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賣部老板一臉疑,“麻袋?是那種布麻袋嗎?”
許願看了一旁的監控,下意識低了帽簷,“嗯。”
“我們這沒有麻袋,同學你是要裝行李?”
小賣部老板笑著道:“我們學校有專門免費給提供給新生的編織袋,就在這門口,你填名字認領就行。”
“謝謝。”
許願挑了兩個最花裏胡哨的蛇皮袋子,給周祈星發了條短信,這才快速朝著男生宿舍小跑進去。
而這兩個月來第一次收到許願主給他發消息的周祈星,差點高興壞了。
可一打開.........
【願願:你宿舍幾樓幾零幾。】
周祈星:“?”
雲叔樂嗬嗬道:“小爺,許小姐是不是已經到學校了?”
“說什麽了說什麽了?是不是中午約您一起吃飯啊?”
周祈星:“........或許可能大概不是。”
周祈星雖然疑,可還是將校長之前發給他的宿舍信息,轉發給了。
隻見許願發來了一段語音,輕描淡寫地說道:“你再換一間宿舍吧。”
周祈星:“?”
雲叔也聽得雲裏霧裏的,疑道:“怎麽扯到宿舍了?”
周祈星有些擔心,連忙對著司機小說道:“開快一點。”
小:“好的!”
與此同時,已經提著行李箱上了宿舍六樓的朱文林兩人,正在地拿著門卡鑰匙開鎖。
進門後,兩人囂張得連門都不關,就半掩著。
兩人將早就準備好的行李箱,放在空的桌上,開始攀比了起來。
霍正:“你準備了什麽?”
隻見朱文林笑容猥瑣地拿起了兩大桶兩升礦泉水瓶,隻不過裏麵裝的卻是滿滿當當的黑紅不明。
“讓人殺了好幾天的黑狗,才放出這麽,給咱們周小爺辟邪用的。”
霍正一臉嫌棄,“這麽髒……你這最後再用,別弄髒我的鞋!”
“行。”朱文林好奇看著他手上的作,“你準備了啥?”
霍正拿出了一個明的盒子,裏麵三四隻茸茸的蜘蛛試圖想鑽出氣的孔裏。
朱文林以為是霍正平時養的寵蜘蛛,下意識手想去逗,結果就被霍正一手拍開了。
霍正:“有毒的,雖然毒不大,但是能讓你上好幾天。”
朱文林嚇得手立馬了回來,“狠還是你狠!”
隻見此時宿舍門突然被從外麵敲響,兩人瞬間一驚。
“誰?!”
回應他們的隻有一陣沉默。
朱文林和霍正兩兩相視了一下,樣子像是十分警惕。
霍正:“你去看看。”
朱文林有些張:“六樓今天沒有別人搬進來了啊!會不會是周祈星他們來了?”
霍正踹了他一下,“不可能,司老大肯定會跟我們提前通知,指不定是哪個新生上來串門,你去警告他看到什麽都別說話。”
朱文林點點頭,連忙放下瓶子,走了出去。
朱文林出門後,才發現走廊裏空無一人,到靜悄悄的,有些嚇人。
剛想退回宿舍時,隻聽樓道口傳來一陣異響,朱文林咽了咽口水,下意識走了過去。
可結果才剛經過拐角,隻見一個十分花哨的蛇皮袋子直接從天而降,一瞬間將他大半個子全都罩住了。
沒等他掙,手一個手刀往他膩的肩頸砸去。
許願覺得不解恨,又是一個快準狠的肘擊朝著男人的下撞去。
“啊!!!”
朱文林慘了一聲,瞬間疼暈。
許願在他暈倒後又給他肚子來了個重拳出擊,不帶一拖泥帶水。
此時宿舍裏,還在準備惡作劇的霍正,隻聽見門外傳來朱文林的尖聲,下意識停下了手頭的作,不滿皺眉。
呼喊無果後,男人這才拿起了行李箱準備的鐵錘,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結果就隻見朱文林被一個花花綠綠的蛇皮袋包住了腦袋,靜靜躺在了樓道口。
霍正太張了,都沒發現他後一道小的影已經從他後,悄無聲息地鑽進了宿舍。
等到霍正拖著暈得不省人事的朱文林回到宿舍門口後。
一個同樣花花綠綠的蛇皮袋,從背後落在了他腦袋上。
隻不過,他比朱文林更慘的是.......
被套上蛇皮袋後,抬直接往他屁來了一腳,在他即將踹飛時又拉了回來。
趁勢將他的手腕掰臼後,手臂彎曲死死抵在脖頸勒住,往後傾倒。
許願就坐在地上,用手臂的力量活生生地將男人勒暈,暈到不能彈為止。
霍正不是嚐試過想掰開對方的手,亦或是想在對方手上抓出幾道痕跡。
可對方的力氣實在太大了,才剛到棉麻手套時,霍正便已經缺氧得意識不清,鬆開了手。
暈過去的瞬間,他還記恨著對方手上戴著的,是他自己帶過來防指紋的手套……
從來沒有吃過這種虧的霍正,憤憤暈了過去。
別讓他知道是誰!
否則把這男人大卸八塊都難解他心頭之恨!
見霍正徹底失去意識,許願眼疾手快地將兩人拖進宿舍,關門反鎖,一氣嗬。
看著地上的兩人徹底都不能彈後,許願這才活活肩頸,拍了拍手灰。
不能說話罵人,簡直都快憋死了。
許願重重呼了一口氣,走到了兩人準備的行李箱旁挑挑揀揀,找到了一小捆尼龍紮帶、膠帶,瞬間笑出了聲。
謝兩位兄臺的饋贈,這綁人的工全湊齊了哈。
許願二話不說,直接將紮帶把兩人的手腳全都綁住,接著下了蒙在他們臉上的蛇皮袋子,用膠帶將兩人上纏了一圈又一圈。
纏到膠帶用盡,便將蛇皮袋子又套在了兩人上,拉上拉鏈。
別說,這花花綠綠的,陪兩人這花裏胡哨的穿搭還喜慶。
可僅僅這樣程度的懲罰,怎麽能夠呢。
許願左手拿著剪刀,右手拎著沉甸甸的桶,眼底寒意乍現。
黑狗是吧,小蜘蛛是吧,等會都讓你們嚐嚐。
周小爺都不舍得欺負得太狠,他們怎麽敢的啊!
不過現在還有件更重要的事得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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