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星雲小說 恐怖靈異 青丘狐妻 第484章 狐傾婷重傷

《青丘狐妻》 第484章 狐傾婷重傷

看來隻有這個可能了,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我有些依賴李紅韻的思路了,實際上,這個可能早在我腦海中浮想了一遍,但我不敢確定。

    如此說來,之前我們的判斷應該沒問題,兩雙腳印並非出自一勢力,是一個人追蹤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是陳北劍放的傀儡,盡管還不能確定人究竟是不是活,但可以肯定的是,那東西不簡單。

    我背著手看了看那百出的,隨後再次打量了一遍現場的所有痕跡。

    掛的時候,男人確實沒有過這棵樹,包裹在樹上的積雪,在我們之前是完好無損的。

    都知道冰雪覆蓋在樹幹上,並不會黏住,別說是人在上麵活了,就是風稍大一些也能給它吹,想要不冰雪的況下把一掛在樹枝上,若是人為的話,恐怕連大師兄來了也做不到如此。

    由此判定對方不是人。

    再看腳印,那人的腳印確實在樹下停留過,但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雜,看起來,就好像是正常從樹下路過,往前麵的樹林中繼續延而去。

    “師父,我還是想看看這,你們都說是假的,難道隻有我看不出來哪裏假嗎?”李各方好奇的看著我。

    我心想別說你了,論視覺的話,這一點問題都沒有,如果不是結合的穿著與天氣不符,以及沒有任何氣息的話,現在我們還蒙在鼓裏。

    傀儡一般都是用木頭雕刻的人偶,想要做到以假真也是很難的一件事,但是眼前這傀儡看上去有,與陳北劍的長相毫無差別,這是我為什麽不敢它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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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傀儡的上,應該藏著一個,藏著昨晚那三個人,為何可以做到百分百複刻趙靈兒們長相的

    想了許久,我又一次鼓起勇氣準備靠近,可是,咕咕依舊死死的咬住了我,生死不讓我靠近。

    有這麽危險嗎,從頭到尾不帶讓我靠近半步的,皺眉看向咕咕,這家夥那雙藍眼珠子始終的盯著我,腦袋一個勁兒的晃

    “咕咕為什麽不讓靠近,難道這東西還會爬起來咬人不可?”狐傾婷好奇的道。

    “都退遠點,我看看。”我張手招呼他們後退,大概在距離七米左右的位置,看這裏到都是大樹才停下來了。

    隨後拉開李各方背上的背包,隨便拿了一張他畫的符出來,也不管是什麽符了,隨便念一句咒語,黃符忽的燒著了,在萬人斬上朝那投擲而去。

    念咒燃燒的黃符,上麵可不是普通的火焰,茅山經上稱之為“火”,不過大多民間道士稱其為三昧真火,通常在黃符燃燒殆盡之前,這火的燃燒極其頑強,不輕易熄滅,除非用水潑。

    沒想到我投得還準,萬人斬帶著燃燒的黃符準落在上,這下我們看明白了,萬人斬就如同拍打到綿綿的東西,刀尖隻刺進陳北劍的道袍半分,其餘刀向旁邊倒下。

    長刀倒下就將道袍蹺了幾分起來,正好在我們這位置能看見到拋下的細節,好像還真不是木偶,裏麵是塞滿了草吧?

    眨眼火焰開始蔓延,不到兩分鍾時間,整被濃烈的火焰所包裹。在燃燒上時,我們清楚看見,那就是用稻草編織而的,大家不由得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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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說嘛,陳北劍男人心眼那麽多,怎麽可能死得不明不白呢?”狐傾婷搖搖頭。

    李各方甚至拍著口如釋重負:“還好還好,嚇死我了。”

