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許太平,你這些年攢了好些家底啊!”
為了淬煉道元之力時不被打攪,許太平直接拿出了困龍塔,將無極仙翁在的眾人全都帶了困龍塔。
結果一進塔,無極仙翁就被堆積如山的金石嚇了一跳。
許太平淡淡一笑道:
“這點家底,怕是不及仙翁之萬一。”
無極仙翁仙翁嘿嘿一笑道:
“不及萬一倒不至于,馬馬虎虎,能算是不及千一吧。”
一旁的東方月繭和玄知,在聽過這話后,齊齊變。
聽無極仙翁這話的意思,他所存之金石,可能是許太平的千倍。
不過很快兩人便也就是釋然了。
畢竟無極仙翁,已是名萬載的大修士,甚至可能是東方家老祖那一輩的,有此家底也屬正常。
“咦?”這時,無極仙翁的目忽然落到神宿魘與狼首所融合的那只金繭上,當即很是詫異道:
“許太平,這兩頭神,都是你從蠻荒帶出來的?”
許太平點了點頭。
他將自己遇上神宿魘和狼首神的過程,略地向無極仙翁敘說了一遍。
無極仙翁在又仔細打量了一眼那奇異的金繭后,忽然有些好奇地向許太平問道:
“這兩頭神相互吞噬之時,有人幫過那狼首神一把吧?”
許太平有些驚奇道:
“仙翁果真慧眼。”
于是許太平又將海天夫婦相助之事,簡略地向無極仙翁敘說了一番。
一聽這話,無極仙翁當即面豁然道:
“若是那對夫婦的話,那便說得通了,畢竟就算是老夫,也未必能在他夫婦二人手底下討得好。”
聽到這話的許太平頓時心頭一凜道:
“海棠姐和項大哥,居然已經強大到令無極仙翁忌憚的地步?”
無極仙翁在又打量了一眼那奇異金繭后,當即再次雙手負后道:
“既然有那對夫婦出手,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
說到這里時,他忽然回頭看了眼許太平:
“在下界時,切莫將這神放出困龍塔,哪怕那老首神已經與你結下魂契也不行。”
許太平不解地問道:
“為何?”
雖然他本就沒打算在下界時將神放出困龍塔,但仍舊很是好奇無極仙翁為何要這麼說。
無極仙翁一面繼續朝前走去,一面解釋道:
“因為下界凡人眾多,依舊有不人家中供奉著這些傳承自遂古的神明,而神一旦接到了這些信奉之力,將會重新變得無比強大。”
許太平心頭豁然道:
“這倒也是。”
本就在俗世長大的他,兒時在村子里也曾看到過不稀奇古怪的神像,所以很能理解無極仙翁這話。
說話間,一行人已經來到了樓上。
無極仙翁當即停下腳步,轉頭看了眼許太平。
許太平當即回憶,轉頭看了眼東方月繭他們三人道:
“你們暫且在此等候,我與無極仙翁,要為三日后前往封印之地做些準備。”
;東方月繭聞言,當即點頭道:
“太平大哥你安心閉關,我與玄知法師還有顧雨在外守著,一有異便是知會你二人。”
玄知與顧雨也都點了點頭。
無極仙翁這時笑了笑道:
“老夫代幾句就會下樓,到時候可以與你三人一同守在此地。”
說著他轉頭看向許太平:
“倒是許太平你,恐怕要閉關個三兩日了。”
許太平道:
“那便有勞仙翁了。”
……
困龍塔二樓,那間空置的房間。
無極仙翁沒有廢話,從戒指之中取出了一只散發著青草幽香的團,直接往地上一扔。
然后就見他一臉嚴肅地對許太平道:
“許太平,這只團乃是由存放千年的蓍草編織而,水火不侵,且能助人在修行時穩固神魂,算是老夫與你的見面禮。”
許太平怔愣了一下,隨后躬拱手謝道:
“多謝仙翁。”
正如先前無極仙翁所說那般,他之所以待許太平如此,完全是因為靈月仙子。
所以此,算是靈月姐間接贈送于他,因而并未推諉,
許太平要做的,僅僅只是在心中,記下靈月姐這份恩。
無極仙翁擺了擺手道:
“你且先坐下,接下來我將以神識助你淬煉道元。”
許太平依言盤膝坐下。
坐下的瞬間,他仿佛置一靈氣極為充裕的山巔道場,莫名地只覺得神清氣爽。
顯然,無極仙翁對于這蓍草團功效的介紹,還是太含蓄了。
不過許太平也未點破,只是抬頭看向無極仙翁道:
“仙翁,晚輩已經準備妥當。”
無極仙翁點了點頭,隨即聲音低沉道:
“識海之中見。”
話音方落,許太平便只覺得陡然一陣清風拂面。
下一刻,他便見自己與無極仙翁,化作了兩只小人,出現在了一片由經絡組的“大江大河”,以及由臟腑所化的一座座山峰的上空。
跟著,就見無極仙翁指著下方那一條條有著真元氣流轉的經脈道:
“許太平,看到沒,這便是你的筋脈跟臟腑。”
許太平雖然猜到了一些,但心中猜想被證實的一瞬,仍舊到無比震撼。
無極仙翁隨即又指著一片巨大火海道:
“那便是你九鼎之軀的熔爐,同樣是封印那刑天神意之所在。”
“接下來,你要做的,便是嘗試著用你的神意去應這座熔爐,特別是在熔爐的烈焰將刑天神意化熔煉為灰燼的瞬間,看看是否能夠應到一令你有清涼之的氣息。”
“一旦應到了這氣息,立即以神意之法,將其控制住,然后一點點地引導其進你的金丹之中。”
許太平當即心頭一,問道:
“仙翁,這一清涼氣息,莫非就是道元之力?”
無極仙翁先是點頭而后又是搖頭道:
“算,也不算。”
他馬上解釋道:
“這縷氣息,的確算是道元之力,但因為太過微弱,若是不能送金丹之中,很快便會消散開來,化作了尋常的氣真元還有神魂之力。”
“而且就算被送丹田,也僅僅只能保存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