己,但自己怎麼也是對方的岳丈,這心思也太歹毒了吧?
陶雄則是臉一變,他確實有借刀殺人的想法,但被這麼一當眾揭開,他臉上當然掛不住了。
“找死!”
他殺了過來,渾真元涌。
但蘇塵并未當回事,因為陶雄只是歸一境一重而已。
陶雄角出一抹冷笑,哼,居然敢小看自己,那就一擊將這家伙轟殺。
至于這個讓自己不喜歡的岳丈,自然也一起打死,理由也十分明正大,這難免會有誤傷嘛。
朱文志已經不敢看了,他閉上了雙眼。
但下一刻,他耳中卻是驀然聽到一記沉響,好像有什麼重摔落。
朱文志張開雙眼,卻是訝然發現,陶雄居然的跪在了地上。
這是怎麼回事?
其實,陶雄比他更震驚,更不可思議。
他好好的一招打出去,可突然之間卻是升起了一無以名狀的恐懼,然后就跪到了地上,完全莫名其妙啊。
這是因為面前這個家伙嗎?
陶雄仰著蘇塵,只見蘇塵與他年歲相當,甚至還要年輕一些。
這樣的人能擁有如此神鬼莫測的實力,讓他連抵抗之心都是無法升起?
陶雄完全無法相信。
“好大的膽子,竟敢辱我陶家麒麟兒!”
一聲大喝之中,只見一名老者風而來,咻的落下形,看上去年紀一大把,滿臉的花白胡子,連頭發也全是灰白。
在場的許多人都認出來,這是陶家的最強者,陶槐,已經了歸一境五重。
但是,他的壽元也快到頭了,好不容易盼到家族出了一個天才,了歸一境,使得陶家后繼有,他也可以安心福,放心上路。
可誰料今天居然會有這麼一件事,一個突然出現的惡人,將陶家的天才踩在了腳下。
蘇塵不理會,而是看向朱文志,道:“你說,怎麼置你的婿?”
朱文志滿臉尷尬,這個婿剛才連他都想一起干掉,以他的子,自然也恨不得讓對方去死。
但是,他能夠有現在的地位,完全是靠了陶家和陶雄,沒了這個婿,他又算什麼?
“還請大人高抬貴手,放了我和我婿。”
朱文志連忙陪笑說道。
“還不放人!”
陶槐也耐著子喝道,若不是陶雄還在蘇塵手里,他早已經出手了。
蘇塵哼了一聲,歸一境六重的氣息發。
頓時,陶槐也形一震,直接摔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