    隻有我和李紅韻盯著正在燃燒的,我不知道發現了什麽,不過我一直在盯著的手腳,以及臉看。

    稻草和棉布燃燒讓現場冒起滾滾黑煙,空氣中也是一刺鼻的氣味,不過當火焰蔓延到的手腳,以及臉部時,空氣中竟然有烤的味道。

    的手腳,頭顱,算是能讓我們看見的,其餘全是稻草編織,而這幾個部位像是包了一層的皮,火焰一瞬間開始卷曲,還滋滋的冒油水,場麵說不盡的詭異。

    “天師,如果是易容的話,應該用的是死皮,這好像不是易容啊,是活皮!”李紅韻看向我。

    “什麽死皮活皮?”李各方聽不懂了。

    “死皮就像是標本一樣,會去掉脂肪保存起來,易容一般就是用的皮做標本,需要以高超的畫先畫好目標的模樣,在臉上之後再用高超的化妝技巧進行修善就好了,不過易容始終沒那麽完,遠距離好用,近距離極容易被發現破綻。”

    我心想這李紅韻生前到底是幹什麽的,這也懂?

    接著說:“眼前這傀儡上的皮,竟然有脂肪,那就是活皮了,不知道這又是什麽厲害的法……難怪看起來跟真人一樣。”

    “我去,該不會,是假的,但是皮是真的吧,師伯到底還在不在世上啊?”李各方一臉驚恐。

    如果不是昨晚那三個人的出現,我此刻大概會以為陳北劍死了,還被皮做了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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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這件事也就意味著,陳北劍極有可能和昨晚那三個人是一夥的,他們都擅長用活皮來冒充別人?

    陳北劍……冒充趙靈兒和白詩涵們的三個人……這,莫非有什麽關聯?

    剛想到這兒,也不知為什麽,燃燒的位置突然“轟”一下,伴隨著震耳聾的炸聲響徹整個雲霄,帶著火焰的傀儡殘骸四濺開,同時,一強悍的衝擊力瞬間把我們衝倒在雪地上!

    場麵頓時就了,混的意識中,隻聽見咕咕“嗷嗚嗷嗚”的聲。

    我躺在雪地上陷了半昏迷的狀態,隻覺耳朵裏“嗡嗡”鳴了半天,不知道過去多久,聽見李紅韻“天師天師”的呼喚我,我這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天師,您沒事吧?”李紅韻就蹲在眼前,臉上寫滿了擔憂……

    “我……沒事……”我晃了晃腦袋,愣了片刻後猛地翻起來,剛才傀儡的位置被炸一個大坑,旁邊的樹幹上連樹皮都被削去了不

    “媽的……我就說咕咕為什麽不讓我們靠近,王八蛋,原來是傀儡裏放了炸藥……”李各方也罵罵咧咧的坐了起來。

    我呼口氣:“還好我們遠離了,陳北劍到底在幹嘛,怎麽還帶放炸藥的?”

    剛說到這裏,去查看狐傾婷的李紅韻突然喊了一聲:“天師,不好了,傾婷姐……”

    “怎麽了?”我一愣,隨後趕來到狐傾婷的位置。

    當看見地上的狐傾婷時,我頓時傻眼了,此刻滿頭都是鮮,在靠近太的位置,有一道非常明顯的傷口,鮮正不斷的從裏麵流淌而出,才這麽一會兒,地上的積雪被染紅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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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這……”我急得手足無措,想手捂住那不斷滲的傷口,又怕造二次傷害,就這麽手忙腳的比劃了半天,才趕一把將抱了起來,朝著山方向慌不擇路的狂奔!

    “傾,傾……”傻眼的李各方弄來了一條巾,捂住狐傾婷腦袋上的傷口跟我一個勁兒的跑,他甚至都驚慌到喊不出狐傾婷的名字!

    “二姐,堅持住……”不知道為什麽,我說話的時候眼角不知不覺的滲出了淚水。

    我強忍著不去看,可是腦海裏對那誇張的傷口卻是印象深刻,隻記得翻開了,鮮好似流水般源源不斷的滲出,狐傾婷已經徹底昏迷過去了,在我懷裏綿綿一團,虛弱得不樣子,我甚至能覺到,的生命特征正在緩緩從我懷裏消逝……

    我們所過之,白的積雪就會被染紅一條路,所有人都崩潰了,就連咕咕,也是邊跟著我們跑,一邊對著狐傾婷發出著急的“咕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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